<
    “我不会有事的,而且莱欧斯利快回来了……我想,有他在,你会更安心一些。”

    丹恒一离开,机巧鸟偷偷钻进来,没有女鬼的允许,还无法收录到她的声音。

    长乐揶揄他:“看着真是伤感呢这位小哥,离开之前心里想着别人的话,要不要我解释给你听?”

    “你能够隔空听人心里话?”

    “差不多吧,咳咳,他心里想的是:明明是我先来的,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长乐笑得前仰后合,“你说可不可怜?”

    “……你又在戏耍我。”巫玥上床把头闷在被子里。

    莱欧斯利回来的时候还真撞上了丹恒,二者对视一眼,心照不宣没开口询问。丹恒的专属机巧鸟跟上了他,跟莱欧斯利的鸟擦肩而过,镜头对着缓缓错过,两方直播间的人都在掐架,无非是争吵谁更能得到巫玥的宠爱。

    在游戏跟他争吵毫无意义,莱欧斯利深知这一点,他要在巫玥面前表现的成熟知性一些,他偏爱这类型的男人。

    他这次出去收获并不算得多丰盛,长乐一瞧,埋怨道:“你打发乞丐呢?”

    “爱吃不吃,不然我给玥玥了。”

    “玥玥玥玥,叫得真肉麻,你叫一声看他答应吗?”

    “玥玥。”莱欧斯利冲床上的人叫一声。

    “嗯?”巫玥从睡梦清醒。

    莱欧斯利:“你看,他就是应了我。”

    长乐:“这么喜欢较真,也没见你们分个胜负啊。我说了要当红娘,自然是不会看着你眼巴巴看着他跟别人跑了的。”

    巫玥迷茫看向跟空气对话的莱欧斯利:“什么跟别人跑了,是鸡腿吗?”

    “饿了就吃我。”莱欧斯利拉开衣服。

    长乐很是煞风景说:“吃就吃,你脱衣服干嘛?”

    “他怕冷,喜欢跟温度高的人贴贴。”

    “这是你的长处吗?”长乐恨铁不成钢说,“别说男人,女人都能给他暖被窝,你这怎么才能快速攻略他?听我的,美色不过关就来点小心机手段,别觉得会唐突巫玥,你不留点深刻印象,他转头就把你忘得一干二净了,或者是丹恒乘胜追击,你就失了先机。”

    莱欧斯利似乎被说动了,他甘愿献出身体的控制权。巫玥本能靠着男人的胸膛舒服又安心,他摸到了温热的肌肤,指尖擦过微凸的陈旧疤痕,睡意褪尽,他被收了力道的莱欧斯利镶嵌进要吃人的怀抱里,两首交颈,他们的姿态亲密无间,机巧鸟伸长了脖子去看,突然一团雾像马赛克一样挡住了镜头,它吓得扑棱翅膀飞起来,一头撞在房梁再啪叽摔在地上。

    倒在地上的镜头不妨碍观众们好奇看到什么香艳的画面。

    【卧槽,这是我免费能看到的吗?我就送礼物,直播间坚持住啊!】

    【(大哭)我的开拓者呢!他下线好久了!!】

    【导演,怎么没看到我家穹宝宝啊,是不是你把他藏起来了?!】

    【多来点,多看,爱看,能促进社会发展,银河大和谐。】

    也不顾观众们如何叫骂,镜头画面被长乐用雾挡住,她也很有道德飘到角落,也能够听见小情侣悄声交谈。

    怯弱的男音放得很低:“这、这怕是不妥吧,太过冒犯了,即使能在不伤你身体的情况下于我有益处,未免也太……”颤巍巍的尾音落下,勾得长乐好奇心起。

    莱欧斯利的声音带笑:“怕什么,你我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当初我让你在我家里过夜,你胆子倒是大得很。”

    巫玥耐不住耳根燥热得嗡嗡听不清声音,他急于否认,“不,那时候我可没想过你竟对我——怪我让你误会了,是我的不好,抱歉。”

    莱欧斯利与他咬耳朵,忍着笑意说:“道什么歉呢,我知道你心头坦荡,可也得顾及一下我的心情不是?我那么好面子的人表错了情,就差着宣告梅洛彼得堡的人说……”

    “说、说什么?”

    “说你是我的人。”

    【我怎么黄了?画面呢?是我不太纯洁了吗!导演你出来解释一下啊!】

    【导演别出来了,我靠自己脑补已经完事了。】

    【我去,这声音喘的,我差点就登上浏览器了。】

    【前面的大姐给个网址。】

    巫玥很害羞,说不出为什么会这样,他不是封建老古董,甚至也看的开,他慢慢脱个外套,脑中思想斗争许久,对上莱欧斯利看好戏的目光:“我……我就不脱了吧?”

    “这可不行呢,说好一起裸睡,让皮肤共同呼吸新鲜空气的,也不用盖被子了,我帮你拿走。”

    “不!别,我不抱着东西睡不着!”

    “你抱着我不就好了。”

    话是能说得轻巧,行动起来的艰难又不是三言两语可描绘的,巫玥很快发现为什么莱欧斯利总是不会害羞畏缩,他太坦荡了,好似在人前脱个衣服是件不值一提的小事罢了,他应该也学一学。

    巫玥背过身,他里头还穿着一件薄到近乎透明的亵衣,衣服刚滑到肩头就止住了,他咬咬牙,“我……我怕是还有些做不到。”

    “做不到就不做了。”莱欧斯利的语气并没有太多的失望,他揽着人躺回去,“睡吧,等会醒了我给你做饭吃。”头发被男人亲了亲,吊起来的心刚放下,巫玥无意碰到他烫得似发烧的臂膀,那整只手臂遍布累累疤痕,依稀可见当初留下的伤口多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