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底玩物少女 【重口】》 1.小穴烛台 时间已是深夜11点。 奢华的房间中央摆放着一张天鹅绒床,床上的男人盖着以金线绣花的被子,正在梦中酣睡。 在黑暗静谧的房间里除了男人的鼾声外,还有少女难耐的粗重喘息,就来源于床边那团微小的橘黄烛光。 烛光下映照着少女涨得通红的脸,她正以奇怪的姿势在床边充当烛台。 脸朝上肩颈贴着地,背脊在空气中颤抖着,两条腿越过脑袋膝盖跪在地上,手腕和脚踝用手铐锁在一起,想用手撑着后背来减轻脖子的负担都做不到。 朝天打开的肉穴中插着一支三指粗的香薰蜡烛,正飘着薰衣草的香味,溶解的蜡油一滴滴落在她的阴蒂上,脸上,还有盖住了自己下巴的两团乳肉上。 她保持着这个姿势已经一个多小时了,脆弱的颈椎被这么迭着,呼吸困难,脑袋充血发晕,甚至能听到耳边神经滋滋响的声音。 烛火的热量炙烤着她腿间的肉,阴蒂上覆盖了厚厚一层干掉的蜡,突突跳着疼,她整个腿心都是汗,偶有蜡油沿着蜡烛流进穴口就是一阵被灼烧的颤栗。 又过了一段时间,男人鼾声渐响,蜡烛也燃烧到了穴口。 被火焰灼烫的痛越来越难以忍受,少女咬着牙,被夹子拉着强行扯开的小阴唇被几乎要被烫出水泡,原本暖洋洋的黄色烛光竟变成了橘红,将她被拉薄了的阴唇照成了血一般的颜色。 蜡烛越烧越短,蜡油全都融在穴中,滚烫的流出来滑到肚皮上便凝固成一条浅紫色的痕迹。 她终于是受不了了,身子猛地倒向一旁,两条腿一并,以烫伤阴道为代价,用娇嫩的肉穴夹灭了蜡烛。 好痛啊…… 她依然咬着牙,不敢叫出声,生怕惊扰了男人的睡眠。 所幸倒下时柔软的地毯承接住了她的体重,并未闹出大动静,男人依旧在酣睡。 房间中清淡的薰衣草香味里混上了一丝血腥味。 —————————————— 这个姿势我自己试了下 woc真的是能听到脖子咔啦咔啦响 现实中千万不要尝试这种行为啊啊啊! 2.两穴插着震动棒回孤儿院 每个星期天都可以回一次孤儿院,这也是约定的一部分。 少女穿着白色连衣裙,对她这个年纪来说过于饱满的胸部像是要崩开扣子般把布料撑得变了形,堪堪盖住臀部的荷叶边裙摆下是一双白色丝袜,用蝴蝶结绑带装饰的玛丽珍鞋有点沉,棕色的波浪卷长发束成双发尾随着她行走的动作前后晃动。 与她可爱的脸庞和妩媚的身材格格不入的,是她脸紧绷着似是盛满愤怒的表情。 感受到公交车上人们的视线,少女夹紧了双腿,生怕插在前后两穴里的震动棒嗡鸣声引起任何注意。 可即使注意到了,在公交车上,他们又能做什么呢? 想到自己纯属是杞人忧天,少女冷若冰霜的脸上扯出转瞬即逝的自嘲笑容,忽然被车窗外一晃而过的身影吸引了视线。 看着有点像她弟弟。 但很快就看不到了,公交车拐了个弯,即将抵达离孤儿院最近的那一站。 不可能是她弟弟,院长说过,他已经和领养家庭出国了,不会再回来,何况他也从没回来看过她。 她按响了下车铃,提着给孤儿院的孩子们的礼物,慢吞吞地下了车。 因为裙子下面什么都没穿,她怕动的幅度太大,会让震动棒调出来。 院门的安保看到她,直接按下了开门键,“江歆回来啦。” “嗯。” “院长在等着呢,快进去吧。” “哦。” 江歆到了活动室,那帮没有血缘关系的弟弟妹妹们纷纷围上来,问着“江歆姐姐又给我们带什么了?”“姐姐我要吃巧克力!”“姐姐有给我带蝴蝶结吗?”。 她把那一兜礼物全倒在活动室里用四张桌子拼成的大桌子上,脸色依旧冷淡,“自己拿。” 要是问为什么不笑,那就是累了,演不动了。 一个小女孩天真地伸出手去抓她的裙摆,“姐姐你的裙子真好看,我也想穿这种。” 她一个激灵,没多想就拍开小女孩的手,“别碰!” 再怎么没底线,也不能让这群孩子发现她裙下有什么。 小女孩受了委屈,哭着喊“江歆姐姐交了男朋友之后就变成坏女人了”,正在瓜分礼物的一群小孩跟着起哄“坏女人坏女人”。 江歆头皮发麻,心中涌出酸涩的恨意。 想把你们全杀了。 裙摆的荷叶边被她揪在手里抻平了,深吸几口气好不容易平复下来,“是姐姐不该打你,但随便碰别人的裙子是很不礼貌的,姐姐这么做是为了教育你。” “姐姐坏女人!” “你为什么要说这种话呢?姐姐很伤心哦……”江歆捧起小女孩的哭泣着的脸,“姐姐都向你道歉了,再不原谅姐姐的话姐姐就不回来了。” 小女孩看了看手里刚拿到的粉色发卡,选择了原谅。 “那姐姐还是坏女人吗?” “不是,姐姐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 “好孩子,”江歆笑着拍了拍小女孩的脑袋,“玩去吧。” 应付好这群小孩儿,江歆去了趟院长办公室。 “文院长,”她门也不敲就直接进去了,“门卫说你找我?” “小歆来啦?快坐快坐!”文院长满脸热情堆笑,给她倒了杯热可可,“最近和金叔叔相处得怎么样?” “挺好的。” 江歆无视了文院长为她拉出的椅子,站在桌边,拿起热可可抿了一口。 好甜,喜欢甜的。 见她脸上浮现出一丝微笑,文院长趁机再问:“他有和你提到什么时候开始翻新工程吗?” “没有。” “怎么没有呢……这都过去这么久了。” 江歆又抿了一口热可可,没说话。 文院长看向她的眼神里多了几分乞求,“小歆,你帮阿姨问问他吧。” “……他最近心情不好。” “小歆,你最会哄人了,你就帮帮阿姨吧,这马上要降温了,孩子们会冻着的。” 好吧好吧,他们都是孩子,她不是。 江歆点了点头,“我找个机会。” 文院长感激地握住她的手,“谢谢你啊小歆,阿姨就知道小歆是个好孩子。” 好孩子这三个字还真动听啊。 江歆不动声色地抽出手,心中想起什么问道:“有江涟的消息吗?” “没有,”文院长干咳一声,走回办公桌前收拾起文件,“阿姨也帮你打听过了,但毕竟他人在国外不好找。” “……哦。” 文院长的敷衍实在是很明显,但江歆沉浸在自己的失望中完全没有察觉。 但凡她看一眼桌上文院长没来得及撕毁的“文件”,就会发现,那是她弟弟刚刚来拜访时,特地留下的,让文院长“打听到姐姐去向的话麻烦告诉他”的联系方式。 她在院长办公室待了会儿,又喝了两杯热可可,听了些听不懂的财报开销预算之类的话题,眼见天色不早了,才启程离开。 “不留下吃个晚饭吗?”文院长合上钢笔,“今天有你最喜欢的清蒸排骨。” 江歆嘴角抽了抽,她不喜欢清蒸排骨,“不了。” 她准备踏出大院铁门时,文院长追了出来。 “小歆!小歆!”文院长一路小跑着,“把这个带着吧,路上饿了吃。” 透明食品袋里,装着的是一只瑞士卷,夹着奶油的抹茶味。 这个江歆倒是挺喜欢的,但那是在金叔叔把奶油抹鸡巴上让她舔干净之前的事了。 可是,抹茶味的话,应该还好吧? 她接过瑞士卷,按住差点被风吹起的裙摆,迈着细碎的小步子走出了院门。 文院长在她身后叹了口气。 原本还犹豫要不要让姐弟俩见个面,也算是少造点孽,但现下金先生答应的东西还没兑现,她不愿节外生枝,就打算能瞒多久瞒多久。 江歆手里拿着瑞士卷上了公交车,车里不少空位,但她没打算坐下。 因为坐下的话,震动棒会顶到深处,很难受。 站了很久的两条腿隐隐酸痛,公交车一路颠簸,忽然猛地急刹,她重心不稳,铁扶手上胳膊生疼。 “啧,抛锚了!” 司机苦着脸把乘客们赶下车,打电话通知了公交公司,和人们一起在原地等待接替的车。 毕竟这里不是市区,既不好打到车,公交也很难等。 江歆看了眼时间,又问司机还要等多久,得到回答后决定徒步走回去。 因为现在已经很晚了,走快点的话,还能赶在门禁前到。 不然会被骂的。 —————————————— 3.走夜路被轮奸 江歆一边看着手机导航走,一边吃着瑞士卷。 不知道从哪里批发来的廉价货,干巴,噎人。 廉价的人工抹茶味和绿色色素,被她吞进肚里,剩下一个空的塑料袋。 附近没看到垃圾桶,那边的小巷子里倒好像是有堆垃圾…… 那就丢那儿吧。 她走进巷子里,把塑料袋丢进那堆恶臭扑鼻的垃圾上,转身就要离开——忽然被扯住了胳膊,被拉进了旁边的另一条巷中。 一只同样恶臭的手掩在她口鼻上,浑浊的气息扑在她耳边,“老实点。” 她很老实,把手机塞进小挎包里,举起双手表示投降。 另一道声音响起,同时胸前被用力捏住,“这小妞奶子真大。” 见她不反抗,遮着她嘴的那只手便放开了,开了手机电筒去照亮她的脸,“嘿,长得也挺俊。” 第三人从黑暗中走进光里,一手拉下她的丝袜,露出那上面交错的淤伤,一手掀起她的裙子,被拔光了毛的小穴就这样暴露在强光中。 看着她腿间嗡嗡响着的两只震动棒,几人眼睛都直了。 “我靠!看着清纯,其实是个婊子啊!” “我就说,哪个好女人大晚上的在这儿乱晃,这不是上赶着求操吗?” “妈的水都流出来了,骚逼真贱啊。” 侮辱的话语接连灌进耳里,江歆一边被强光刺激得眯起眼睛,一边冷静地试图周旋,“别伤害我,我不会报警的。” 眼前几个流浪汉模样的人哈哈大笑。 “那就看看你怎么伺候爷几个。” “就你这浪荡样,报警也没人相信你不是自愿的。” “我先给爷几个口一发,好不好?” 他们没有拒绝的理由,为首的那个已经解开了裤子,按着她的肩让她跪下。 流浪汉之间也是有规矩的,另两个说着大哥先享受,就站在一边等着。 江歆跪直了身子,双手搭在他的裤腰上,忽然往下一拉,裤子堆在他的脚踝处,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江歆推了一把向后踉跄几步差点跌倒。 “妈的!”他撑着墙站稳了,“还不快追!” 江歆已是拔腿就跑,在巷内昏黄的灯光中狂奔。 只要跑到对面的加油站就好了,此时她已顾不上穴中还插着东西,在奔跑时肌肉用力把逼里的震动棒挤掉了出去。 忽然响起什么东西划破空气的声音,她膝窝一疼,扑倒在地上。 身后赶上来的流浪汉又捡起一块砖照着她脑袋丢,“贱婊子还想跑!?” 所幸她用胳膊挡了下,只是被砸得手肘生疼。 逃不掉了啊。 被抓着脚踝往巷内深处拖行时,她还不忘顺手捡起震动棒。 起码这个要带回去,不然真的会死的。 为首的大哥对着她的肚子狠狠踢了一脚,“烂婊子!” 她缩起身子,剧痛扩散至五脏六腑,食道一阵反酸,刚吃下去的瑞士卷堆上了嗓子眼,她赶紧吞回去了。 喉头被胃酸灼烧得火辣辣的。 裙子再次被掀开,胸前的扣子被扯飞了出去,两只遍布掐痕的饱满乳房颤悠悠地从布料里抖了出来。 “妈的内衣都不穿,这么骚。” “小婊子奶头还是粉色的,”一只指甲里都是黑泥的手指抠进她的乳晕里,“内陷乳头真他妈的淫荡。” 一双龟裂干燥的大手捧住浑圆的奶子揉搓起来,“你是不是出来卖的?全身都是被人玩过的痕迹。” 江歆冷笑一声,“出来卖的又如何,你们打算给多少?” “给钱?想得挺美的!” 说话的人将她扯起来坐住,把早就硬了的阴茎插进她嘴里,浓厚的腥臭和尿骚让她差点又呕出来。 “啊——真他妈的爽,这小嘴又热又软的。” 那人揪着她的耳朵,用她的嘴套弄自己的鸡巴,次次都直捣喉头,她压抑着呕吐反射的本能,不断做着吞咽的动作,反而让那根鸡巴更爽了。 两团大奶子因为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另一个人抽出鸡巴怼在奶子上,感受绵软的乳肉弹在龟头上的美妙触感。 最后那个人在她软嫩的逼肉里扣了扣,被低频震动折磨了一天的小穴终于迎来强烈刺激,立刻就绞着他的手指高潮了。 “哈哈,妈的扣一下就去了,真浪。” 他跪坐下来,抬起下江歆的屁股架在自己腿上,鸡巴对着红肿的逼洞直接捅了进去。 “好爽好爽,妈的她屁眼里那玩意还在震呢,好会吸的一口逼。” 前后夹击下,江歆才挨了几下操就又高潮了,逼肉像榨精机一样直接把他夹射了。 几人换了姿势,拔出她肛门里的震动棒塞进她嘴里,刚才在操她嘴的人操进她逼里,挤出前一个人射进去的精液,在高潮得痉挛的穴肉里大开大合地操弄,她被操得呻吟不断,屡次想合上腿都被强行分开,男人废了点劲儿抱起她,掰开她的臀瓣,方便另一个人操进屁眼里。 “这屁眼比她的逼还紧,”那人一边操一边大掌扇在她臀肉上,“真是生来就欠操的臭婊子。” 她下身又夹紧了,引得操逼的人又是一阵言语侮辱。 剩下的那个人抓起她的脚,脱掉鞋子,脸贴在脚底的白丝袜上嗅着舔着,圆圆的脚趾含进嘴里,吮吸累计了一天的汗酸味。 她很怕痒,被这么玩脚才挣扎着要躲开,这么一动腿根肌肉就绷紧了,夹得前面的人销魂出声,低头咬住她的乳头也是用力吸了起来,少女嫩滑柔软的乳房皮肤竟带着甜味,他便忍不住咬得狠了点,惹得她隔着嘴里的震动棒呜咽出来,颤着身子想推开他,却被身后的人钳住了双手。 现在才有些感到绝望,应该乖乖在原地等接替的公交车过来的。 —————————————— 4.被迫的还是自愿的 郊区的洋房外,浑身脏兮兮的少女不安地揪紧衣裙踱步。 被踩得淤青发紫的手不知在门把手上放下了多少次,又移开了多少次,最后抬手甩了自己两巴掌,逼着自己堆起笑容,推开门走了进去。 佣人姐姐不在门厅,就代表金先生来了,应该在家庭影院。 她轻手轻脚地来到家庭影院,果然见到西装革履的金先生正品着酒看着电影,是一部黑白默片。 “金叔叔!”她一脸热情洋溢在金先生面前半米远的地方跪下,“我回来了!” “这么晚,去哪里玩了?” 江歆如实答道:“公交车抛锚,走路回来的。” 穿着西装表示金先生今晚刚参加完商业相关的活动,喝红酒表示他心情不太好,看黑白默片表示他现在想找点乐子。 那还不如在他问起前,放弃“这里灯光昏暗看不清我身上的状态”这种妄想,坦白一切。 于是她抬眸直视金先生镜片后的那双秃鹰般的眼,“路上遇到几个流浪汉,被轮奸了。” 看她那样子也知道,虽然回来前在公厕里收拾过了,但没有佣人姐姐的帮忙,双马尾绑得歪歪扭扭,裙子胸前的扣子崩开了,用蝴蝶结发卡勉强固定着,丝袜破得不能穿只能丢掉了,两条腿和衣服一样,全是在地上蹭脏的黑泥和那几个人留下的精斑,鞋子上的装饰珍珠都掉了几颗。 最糟糕的是他们试图抢走她的挎包,她干脆把手机砸烂了,被激怒的几人揍了她一顿后尿在了她身上。 现在她身上腥臊臭味扑鼻,脸上沾到的尿骚怎么都洗不掉。 金先生摇晃着红酒杯,冷笑一声,“是被强迫的还是你自愿的?” “……是被强迫的。” “我看你是自愿的吧,不然怎么没受伤。” 江歆咬咬牙,扯开胸前的蝴蝶结发卡,拉下裙子,“我真的是被强迫的,金叔叔。” 投屏光下,少女白皙平坦的腹部上布满了淤伤,有些已是乌黑有些还是紫红。 “哼,你就只能反抗到这个程度?” 金先生站起来走到她面前,半杯红酒兜头淋下,“作为叔叔的女朋友,你要以命相抵守护自己的贞洁,怎么能随便让别的男人操?” 冰凉的液体浸入破损的皮肤,酒精刺激更是像针扎般疼,江歆堆着笑的脸抽了抽,“因为死了就见不到金叔叔了,我怕。” 对这个回答相当满意,金先生回到沙发上坐下,悠闲地翘起脚,“那你自己说说,该怎么惩罚你?” 江歆脑子空了半秒,没答上话。 金先生嗤笑一声,“叫你夹在逼里的玩意儿呢?” 她赶紧转过身去,趴下身子翘起屁股,裙子一掀露出插在下身的两根震动棒,“我没有偷懒,一直插着的。” 早就没电了,她从地上捡起来之后,在公厕洗了好几遍才敢重新插回去。 身后传来空酒杯敲击桌面的响声,接着听到金先生通过手机吩咐佣人姐姐的声音,“去把江正牵来。” 江歆瞪大了眼,屈辱的泪水一下子蓄满了眼眶。 江正是她已故父亲的名字,现在,是这洋房院中一条狗的名字。 —————————————— 名叫江正的各位 非常抱歉 5.脏逼只配被狗操 佣人姐姐很快就牵了那条狗过来,是一只站起来比成年男性还高的大型犬,黑粽白三色的厚毛在精心养护下油光水亮。 将狗带到后,佣人姐姐就毕恭毕敬地退下了。 金先生摸摸狗头,“江歆,还不来和你的狗爸爸打招呼?” 江歆擦干眼泪,转身四肢并用在粗糙的地毯上爬行,“爸爸……” 这两个字实在是烫嘴。 她爬到狗面前,匍匐在地,亲吻狗毛茸茸的爪子。 虽然不是第一次了,但她仍习惯不了,实际上,因为这只狗有三种毛色,她一直在心里称它为“小三”。 狗什么都不知道,它只想玩,可惜玩的方式是抬起爪子踩在江歆头上。 正中金先生下怀,他笑着拍了拍狗的后背,“躺下吧,江正,让你女儿给你好好爽爽。” 他对于江歆被轮奸的这个事实内心毫无波澜,既无愤怒也无悲悯,只是想借个由头找点乐子。 狗听得懂躺下的指令,立刻就缩着前爪肚皮朝上躺着,后退间红通通的狗屌跟着它的喘气微微发颤。 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江歆抿了抿唇,鼓足了勇气低头在狗屌上舔了起来。 好臭。 眼泪终于还是忍不住落下,狗肚子上的白毛在她朦胧的视线里变成一片雪白,恍若梦境。 这一定是噩梦吧,还没从那个夜晚醒来。 被温热口舌侍奉的狗肉棒勃起涨大,狗躁动不安地扭着身子爬起来,绕到江歆身后,粗糙的舌头舔过她腿间的嫰皮,瞬间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叔叔、金叔叔,求求你……”她想求饶,又不敢用脏手碰金先生,滑稽的跪在地上双手向前伸长抓着虚空,“我再也不敢了,不要这样求求你了金先生……” 金先生完全不在乎,踏在少女本就肿胀的手指上用力碾压,引发出尖锐凄惨的悲鸣。 “江歆,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讨价还价?”他语气中透着不耐烦,“要不是我,你们整个德善福利院都得散伙!” “我知道,我知道的,我很感谢你我真的谢谢你……我爱你,求求你了别……” 狗舌舔过饱受折磨的阴蒂,滑过湿软的阴唇,江歆呜咽着把脸埋进了地毯里。 “自己把逼里的东西下出来,别让我动手。” “呜呃……” 江歆知道金先生亲自动手只会让她更万劫不复,在令人难以呼吸的屈辱中,逼肉用力像母鸡下蛋一样把阴道里的震动棒挤了出去。 震动棒裹着她的体液和没抠干净的流浪汉精液落在地摊上,牵出一丝透明的线,穴口刚空出来,那狗就立刻舔了上去,长长的舌头钻进去搅起一片泥泞。 “要怎么做还需要我教吗?” “呜……我知道了我会做的……” 金先生松开了脚,顾不上手指剧痛,江歆颤抖着胳膊,双手伸到身后掰开逼缝,手指扒着阴唇拉开到极限。 “请……请爸、爸爸操女儿的小嫩逼……” 用不着她把话说完,狗就已经趴上了她的身子,狗屌胡乱顶了几下,正好滑进湿嫩的逼里,就这么两只前爪按着她的肩大开大合操弄起来。 “啊啊啊爸爸好厉害操得女儿小逼好爽——呜……呃嗯……要被操坏了……呜呜……” 不这么说的话,会被打的。 狗屌每次顶上来,都会戳到宫颈,推着插在宫颈口里的软塞撑得小腹一团热辣的胀痛。 肛门里插着的那支震动棒也会被顶得深入几分,虽然已经不再震动,但那要顶破肠子般的冲劲儿依旧让她十分难受。 “呜呃……呜……” 金先生又站了起来,这次是直接踩在她的头顶,“哭什么?我亏待你了?给你住好的吃好的你怎么就这么不听话呢?” 颅骨被压得爆裂般的疼,江歆立刻哭喊着浪叫起来,“好爽好爽!爸爸干得女儿的骚逼好爽!要怀上爸爸的孩子了啊啊啊啊啊!” 金先生没在继续为难她,放下脚,绕着她身边慢慢转了一圈欣赏她被狗操得乱七八糟的样子。 “江歆,说,你是什么?” “江歆是爸爸的小母狗噢噢噢噢噢——” “你连母狗都不如你知道吗,母狗只会被同类操,你就是只贱狗。” 嗯?这不是一样的吗? 江歆只敢在心里腹诽,嘴上还是顺从的,“贱狗喜欢被狗爸爸操啊啊啊~” “那你该叫我什么?” “主人!金先生是贱狗的主人,贱狗最喜欢主人了呜呜呜……” —————————————— ……我都写了个啥啊…… 6.在学校里也要锻炼小穴耐受力 日子再苦再累,也还是要上学的。 江歆站在公交车里,拿出早上佣人姐姐刚给的新手机,下载了外语学习软件,登录旧账号,从昨天没背下来的那个单词开始继续。 她弟弟江涟跟着领养家庭出国了,所以她也要学那个国家的语言,以后见面的话就能用这门语言疯狂辱骂对方。 因为,不是有那种从小出国后,忘记自己母语的情况嘛。 为了避免到时候江涟听不懂,她十分认真地记下骂人的词。 Verr?ter! 要不是在公交车上,她早就骂出来了。 到学校后,先去了一趟卫生间,拿出佣人姐姐准备好的打卡专用时间字条,掀起裙子岔开腿,把字条贴在阴阜上拍了张照发了过去。 照片中少女裸露的性器和菊穴里都插着震动棒,尺寸比昨天用的大上一圈,开着最低档在穴里搅动。因为身体抗拒,逼肉总是要把过大的异物挤出去,被佣人姐姐在震动棒尾端绑了绳子,绳子两段一前一后固定在她腰部的绳圈上,娇嫩的小逼这才不得不乖乖任由震动棒肆虐。 到校、午休和放学时,都要拍一张打卡照发给佣人姐姐,打卡用的字条佣人姐姐会准备好,忘记打卡的话回去要被抽鞭子的。 江歆也不是没想过只在拍打卡照时把震动棒插进去,可回去后佣人姐姐要检查电量的,一直开启震动放在书包里还有被人发现的风险,干脆就一直插着了,要说难受也没多难受因为已经震麻了。 比较难受的是上课长时间坐着,逼里的震动棒会一直顶在宫颈口软塞的底座上,带得整个子宫连同卵巢都受到震动刺激。 因为不准穿内裤,从逼缝里渗出的淫水全糊在腿间和裙子上,一到课间她就要冲去卫生间用纸巾把淫水擦干。 整个小腹都又酸又麻的,累积的快感得不到释放更是胀痛,即使靠揉搓阴蒂高潮,高潮后也只是对震动更敏感,恶性循环的想要更多刺激。 只能靠别的事来转移注意力,比如,今天食堂午饭有香辣鸡腿堡! 虽然因为昨晚金先生在她那里过夜而充当烛台,用嘴咬着香薰蜡烛将近两小时,现在下巴还有点疼,但不妨碍她张大了嘴,连着面包生菜美乃滋和炸得酥脆的香辣鸡腿排一口咬下。 还是垃圾食品好吃啊。 她正一脸感动地啃着汉堡,忽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是同班的几个混子男生,“江歆,听说你是孤儿啊?” “有爹妈生没爹妈养的玩意儿哈哈哈!” “扫把星啊,克爹又克妈。” 江歆喝了口可乐,咽下嘴里的东西,“你们羡慕?” 周围没有绝对势力碾压她的人,她的獠牙就藏不住了。 为首的那个挑染男瞬间被激怒,抬手就要打她,被她率先泼了一脸可乐。 “羡慕的话就让你爹妈领养我啊!”江歆趁着他鬼哭狼嚎的抹眼睛的时候,拿着汉堡从椅子上蹿出去直接跑路,“我把你爹妈也一起克死!免费的不用谢!” “你他妈的……!” 几人想追上去,前排的人却不慎被地上的可乐滑倒,带得剩下几个一起扑街。 江歆在食堂里狂奔,一边尖声大笑,引得众人纷纷侧目。 好像得罪人了,不过有什么关系呢,反正她也没什么可失去的。 —————————————— 7.你背着三条人命 放学后没有回洋房,因为金先生发信息让她去指定的地方。 江歆乘坐公交车抵达目的地,又上了一辆车的后座,金先生已经在车里了。 “金叔叔,”她跪在金先生脚边,“我来了。” “好,真乖。”金先生好像心情还不错,在自己腿上拍了拍,“坐上来。” 现在是不是可以跟他说说给福利院翻新的事? 江歆盘算着,背对着他侧坐在他腿上,“金叔叔,我今天在学校里学到好多新知识,叔叔要听听看吗?” 呕好恶心,但他心情好的时候就喜欢搞这种假装亲密的把戏,那就硬着头皮演下去。 “嗯?学了什么?说给叔叔听听。” 车辆已经开始行驶,金先生的手也伸进了她的裙下,推着被绳子固定住的震动棒搅动起来。 “学了代数……但是我太笨了,听不懂呀~” 金先生显然对正经学习的话题不感兴趣,直接开门见山,“你的小骚逼都学到什么了?高潮了几次,有没有偷偷自慰?” 他的手指已经扣在阴蒂上,猛地一揉搓就让江歆娇吟着高潮了,在他怀里乱蹭。 “人家不知道啦——呜呜,不要问这种问题嘛……” “不知道?” 金先生指尖用力,把本已填满了的小穴又扒开一道缝,挤进一根手指绕着震动棒的圆弧来回滑动。 “骚货,都松了这么多,这么松的逼就该用拳头堵住。” “呜啊……不要,小逼吃不下的啊啊啊——” “说,今天在学校自慰了几次?” “五、五次……在厕所里……” “这么下贱,”金先生另一只手伸进了她的上衣里,“是不是想被学校的男生轮奸?” “不是的不是的,我没有!”江歆感到自己的乳头被拉长了,“我只想被金叔叔操,我只爱金叔叔呜呜呜……” “那你该叫我什么?” “老、呃……老公……” 救命啊,好想吐啊。 这个称呼比什么“主人”“爸爸”都更让江歆难以接受,不过心情好的金先生十分受用,就这么诱导着她一声声喊着老公把她压在身下。 和后座仅有一层铁板相隔的驾驶室里,司机小姐冷汗直流,有种想急刹给后座两人抛飞的冲动。 车开了很久,来到荒无人烟的山上,江歆已是不着寸缕,嘴里胸前下身两个穴里都灌满了金先生的精液,早上佣人姐姐梳好的双马尾也散开了一侧。 金先生让她下车,她就什么都不穿的下了车。 此时已是黑夜,月亮被茂密的枝叶遮挡,唯有车前灯照亮黢黑的土地。 地上躺着三个人,皆是面目狰狞没了呼吸,在冷白的车前灯下像是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是那三个流浪汉。 江歆的身体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被金先生在背后推了一下,酸软的两条腿就踉跄两步跪倒在地。 “你说,叔叔对你好不好?”金先生蹲下来摸摸她凌乱的头发,“这些侮辱你的人,我都帮你处理掉了。” “……好,呜咕……” 听江歆发出类似干呕的声音,金先生十分满意站了起来,“这些人都是因为你才死的,江歆,你可是背上了三条人命啊。” 江歆趴在地上,盯着那三具尸体,瞳孔震颤。 金先生踢了她一脚,“好了,起来干活。” 啥啊? 司机小姐把挖地铲给她的时候,她才明白过来。 金先生双手抱胸趾气高扬地命令道:“愣着干嘛?你杀的人你自己埋了。” 江歆赤裸的脚掌踩在土地里,蹭着脚趾缝隙间的土向尸体靠近了一步。 看着她害怕得缩着肩膀发抖的背影,手里拖着铲子不知所措的样子,金先生对自己掌控人心的这一套感到十分自豪。 殊不知,在他看不见的阴影中,江歆已经脸都笑歪了。 ——杀人这么简单?原来是这么简单的吗?人命就是这样的东西? 她低下头,披散的头发遮住了她上扬的嘴角,兴奋得肩头发颤,在坚实的土地上,挖下第一铲。 只是可惜不是自己亲手杀的这些人。 —————————————— 8.丢人的发情骚逼活该被踹 劭绯衣很喜欢她的同桌江歆。 江歆身上那种由内而外的自信张扬,不讨好任何人的孤傲,都是她羡慕不来的。 身材也很好,饱满的胸部被薄薄的白色夏季校服紧紧裹着,看得到无钢圈胸罩的痕迹。 两条匀称笔直的腿总是穿着黑色长袜,上课时那两条腿总在及膝校裙下变化姿势,从裙角和长袜边缘露出来的那一点皮肤,偶尔会有青紫的淤痕,但大部分时间都是白嫩得像能滴出水来。 她也很喜欢江歆的头发,是天生的波浪卷,每天都用不同发饰扎成双马尾,动起来就像两根漂亮的丝带,衬托着江歆完美的脸。 也不能说是完美,因为有时候,那粉雕玉琢的脸上也会有淤伤。 到底是怎么受的伤呢……听闻江歆是孤儿的谣言后,劭绯衣对她的好奇心愈发强烈。 但她不敢和江歆说话,所以在放学后悄悄跟着江歆,想亲眼看看她的生活。 难道说,江歆实际上是不良少女,总在校外和人打架? 劭绯衣跟着江歆上了公交车,隔着人群一直盯着她,直到乘客越来越少,劭绯衣没法再躲在大人背后偷偷看她,才低下头只敢用余光打量。 真的是好漂亮的人,像技艺最精湛的人偶师亲手打造出来的最得意的作品,朴素的西装制式的校服在她身上也拔高了一个层次。 一直盯着手机看,不知道在看什么,表情严肃,但就算是严肃的表情,看起来也很可爱。 江歆下车了,劭绯衣也跟着下了车,本想着这下能知道江歆住哪里了,却见她拐过两个街角,上了辆黑色轿车。 啊……?有司机接送?那为什么还要坐公交车? 劭绯衣满脑子问号,想模仿电视剧那样打辆车追上,可现下四周并没有出租车。 她只好败兴而归。 江歆坐在车后座,回头隔着贴了防窥膜的车窗看了眼劭绯衣离去的背影,也是满头问号。 这是在跟踪她吗?可是这也太明显了,要说是跟踪反而有点像冤枉人。 一开始只是疑惑劭绯衣怎么跟她坐上同一班车了,但因为懒得管所以没去管,没想到跟着她下了车,保持着一米远的距离黏在身后,转过头去看她的时候她还自作聪明地闪到路边广告牌后躲着。 好奇怪的一个人……但自己也没得罪她啊?难道说是昨天急着去厕所不小心撞到她让她记恨上了? 可那时候也道歉了啊。 算了,懒得管了,对方不说就当无事发生。 车辆行驶了一段时间,在一栋商业大楼前停下,江歆下了车,轻车熟路进了大楼,在前台做了登记。 前台人员给她发了访客通行证,她道过谢后,用通行证开了电梯权限向楼上去。 今天来这里,是为了帮金先生测试新研发的产品。 推开实验室的门,金先生已经在里面了,周围还有一堆工作人员。 她摆出笑脸,当着那一堆外人的面就跪了下去,“金叔叔,我来了,久等啦。” “别磨蹭了,”金先生瞥了她一眼,“衣服脱了准备好。” “好的金叔叔。” 她把书包放到一旁空着的椅子上,毫不犹豫地抬手解开校服扣子。 工作人员中有新加入团队的,第一次见这场面,不知自己该不该看别过了头。 等江歆脱完衣服,转过来面对所有人时,那新人才发现眼前的少女腿间插着两根振动棒。 新人一下放下心来,甚至在心里批评上了。 这么小小年纪,竟然做这么不知检点的事……看样子就是个变态痴女,不仅不是被迫的还乐在其中,那自己也没必要顾忌什么仁义道德。 江歆又跪下了,膝行着到金先生面前,转了个身翘起屁股对着他。 “金叔叔,帮帮人家嘛。” “帮你什么?” “帮忙把人家的小骚逼解放出来,好不好嘛~?” 她一边说着,一边扭着屁股画圈,淤伤未退的浑圆臀肉间,被震动棒撑得边缘红肿的阴道口和肛门口上湿亮亮的,两片小阴唇更是被震得微微颤抖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金先生没有自己动手,随便指派了一个人。那人才刚拉开固定着穴内震动棒的绳子,江歆就嘤咛一声逼肉一缩把震动棒挤了出去落在地上,积攒了一天的淫水也泉涌般泼洒出来。 “丢不丢人啊?江歆。”金先生抬起脚,用粗粝的鞋底碾上还在吐水的嫩穴,“跟个发情母狗一样。” “呜呜不要踩那里呀——好痛呜呜呜……” 还有力气演,就是还不痛。 金先生收回脚,又猛地发力,对准江歆腿间狠狠踹了一下。 这一脚是真的痛,还插在菊穴里的震动棒被踹得向里面突进了几分,滑过肠道黏膜顶在直肠上,刚被鞋底蹂躏得有点破皮的阴部在那瞬间什么都感觉不到,下一秒才让她疼得保持不住跪姿,双手捂着下身,两条腿绷紧了肌肉夹在一起,整个人侧倒在地,疼得嚎叫出声,表情扭曲没了半点甜美温顺的模样。 但对金先生来说,他只觉得少女的阴部踢上去如棉花般柔软,要不是为了能顺利进行产品测试他一定多来上几脚。 “别装死了,”他嫌弃地在江歆的屁股上蹭了蹭鞋底,“赶紧起来。” 江歆感觉自己的耻骨都要碎了似的,浑身抖个不停,急促的呼吸让她两眼发黑脑子发晕,最后还是工作人员搀扶起了她,拔出她菊穴里的震动棒为她清理下身的淫水。 —————————————— 忽然发觉这篇文里目前就没有正常人 算了 拔作嘛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9.被假鸡巴操晕 实验室内回荡着少女凄厉的悲鸣。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不要再继续了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咕啊啊啊啊啊啊啊——”她被束缚在妇产科椅子上的四肢剧烈抽搐,“不行真的不行不要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无人在意她声泪俱下的求饶,工作人员们认真地围绕着屏幕查看机器反馈的数据进行讨论,记下要点以做日后改进。 江歆那张婴儿肥尚未退却的脸涨得通红,双目圆睁翻白,鼻涕混着口水在她不断地尖叫中四处飞溅。 被迫大张的腿间,一只机械臂上高速运作的仿真阴茎正以极快的频率在她的肉穴中抽插,同时高频顺时针旋转,搅得小穴一片泥泞,高度紧张的阴道肌肉竟让机器进出遭遇了阻力。 两只大奶子乱晃的胸口上,贴着实时检测身体状况的电极片,汗湿了的额头两侧也贴着电极片,收集她的脑电波变化,将一切数据传送至后台。 这补是江歆第一次来协助测试这个新产品了,之前几次来的时候都被机器操得走不动路,这次虽说也是做足了心理准备,但人的意志力只能做到这么多,依旧是在身体被强制连续高潮的刺激下感到崩溃。 仿真阴茎不停向深处推进,本就伸展到了极限的阴道似乎都要被拉长了,硕大的龟头撞在宫颈上,冲击一波波的传递到卵巢,整个腹腔里的内脏都被顶得发痛。 仿佛全身感官都被调动起来敏感了数倍,因为多次激烈的高潮,穴肉痉挛个不停,阴蒂又热又胀,整个下身像是要化成水了那样淫液流个没完。 “不、不要……呜啊啊啊啊啊好痛啊——” 被眼泪模糊了的视线渐黑,耳里响起嗡鸣,喉咙酸胀脸发麻,因剧烈喘息而胸口锐痛,大脑缺氧而昏昏沉沉。 真的……要死了…… 江歆觉得自己被简化成了一个性器,脑子里接收到的信号只有无上限般的快感,因为挣扎被拘束带磨破皮了的手腕脚踝上的痛也只是让快感更甜美了。 但是不想要啊,真的会死的,脑子会坏掉的。 在她第十次高潮的时候,仿真阴茎释放出一阵电流,像箭矢般顺着繁复的快感神经扎进脑中,她连尖叫都发不出声,张大着嘴眼一闭晕死过去。 即使失去意识了,逼肉也还在抽搐,腿根肌肉一颤一颤的,随着四肢瘫软,一股尿液从肉缝中激射而出。 最后工作人员们得出结论:达到理想效果了,在外形上做出美化后就可以推出市场。 江歆并不是唯一一个产品测试员,本来就有付费请来的测试员,而且为了样本数量请了众多不同年龄性别和体型的人,但江歆是免费的,就可劲儿逮着她薅。 何况这种极限模式,确实不敢轻易用在有正式合同的测试员身上,只能让她多承担点了。 负责善后的工作人员先是清理掉地上的一片狼藉,才把江歆的身体擦干净。她在昏迷中的表情也依旧不平静,眉头紧皱,被汗水打湿的发丝黏在唇边。 好像在说梦话,一直念着“爸妈”什么的。 金先生听了工作人员的总结汇报,瞥了眼被放在沙发上躺着的江歆,推了下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抓紧调整,争取下个月上新。” “一定一定。” “把她衣服穿好,送到我车上。” “好的好的。” 金先生吩咐完就走了,留下社畜打工人一脸不情愿地给江歆穿上了来时的校服。 没有内裤?哦对她本来就没穿,那两支震动棒也插回去吧。 震动棒被插进去的那一刻,湿软的小逼又吐着水高潮了。 —————————————— 让人工作却不给钱是会遭报应的!!!邪恶的资本家!!! 10.斯德哥尔摩的养成 在门厅候着的佣人姐姐看到金先生亲自抱着江歆进门时,她的表情是难绷的。 这个金先生?公主抱? 她恭敬地打了招呼,从他手里接过江歆的书包,说洗澡水已经放好了。 金先生的眼神并未在她身上停留片刻,径直抱着江歆去了浴室,她就低眉顺目地在后头跟着。 浴缸很大,容纳下两人绰绰有余,高级香薰的味道随着水雾浸进嗅觉感官中。 其实江歆早在金先生抱起她下车时就醒了,她十分感动,并不敢动。 事出反常必有妖,先以不变应万变再说。 金先生将她放在靠墙的长凳上,她就顺着地心引力往下倒,哐的一下肩膀撞在木质凳面上,才假装被惊醒了,睁开水灵灵的眼睛茫然望向四周。 “行了不用你了,”金先生头也不回地打发佣人姐姐,“下去吧。” 佣人姐姐毕恭毕敬地退下了。 江歆揉着眼睛爬起来,可怜巴巴地问:“金叔叔,我刚才表现好不好呀,有没有帮到你呀?” 金先生摘下起了雾的金丝眼镜放在置物架上,摸了摸江歆的头,“很好很好,你是个好孩子,是叔叔最喜欢的孩子。” “嗯~”江歆用脸蹭了蹭他的手心,“我也最喜欢叔叔了。” 金先生轻笑一声,捏捏她的脸颊,然后松开手往后退了两步,“行了,来伺候我洗澡吧。” 江歆不敢怠慢,赶紧起来帮他脱了衣服。 虽然已经是可以做江歆父亲的年纪,但重视外在的金先生保养得很好,古铜色的皮肤依旧紧实,常年健身肌肉健硕,精英味儿十足的脸上也没什么岁月的痕迹。 江歆身高才到他肩膀,骨肉匀称,身体的每一处都看上去软软的毫无攻击性,略微下垂的眼尾更是透着一股可怜劲儿,让人看了就想蹂躏一番。 把他的衣服整整齐齐迭好放在一边,江歆又脱下自己的衣服,同样迭好放在一边。 本来想先跪下给金先生口一发,却被他拉了起来,又是打横抱起向浴缸走去。 “唔……”江歆把脸埋进他的胸膛,“叔叔你要干什么呀……” “给你好好洗洗,”金先生抱着她跨进浴缸里,“你身上都有汗味了。” “哼,”她撒娇地捶了下他的肩膀,“不许取笑人家。” 说完她自己在心里默默干呕。 身体泡在香香的热水里,全身毛孔都舒展开来,江歆靠在金先生怀里,放松地叹了口气扭了扭身子,蹭在他的阴茎上仿佛在引诱。 实际上她就是故意的,早点办完早点休息,哦不行作业还没写。 偏偏今天金先生很有耐心,又摸摸她的头,“今天辛苦了宝宝,我多给你一些零花钱,明早跟佣人拿。” 江歆软软弹弹的臀瓣在他勃起了的肉棒上蹭着,“能帮到叔叔,我一点都不觉得辛苦。” 实际上所谓的零花钱也比参加测试应得的工钱少多了,她用学校图书馆的电脑查过那个集团的招聘信息,看到薪资范围时气得狂摔鼠标。 明面上金先生和那种研发性玩具甚至说是性虐机器的公司没有关系,如果曝光出来肯定会对他的形象造成巨大打击,但江歆并不打算这么做。 金先生低头吻了一下她的脸颊,“还叫叔叔?你不是最喜欢我了吗?” “嗯……最喜欢老公了。” 江歆适时地回过头去,还红肿着的眼睛看似深情,和他对视着。 在他吻下来的时候,江歆缓缓闭上眼,用娇嫩的小嘴包裹他伸进来的舌头。 好像是要将她嘴里每一寸黏膜每一颗牙齿都探索一遍般,带着烟草味的男人厚舌和她湿软的舌头纠缠在一起,舌尖掠过口腔里所有能触及的地方,少女的小嘴来不及吞下所有唾液,滑溜溜地从两人嘴唇间的空隙中流出。 金先生眯着眼观察她的反应,见她小脸通红沉浸在和他的舌吻中十分满意,江歆心中却只有一个想法。 明天要不要去买点鸭舌之类的零食吃呢? —————————————— 笑 大概就是一个老男人自以为很有魅力的概念 11.差点在浴缸里被操死 震动棒早就没电了,一拔出来,饱受蹂躏的肉洞就咕噜噜地灌进了水。 “呜……好难受……” 江歆咬着金先生的舌头说出这句话,屁股乱蹭去套他的手指,两只小手在水下摸索着,撑在他结实的大腿上,自己的两条腿并紧了夹住他的手。 “小骚货,这么欠操。” 金先生放开她的嘴,用空着的手捏住她的脸颊,晃了晃她那张可爱的脸,她两条腿根本没什么力气,手随便一抽就出来了,顺带在她的阴蒂上划了一下,看她张开还挂着口水的唇呻吟就有征服感。 直接把她推进水里,翻个了身让她面朝下,钳开她的嘴往自己鸡巴上压。 “好好表现。” 江歆猝不及防鼻子里呛进了水,瞬间整个鼻腔连同上颚都酸胀无比,很快那酸胀就蔓延到脑中。 坏了,不会真的脑子进水了吧!? 她下意识地往外呼气,团团气泡浮上水面破开,肺里的空气都被吐空了也没能缓解酸痛。 金先生当然看得出她有多难受,但正所谓痛即是爱,他超爱。 就这么按着她的脑袋向下,粗大的阴茎推着水顶进她的喉咙里,窒息感和呕吐感一并席上,喉咙瞬间缩紧了,一阵阵箍在龟头上。 她在水下目眦欲裂,抬起手撑在浴缸边缘试图起来,但在金先生压制下动弹不得,被揪着头发,像个飞机杯一样被迫吞吐撑满了她小嘴的肉棒。 每次进入都会带进水,她只能本能地吞咽,龟头顶开喉咙又退出,一遍遍地碾过她的舌头,她觉得自己的舌头都失去知觉了。 事实上她整个人都要没什么知觉了,不知道呛了多少口水,缺氧的肺部像是要炸裂,心脏似是要蹦出去般剧烈跳动,脑子里只有疼。 鼻子里也好疼,上颚也疼喉咙也疼,仿佛她是用疼痛堆砌的肉块。 直到她的身体因窒息而痉挛抽搐,连双手都控制不住地僵直了往身后拧,金先生才把她从水下拉起来。 “噗——呼、呼啊——!” 才接触到空气,江歆就趴在浴缸边上,吐出嘴里的水像条濒死的鱼一样大口吸气。 脑子里还是很疼,一吸气肺也疼,可不是不吸气也疼,耳里嗡嗡响,嘴巴鼻子眼睛都酸痛得要命。 她趴着缓了好一会儿,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上脖子上肩颈上,满是淤伤的身躯瑟瑟发抖,挂满了水珠的皮肤在灯光下反射出柔和的光,顺着背脊的曲线往下看就是挺翘的臀部。 金先生就在那翘臀上打了一巴掌,留下鲜红掌印。 “——!呃……!” 江歆稍稍蹦了下但也没躲开,只是搅得浴缸里哗啦啦的水花四溅,看着她臀肉颤动,金先生落下一掌又一掌,直到她嘶哑着声音求饶。 “别……!不要——好疼……呜呜……呜咕……” 不是因为她刚毅才坚持到现在,而是一开始说不出话,只能嗯嗯啊啊的乱喊。 对比起江歆的狼狈,金先生始终是游刃有余,“不要?你不要什么?不说清楚可不行。” “不要打了……”江歆转头用哭肿的眼睛向他看去,“ 求求你了老公……” 话又说回来了,你这么打,你手不疼吗? 金先生满意地把她搂入怀中,毫无诚意地揉着她的奶子安抚道:“那我不打你,还能对你做什么,你有什么用?” “你操我吧,叔叔,老公,”江歆握上他胯间依旧勃起的肉棒,“操我的骚逼吧老公。”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他用力捏了下江歆的奶子,在她疼得倒吸气时,再次把她压进水中。 耳里再次灌满了水,好在这次没用鼻子呼吸所以没呛进鼻子里,隔着水波金先生的脸也变得扭曲。 一只手伸进水下,掐在她的脖子上,气管被挤得移了位置,喉咙发痒张嘴咳出一串气泡,血流被阻断让她本能地抓上那只手拼命推。 肉穴里被什么东西插进来了,但不是阴茎,而是更灵活的东西,那大概是金先生的手指,但不论是什么她都夹紧了逼肉去讨好。 很难说这是求生意志,还是说她确实是个在濒死时也渴望被侵犯的贱货,她已经没有余力去思考这些。 修长的手指往阴道深处抠弄,到底江歆的体格还小,手指摸到了宫颈,指尖沿着软塞底座划了一圈,用力一撬把软塞拔了出来。 那软塞比普通吸管粗一点,上次用的是比普通吸管细一点的软塞,下次就要换上更粗的了。 感到软塞被拔出的那一刻,江歆闭紧了眼睛,腿根颤了颤,那种仿佛子宫都要被拉出来的感觉,实在是不舒服。 金先生的目标也确实是这个——子宫脱出,首先要把宫颈扩张到能插进鸡巴为止。 这会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但他有的是时间。 阴茎通畅无阻地插进湿软的小穴里,混着温热的水就像是插进了温泉眼,青筋盘踞的黑紫色肉棒在少女粉嫩的肉缝间进出,每次都不留余力地撞在宫颈口上,那小小的口吮吸在龟头上让人爽得脊髓发麻。 金先生掐在江歆脖子上的手又施了几分力,江歆涨成紫红色的脸在不断激起浪花的水下看起来就像是碎开了,翻白着眼张大着嘴,舌头吐在外面,小手在他粗壮的胳膊上无力地抓挠。 江歆全身都在痉挛,逼肉更是绞紧了夹得他差点射出来,两条腿抽搐着在浴缸底乱蹬。 濒死时性快感更强烈?江歆做不出判断。 被大鸡巴操得乱七八糟确实很舒服,她阴蒂一跳一跳地颤着,整个肉穴都吸着侵犯她的肉棒不愿放开,但又像是要化在水里那样,热得发软什么都抵抗不了。 可她又觉得头特别痛,血流无处可去堆积在脑袋里,每个细胞都被血液泡胀了般剧痛,血管的跳动越来越明显,仿佛马上就要一根根爆开,像是有电钻在太阳穴上钻,眼眶也疼得跟眼球要被挤出去似的。 好痛……要死掉的那么疼,她真的不想死。 谁都好,来救救她吧,她不想死不想死不想死。 所以在金先生总算把她从水里捞上来的时候,她做的第一件事,是扑进他怀里嚎啕大哭。 —————————————— 看了pixiv上名为丘比特的作者的科普 才知道原来窒息会有一个去脑干强直的效果 表现为双手绷直向后反拧 感谢这位作者的科普 实在是太好啦 12.与狗共眠(无H) 因为半夜发起高烧,第二天江歆没能吃到鸭舌,只能吃佣人姐姐准备的粥和药。 向学校请了病假,瘫在床上睡到接近太阳西下,被饿醒了才不情愿地睁眼。 真是无情啊……以前生病的话,不管爸爸妈妈多忙都会在家照顾她。 也不会放任她一直睡着,一定会让她按时吃饭吃药。 她趴着晕了会儿,撑起身子慢慢挪下床。 饿死了饿死了,找点东西吃。 拖着步子来到厨房,锅里有白粥,凉成块了。 拿出瓷碗,舀了半碗粥,从净水器里接了热水,用勺子搅拌搅拌,就有热粥喝了。 坐在岛台前的凳子上,因为嘴里淡出鸟来而叹息,又去冰箱找配菜。 有辣椒酱……于是挖了一勺拌进粥里。 太辣了,她一边吃一边掉眼泪,鼻涕都要流进碗里。 头又晕又痛,下身也好疼,现在也还插着震动棒,坐在凳子上就顶着宫颈口的软塞,要不是腿酸软得没力气站她肯定不会坐着。 子宫也涨涨的痛,昨天金先生射进去了,又亲手全部抠出来,手指故意在宫颈里挖,都抠出血了。 真是惨过做鸡……说到鸡,好想吃炸鸡。 要不点个外卖……? 她迟疑了下,打开手机银行软件查余额,看到积蓄又忍不住咧嘴笑了。 能省则省吧,再多存一点,就能去国外找江涟。 好像有那种什么都查得到的私家侦探,只要给够钱就找到人,所以要先存很多很多钱…… 找到江涟之后要怎么办呢? 她又咽了一口混着辣椒酱的白粥,虽然肿胀的喉咙被刺激得剧痛无比,但比起寡淡无味这样还好一点。 耳朵里微微发痛,估计是进水发炎了,被辣椒刺激就胀痛。 不知为何,想起那三个流浪汉的尸体。 那……那找到江涟之后,就杀了他吧。 她马上就否认了这个想法,喝下最后一口粥摇头苦笑。 再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双胞胎弟弟,杀了干嘛,当然是要和他一起好好活下去。 把丢进洗碗池里泡上,江歆本想回床上继续躺着,可从窗瞥见院子里趴在狗屋中的狗就改变了行动路径。 “小三子!”她光着脚踩了一脚的草渣,“让边去。” 狗被她吵醒了,在她弯腰爬进狗屋里的同时,伸出舌头去舔她的脸。 “走开,”她推开狗头,“臭死了。” 其实还好,可能因为科学喂养加上有足够的活动空间保持身体健康,狗口水也不是那么臭。 江歆在狗屋的软垫上躺下,一个翻身抱住狗毛茸茸的身子,脸埋在狗毛里叹息一声。 毛茸茸给人的印象一般是暖呼呼的吧,但实际上狗身上并不热,相反是凉凉的像个地毯。 狗也跟着趴下,又舔她的头发,她懒得动,任由头发被舔得满是口水,一人一狗就这么安安静静地睡着了。 等晚上要给洋房里其他两个生物喂食时,佣人姐姐才惊觉江歆不见了,慌张地到处找,最后在狗屋里看到江歆靠在狗身上睡得四仰八叉,瞬间就有脑溢血的感觉。 别给她增加工作量啊! 13.都是自愿的 经过三天的休养,江歆又是活蹦乱跳,连她自己都忍不住感叹年轻真好。 正好是星期天,带着礼物回了孤儿院,又去了院长办公室蹭热可可喝。 “小歆,金先生昨晚通知我,说下星期就能开始翻新工程,”文院长激动地握住她的手,“真是太好了!” “哈,”江歆毫不掩饰心中的得意,“果然没我不行吧!” “是的是的,都是你的功劳,”文院长满脸堆笑,“小歆啊,等我退休了就由你来继任这里的院长吧。” “没兴趣,”她直接否决,“有江涟的消息吗?” “这……确实是不好找啊。” “哦。” 每次问都是这么说,到底有没有在找啊。 江歆心里有点麻木了,正好收到金先生叫她过去一趟的消息,就离开了孤儿院。 有几个小孩在院子里拔草,见到她就和她打了招呼,然后又继续拔草了。 站在公交车上时,江歆回想起刚才那几个孩子,不免有点疑惑。 像她这个年纪还没被领养的健康孩子……竟只有她一个。 刚才那几个孩子,一个智力严重障碍,一个双腿残疾,一个相貌畸形,而孤儿院中大部分孩子都是这样的。 但凡过得去的都被领养了,前不久才来的小姑娘脸上有块大胎记,也是很快就有领养家庭看中带走了。 江歆觉得困惑,到底自己是哪里不足,才到现在都无人问津呢。 哦也不是无人问津,有金先生呢。 她被服务员从后门带进夜场包厢里,当着金先生那群狐朋狗友和服务员的面,直接跪在地上,“金叔叔,我来了。” “来得好来得好,”喝得微醺的金先生把她从地上扯起来,“来和各位老总打个招呼!” 她问了一圈这个总好那个总好,最后被看起来年纪最大的那个搂在怀里。 “小妹妹,这么年轻,几岁了?” 这个赵总一开口就是酒臭,江歆皱了皱鼻子,“成年了。” 其实无人在意她到底几岁,这么问也只是助助兴。 赵总光顾着看她胸了没注意她的表情,拿起自己喝了一半的酒递给她,“那陪咱兄弟几个喝一杯吧。” 江歆抬头看了眼金先生,他正在和另一位总聊天,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喝完那半杯烈酒。 好难喝!辣嗓子!冲得像消毒水! “小妹妹好酒量!”赵总的臭嘴贴到她脸上,“奖励你亲一个!” 黏糊糊的口水留在光滑的皮肤上,江歆只能默念这是帅哥这是帅哥这是帅哥,陪着笑被灌下了第二杯酒。 她并不能喝酒,不是出于法律或道德因素考量,而是纯粹的酒精过敏。很快她就心脏突突跳,脑袋胀痛,脸颊烫得像火烧,全身发热却又感到手脚冰凉,血液像沸腾了那样不安。 然而她意识还是清醒的,能清楚的感受到赵总老树皮般的手滑进她裙下,摸到她腿间的震动棒时,赵总惊叹一声,随即转头向金先生发问。 “金总,这么极品的妹子你从哪儿找来的?” 金先生拿着酒杯踱步来到两人面前,自豪地笑道:“多去看看那些需要扶持的群体,只要有她想要的东西,缘分自然会找上来。”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杯中的威士忌倒在江歆身上,冰凉的酒液浸透胸口的布料,变得透明显出乳沟。 赵总听懂金先生言下之意,哈哈大笑,手掌拍在江歆大腿内侧,“说对的,供需市场!” 江歆被拍得有点疼,下意识并拢了腿,赵总只觉得自己的手被夹在软嫩的肉之间,更为兴奋,捏起那块儿的嫩肉就使劲儿拧起来。 “——!疼!” 江歆猝不及防尖叫着要蹦出去,被金先生一个大嘴巴子扇回原位。 “别扫兴!叫你干嘛你都得给我乖乖听话!” 这一巴掌给她扇倒在沙发上,头昏眼花脑子嗡嗡的,脸上更是抽抽着疼。 “哎哟哎哟,可别把人打坏了,”赵总装模作样地去揉揉她的脸颊,一手还拧着她的腿根肉,“看这娇滴滴的就知道不经打。” 其他几个总也纷纷为上来,对金先生进行口头谴责。 “就是啊金哥,这么小个小姑娘,心疼还来不及呢。” “看这可怜劲儿的,平时没少欺负她吧?” 实际上好几只手在她身上乱摸,裙子被掀了上去,有人抓着震动棒在她穴里乱捅,把她扶起来坐好只是为了方便低头去舔她胸口上的酒,丝袜也被扯了下来露出光洁的白皙双腿。 每个人都想从她身上榨出点可怜劲儿来,金先生却还偏要她笑。 “我可没欺负她,”他捏捏江歆的下巴,“是你自己乐在其中吧?” “……呜嗯……”江歆憋回眼泪挤出笑脸,“都是我自愿的。” —————————————— 14.少女的身体是最好的酒杯 “来来来……再喝一个!” 被人掐着脖子,玻璃瓶撬开牙关塞进嘴里,冰凉的酒液灌入喉中,但无法吞咽,酒瓶刚被挪开就有臭嘴接替了位置。 “呜……呃呜……” 那人的舌头搅进去,两片厚唇啧啧吸取她嘴里的威士忌,从嘴角溢出的也被舔净了。 掐在脖子上的手终于放开,江歆一下子猛烈咳嗽起来喷出酒液,本就因酒精涨红的脸已浮现出黑紫的颜色。 “继续继续!”不等她喘上几口气就又被禁锢住呼吸,“还是这样小逼才夹得紧啊。” 身后操着她菊穴的人在她臀肉上狠狠扇了一掌,“屁眼也给我夹紧点。” 被打屁股的疼已经无法在江歆脑中被登记了,她四肢无力地抽搐着,身体像浮在云端除了热以外什么都感觉不到,感官中只剩下一颗充血得要爆开的头,舌头不受控制地从大张着试图呼吸的口中吐出。 头好痛……脑子里好热,脸颊像是要剥离出去般突突跳着针扎般的疼。 用龟头在她脚趾缝间摩擦的人对她的脚爱不释手,“这没骨头似的小脚真嫩,还跟逼肉一样会抽抽。” 手放在奶子上,就能感到过速跳动的心脏脉搏拍打,按理说奶子摸起来应该是凉凉滑滑的,但江歆全身都像火烧般热,整个人像蒸熟了一样是粉色的。 有人说要给她降降温,倒了一整桶的冰镇酒的冰块在她上半身,绵软的身子猛地弹了下,不知是高潮表现还是濒死所致,她尿道口一松徐徐漏出尿来。 “哈哈哈!我就说我还是宝刀未老吧?”她逼里的那根鸡巴一抖射在了里面,“看被我操的,都他妈尿了!” 那人心满意足,松开掐着她脖子上的手,拔出软吊的鸡巴到一边休息去了。 已经意识模糊的江歆再次得以呼吸,喉咙里发出破损风箱般的恐怖声响,又有人往她嘴里倒酒,她吞咽不及被呛得直咳,喷出的红酒流在因痛苦而扭曲的脸上平添几分艳丽。 奶子上也被倒了酒,酒精浸润着娇嫩的乳头有些刺痛,光滑的皮肤根本留不住液体,全都顺着平坦的腹部流下汇聚在肚脐眼里,所以倒了一瓶又一瓶。 两三条舌头不知疲倦地舔舐那些被冰块降了温的酒水,舌尖轮流钻进肚脐眼中,刺激得江歆又有了尿意。 下一个要用她肉穴的人看到之前那人射进去的东西正被甩着滴出来,嫌弃至极,取了一瓶香槟,在开启的瞬间,瓶颈塞了进去。 “……啊呃……呜——————!” 喷涌而出的香槟冲刷着敏感的肉壁,酒精让黏膜痛得抽搐,她腿根颤抖,不由自主地夹紧了下身,倒是让那个还在操她菊穴的人爽得不行。 “妈的,谁敢喝!?”香槟瓶子被拔出来后,穴里还在往外淌着酒,“不然这么好的酒都浪费了!” 众人哄笑,有人提议让江歆自己喝掉,于是团起不知道是谁的棉内裤,强行塞进湿软的穴中,吸满了里面的液体再拉出来,留下穴肉外翻合不拢的红肿肉洞,钳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把湿透了的骚臭内裤推进口腔深处,撑得嘴角都要裂开,只能拼命咬紧了吞下被自己牙齿榨出来的内裤酿酒。 这下小逼干净了,马上又迎来了下一根几把,一插进去,酒精刺激未消的嫩肉就像被刮掉一层似的,在反复地抽插中被龟头剐蹭得让她嘶鸣哀嚎。 痛死了痛死了痛死了,全身从里到外都好疼,皮肤像是烧化了,被人轮番凌虐的肉洞自是不用说,奶子上满是青紫手印和咬痕牙印,被灌了太多酒的胃涨得痛,子宫和肠道也被顶弄得生疼,血液流速快得异常,头晕目眩,心脏像是要爆开,整个脑组织里的每一根血管都在跳动。 下颚骨也被内裤撑得痛,连着下巴也痛,如果不是连喘气的力气都没了,江歆一定会哭得很惨,她现在只是眼神恍惚的默默流泪,颤抖的指尖一点点抬起,向对面坐着观赏她痛苦模样的金先生伸去。 金先生觉得好笑,主动牵起她滚烫的小手,像恋人一样轻轻摩挲她的手背安抚着,“江歆啊,玩得开心吗?” 江歆摇摇头,金先生冷哼一声,顷刻间变脸抓着她的小指骨往外掰,“你要是不开心,还怎么好好伺候别人?” 钻心剧痛让江歆涌出更多的泪,确实不敢表现出任何不满了,嘴里塞着内裤弯不起来,就努力弯起眼睛,从鼻子里哼出假笑。 金先生放开她的小拇指,又心疼似的用掌心揉搓她柔弱无骨的小手。 “这就对了,叔叔们跟你玩也是为了让你快乐,你要配合啊。”他又在江歆手背上吻了下,“结束了带你去吃好吃的。” 毕竟,他是很乐意拯救受苦的少女于水火之中的。 —————————————— 我靠好惨啊 15.用冰块洗逼 金先生笑着送走最后一位老总,昏暗的包厢里只剩他一人。 因为江歆现在像个烂抹布似的被甩在地上,怎么看都不太像人。 她岔开的两条腿还在无意识地微微抽搐,前后两穴中都插着酒瓶,虽然只插进了瓶颈,但冰凉坚硬的玻璃和被堵住流不出去的酒,都让她极为不适。 痛得她不敢轻易挪动丝毫,其实也没力气动了,整个人像是灵魂出窍了一半,因为身体还不想死,所以靠着痛感强行把灵魂留下。 金先生关上门,步伐自信从容地走到她身边,穿着名贵皮鞋的脚用力踩在她鼓胀的肚子上。 那瞬间犹如雷击般,五脏六腑都被踩得移了位,本就因为酒精而灼烧着的胃痉挛起来,在肚子里混合起来的各类酒液涌上食道,引得喉咙如被侵蚀般疼痛,她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头一歪呕出一大口酒。 随后就一发不可收拾地狂吐不止,因为身体无力支撑自己,狼狈地躺在原处任由呕吐物糊了自己满脸,倒灌进鼻孔里无法呼吸,每发出一声“呕”都觉得自己的嗓子要被酒和胃酸烧穿了。 踩一下她的肚子,她就会呕一声,金先生从中找到了乐趣,一下下碾着她的胃部,直到她再也吐不出什么为止。 地板上一片狼藉,江歆脸上全是自己吐出来的东西和唾液,头发就泡在恶臭的液体中全被浸湿了。 “江歆,玩得开心吗?” 有了刚才的教训,面对同一个问题,江歆点了点头,扎眼挤掉眼泪,在喘息中咧嘴笑了下。 结果却是被一脚踹在肋侧,“贱婊子!被人轮奸操成这样你很爽是吧?” 被踢中的地方立刻泛起紫红,江歆本能地连屈起身子进入防御姿态都做不到,凄惨地尖叫一声弯了下腰就又瘫倒在地。 金先生弯下腰,抓起她的一条腿和一只胳膊,直接把她提起来丢到沙发上。她被冲击力撞得要散架,两个穴里的酒瓶都被摔了出来滚落在地。 “当着我的面被人操,有这么爽吗?”金先生毫不怜惜地把半个手掌伸进她逼里,指甲抠挖着红肿发炎了的肉壁,“这么喜欢给你老公戴绿帽?淫荡烂货,就该让他们操死你!” ???神经病啊!?不是你允许这一切发生的吗!? 江歆一头雾水,又不敢吐露心声,只能软软地摇头重复道:“不是,我不是……” 啪的一记耳光扇在她脸上,“还敢嘴硬!?” “我没有……” 另一边脸颊也挨了一巴掌,“死不承认是吧?” 接连被打了几次后,江歆总算猜道该说什么,“是、是我错了……老公,老公你惩罚我吧,惩罚我……” “惩罚你什么?” “惩罚我不知廉耻……惩罚我淫荡的骚逼……呜呜……” “还算有点自知之明。” 金先生达成目的,这才把扯着她头发的手放开,拿过一旁的冰桶,掰开她的腿,将冰块一颗颗塞进滚烫的肉穴里。 原本每根血管都膨胀到极限,急促的血流让逼里的肉跟着心脏一起跳动,忽然被温差极大的冰块入侵,血管急速收缩,江歆冷得膝盖打颤,另一种痛在下身蔓延开来,仿佛连子宫都被冻得缩成了一小团。 好痛啊……为什么每次都要做这么痛的事? 哪怕一次也好,就不能对她温柔点吗。 冰块几乎是立马就融化成了水,于是金先生不断地往里填着,直到融化速度慢下来,整个肉洞都被冰块塞满,冻得发僵。 江歆咬牙流着泪,血管收缩带来的尖锐痛感感扩散到了肠道、腹股沟、屁股、胯骨、大腿……上半身和脑袋却依旧因为酒精影响,而热得糊成一团。 见再也容纳不下更多,金先生放下冰桶,把她的两条腿并拢,放出勃起的黑紫肉棒,在少女白嫩的腿缝间进出。 两片饱满的大阴唇被冻得凉飕飕的,整个腿根都比平时少了些柔软,这样操起来却别有一番风味。 被江歆体温融化的冰水从她逼里流出,金先生整个鸡巴都沾满了水,在她腿缝间抽插更加顺滑,肉棒末端浓密的阴毛被甩上了水珠,不停甩在她娇嫩臀肉上的阴囊上也挂上了水。 金先生是从头爽到尾椎骨,找准角度用龟头顶着她的阴蒂碾压,“爽不爽?老公亲自给你洗逼,你高不高兴?” 江歆感到的只有痛,冷到一定程度反而出现了热感,仿佛整个下身都被烫穿了。 意识模糊中,她全身痉挛抽搐,像条离了水的鱼般在沙发上乱弹,张开口发出含糊的呻吟声,要哭干身体里所有水分似的不停流泪。 —————————————— 虽然很惨但是写这种很惨的东西就犹如行云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