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漩涡（父女）》 出租屋 我第一次和父母同住，是在小学三年级的时候。他们打电话和奶奶商量，让我从老家转学到他们打工的地方，完全陌生的环境，完全陌生的母亲。 我没见过她，甚至连我的爸爸也很少见。从小我就和爷爷奶奶一起生活，唯一的交流就是每周固定的电话。 电话也是爸爸打来的，我从来没有听过妈妈的声音，她在我的记忆里很模糊，只能靠家里的老照片想象她如今的模样。 老家和父母所在的电话相隔上千公里，我已经忘记了当初是怎么独自一人坐了三天两夜的火车才去到他们身边的。 那时候他们在外面是租房住，一个很大的院子，三层楼。门口是房东开的小卖部，往里走有个小院，大家都在这里晾衣服，院子旁边有个侧门，侧门出去右边是一条大概二十来米的走廊，左边是公厕，右边是平房，都租出去了。 他们在二楼，二楼有三户人家。他们占了一间屋子，屋子不大，里面一张折迭餐桌，三四个彩色塑料凳，一个体积很大的电视。 双人床，床边有一台电脑，旁边墙上挂着我从老家带过来的腊肉。 我记得那个时候是冬天，外面还有积雪，巷子里的大水缸结了冰，比我手掌还厚。那会我刚到他们身边，妈妈上夜班，家里只有我和爸爸，他戴着耳机玩电脑，我想着他应该听不到我的声音，就躺在床上默默流泪，我想奶奶了。很想很想。 离家之前，我跟奶奶说好了，过年的时候一定要给我买一条漂亮的冬裙。那是我在超市传单上看到的，喜欢了很久。 她笑着答应了。 我想现在就过年，过年是不是就可以回老家了，奶奶一定给我买好裙子了。 我不敢让爸爸知道我在哭，我和他不算熟悉，不知道他是什么性格。他于我而言，是一个有着血缘关系的陌生人。 可他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了我的哽咽声。 “你在哭？”他问。 我悄悄擦干眼泪，紧着嗓子回他，“没有。” 我不知道的是，那个时候我太小，还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哽咽声在夜晚格外明显，所以我的回答只是欲盖弥彰，一开口哭腔暴露的更彻底。 只是还好爸爸没有继续再问，不然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才好。 我重新闭上眼，这次不敢发出声音了，只在脑子里想象奶奶的模样，在心里告诉她，我很想她。 毕竟年纪小，难过了一会困意就上来了，迷迷糊糊之间，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我有些好奇，悄悄睁开眼，就看到爸爸背对着我在脱外套，他里面穿了一件深灰色的家居服，他的肩膀很宽，背也很宽，头发很短。 “还不睡？”他突然转过身，把我偷看他的目光抓了个正着。 我不知道他怎么发现我的，张嘴假装打了了呵欠，闭上眼睛，“马上就睡了。” “小孩子不要熬夜。”我感觉到眼前暗了下去，爸爸伸过手臂替我掖了掖被角，用被子将我牢牢裹住。 “快睡吧。明天带你出去转转。”我感觉到他躺在了我的身边，不过我们隔得很远。 我应了一声，闭上了眼睛，没多久又悄悄睁开眼，偏过头去看他，没想到被他抓了个正着。 我有些尴尬，重新闭上眼睛。 我胡思乱想了一会，想爷爷奶奶，想老家的小狗，想起来这边之前，我帮奶奶拔白头发，系在树枝上，说等我回老家的时候再看看还在不在那。 想着想着就真的睡过去了。 没想到半夜被一阵水声吵醒，我迷迷糊糊睁开眼，床边的电脑桌上开了一个小夜灯，爸爸斜斜对着我站在墙角。 我不知道他在干什么，眯着眼仰起脑袋，看到他握着一个圆柱体一样的东西，那东西又粗又长，可房间太暗看不清楚具体模样。 我迷迷糊糊的猜到爸爸可能在上厕所，因为我记得这大院子里就只有一个公厕，在一楼，我们住二楼，冬天冷，睡觉之前爸爸说了，屋里有尿壶，就是爸爸站的位置，要是想上厕所不用下楼。 水声渐小，我赶紧假装翻了个身，重新闭上眼睛。 那是我第一次亲眼看到男女之间的差别。 原来男生上厕所还要握着那么粗长的东西啊，我那个时候年纪小，对什么都有点好奇。所以虽然没看清，但我一直在猜测。可爸爸那根东西到底长什么样，我是不敢问的。 奶奶说过，男女有别，上厕所的地方都是很私密的，不能随便给别人看。 我那段时间对爸爸的一切都很好奇，可是再也没机会看到过爸爸起夜上厕所，也自然没机会再看清那东西的模样。 后来我开始上学去了，也就渐渐忘了这件事。 夜晚 我就这么留在了父母身边。 我开始去上学，每天七点多钟起床，然后握着爸爸给我买早饭的硬币，走到巷子外面的马路边上，一边买了早饭吃，一边等来接我去学校的校车。 这是我来的第二个月，妈妈已经不上夜班了。我许多年没见过她，她和照片上的样子差不多，只不过更瘦。 黑发，瓜子脸，穿着浅灰色的工作服。 我有些不好意思跟她说话，就冲她笑笑，妈妈也对我笑，然后把电视打开让我看，说她下楼去做饭。 我们的厨房是在一楼的，和住在院子里的其他三户人家共用。 等爸爸下班回来，我们就一起吃了晚饭。饭桌上我听他们讨论着，给我弄一张床，再买个书桌，方便写作业。 我现在写作业的桌子还是这张小折迭桌，等吃完饭擦干净就能继续用了。 第二天爸爸就弄回来一张旧电脑桌，和他的电脑桌并排放在一起，还给我买了一个新的台灯。 我在家的时候没有用过这种台灯，爸爸说可以三档调节的，保护眼睛。 其实我有些不习惯，在家里我都是一个人写作业的，爸爸在旁边我总觉得压力很大，害怕自己写错了题，他会骂我。 即便他到现在从来没跟我说过重话，可是他面无表情的时候，我很害怕。 可能是天然对父亲的敬重。 爸爸晚上下班的时候，总会打开电脑玩一会游戏，有时候是蜘蛛纸牌，有时候是其他的。 他没管过我的作业，我心里松了口气，也慢慢习惯了在爸爸旁边写作业。 我现在还是和父母一起睡，原因是冬天太冷了，他们怕我感冒。我一个人贴着墙睡，妈妈挨着我，再远一点是爸爸。 我睡觉一向很沉，用奶奶的话来说，家里隔壁用电锯锯树，你都不会醒的。 可是那天不知道为什么，半夜我突然就醒过来了。 我听见爸爸妈妈刻意压低的声音。 “嗯..别弄了..待会..醒了怎么办..”妈妈的声音断断续续的，有些喘。 “不会的，她睡得沉。”爸爸说。 我赶紧屏住呼吸，不让他们发现其实我已经醒过来了。 “嗯啊..别把床单弄脏了..嗯..老公..啊..”妈妈压低了声音提醒他，很快传开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我感觉到他们把被子往我这边推了些。 我察觉到他们正在做的事可能不想让我知道，可又实在好奇妈妈为什么会发出这种痛苦又欢愉的声音，还有爸爸越来越重的粗喘声。 我悄悄抬起头，看到隐隐透进来的月色下，妈妈光着身子背对着我跪在床上，双手撑着床，屁股是撅起来的，胸前垂着两个很大很白的奶子；爸爸也背对着我，挺起上半身跪着，下半身是光着的，对着妈妈的屁股快速的撞着。 身下的床随着他们的节奏微微晃，我的脸莫名其妙的烫起来，手心也出了汗。 眼前的这一幕完全超出了我那时的认知，我已经想不起来当时我在想什么了，只记得我悄悄睁大了眼，目不转睛的看着，又拼命压制我越来越快的心跳和越来越急促的呼吸。 “嗯...嗯啊...老公...快点...好舒服...啊...”妈妈叫出声来，声音有些大。 他们似乎还顾及旁边睡了一个我，声音又小了下去，但是爸爸不住撞着妈妈屁股发出的啪啪声，却一下又一下像是敲在了我的心上。 我看见爸爸弯下腰，把妈妈的腿分开，然后伏在她的背上，他一只手在摸索着什么，妈妈嗯嗯啊啊的叫出来，片刻声音又沉闷下去。 我不敢乱动，僵着脖子抬起脑袋，看见妈妈的腿间，插进去一根深色的东西，在她双腿间快速进进出出。 那根东西很粗，我估计我一只手都握不住。 那东西连在了爸爸的腿间，有点像上次他起夜上厕所我看到的那根东西一样。粗壮的东西尾部还有两个很大的卵蛋，随着爸爸身体的摆动拍在妈妈的屁股上。 “啊...嗯啊...老公...我快到了...嗯...”妈妈的叫声有些大，爸爸撞击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妈妈的腿间在月色下反着水光。 我小心翼翼地躺回去，闭上眼睛努力放缓了呼吸。 身下的床板还在晃，咯吱咯吱乱响，我忍不住翻了个身。 这点小动作却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我听见妈妈喘息声，很低，“嗯..老公..快看看..是不是醒了..” 爸爸的声音同样也很低，但是很粗，“没醒。” “快点趴好，老子要射了。” 我蜷缩着身子，紧紧闭上眼，一边听着妈妈重新叫出来的声音，一边回想着刚才看到的那一幕。 我想了很多，想他们在做什么？妈妈为什么要像小狗一样趴着？爸爸为什么要把他尿尿的东西插到妈妈的屁股里？还有爸爸要射了是什么意思？那么粗的东西插进去，真的很舒服吗？ 没多久，他们的动作逐渐变小了，然后我闻到空气中一股奇怪的味道，还听见他们很小的说话声。 视频 我有自己的床了。 是爸爸的一个朋友不需要了的，一张一米五的床。还有一个很软的床头靠枕，我一个人睡刚好。新床放在爸爸妈妈的床尾，高高的靠枕刚好可以挡住彼此，这样我就有了一个小小的空间。 我的床边有一个窗户，趴在上面就可以看到这栋楼外面的巷子，爸爸上班从左边走，妈妈上班要穿过右边一条长长的巷子。 时间久了，我已经会分辨哪声喇叭是爸爸按的了。 左边巷子里摩托声由远及近，到楼下拐角的时候会按两声，“滴滴”，声音响亮，摩托车的声音一直到我的窗户下才停，这就是爸爸回来了。 我爬上床，探头往窗外看，果然是爸爸。 好像每次都猜对了。 不过他回家之后我们之间也没什么话可说，一般都是他玩电脑，我写作业。 如果碰到妈妈上夜班，他则下楼做饭，我一个人在楼上。 和他单独待在一起让我觉得紧张，或许是之前半夜撞到他和妈妈做那事的缘故，我总觉得不好意思，因为从他们的对话来看，做那种事是要避开我的好。好在我现在已经自己睡了，后面他们有没有再做过，上次醒来是个意外，分开睡以后我睡得熟，就不知道了。 “吃饭。” 我听到爸爸在楼下叫我，下楼时碰到隔壁邻居，跟我打招呼，他们也是这里的租户，不过屋子比我们大的多。 小孩子是可以去串门的，我去过邻居家玩，他们也是一间屋子一个电视一张桌子，三个人住。不过两张大床都有床帘遮挡，晚上睡觉可以拉起来。 晚上是土豆牛肉，还有腊肠。家里带过来的腊肠很香，或许是因为奶奶做出来的缘故，香到打巴掌都不会松嘴的。 和爸爸单独在家的时候，吃饭他是不允许我看电视的。他嫌我吃饭太慢，让我控制在五分钟。可是我做不到，我不喜欢他那样很快的，狼吞虎咽的吃，我喜欢细嚼慢咽。 “吃快点。”他很快就吃完饭了，盯着我催促。 我不喜欢他这样的语气，会让我觉得吃饭的时间都变得煎熬。好在他只是这么说了一句，见我吃饭的速度提不起来也就不再说了。 吃完饭我就把桌子擦干净写作业。他在那边玩电脑，我们各做各的事。我刚到这边来时，学习进度有些跟不上，教材不一样，知识的储存量也不一样，所以有些题目做起来比较吃力，写着写着就写不下去了，好难。 这个时候我就会偷偷看爸爸在做什么。我知道爷爷奶奶说他以前学习很好的，如果问他的话他肯定会辅导我学习，不过他没有主动问过我，我也没主动请教过他。 或许是因为他不笑的时候看起来很严肃，我总觉得他会不耐烦。 他今天没玩纸牌，戴着耳机背对着我，手指时不时点一下鼠标。我有些好奇，往后靠了些，悄悄地去看他的屏幕。 我的视力很好，把电脑屏幕上赤裸的男女看得清清楚楚。他们在沙发上一个趴着，一个跪着，男人伏在女人的背上，姿势像极了我那天晚上看到的场景。 爸爸居然在看这些视频。 像是发现了他秘密一般，我突然有些紧张，不小心踢到了凳子。他也没动，可能根本不知道我偷看。 实际上，我床头的软垫很高，坐在床沿写作业的时候几乎把我整个人都挡住了，只露出脑袋，所以这也是我没忍住好奇去偷看的缘故。 我的视线又回到电脑屏幕上，视频里的男女又换了新的姿势，金色头发的女人皮肤很白，两条腿张开，身体摇摇晃晃，我伸着脑袋想再看清楚点的时候，爸爸换了个坐姿，肩膀刚好把屏幕挡住了。 我吓了一大跳，以为他要站起来，连忙低头盯着练习册。 他那边没有动静，我才舒了口气。练习册上的题目一个字也看不进去，脑袋里全是刚刚视频里的场景。 电脑的密码我知道，因为周末我是被允许能玩会小游戏的。我从来都是乖乖打开游戏界面，玩着换装、做饭、化妆小游戏，没有打开过其他界面。 但是，我现在有点好奇，爸爸看的是什么视频了。 所以，我想周末的时候，自己偷偷打开电脑，然后完整的看一次。 偷看 冬天这边是很冷的，可能因为是沿海城市，有时候风特别大，我把窗户关的严严实实，又把门反锁了，这才打开电脑。 我不知道爸爸那天看的视频在哪里，所以只能乱点一通。 肯定在我的电脑里，然后哪个盘呢，这我就不知道了，只能一个一个试。 虽然我不太懂电脑，但我认识字啊，什么C盘还有什么D盘的翻，找到类似‘我的视频’或者video，我就点进去看。不知道怎么就点到一个视频文件夹，看到视频缩略图封面的男男女女我就知道，我找对了。 默默记下这个文件夹的位置，我又去确认了一遍门是反锁好了的，又确认了耳机孔是插对了的，这才抖着手点开视频。 开头是一个穿着短裙的金发碧眼的女人，她推开一扇门，屋里沙发上坐了一个棕色头发的男人。 说了几句英语，然后直接亲在了一起，舌头伸出去舔对方的，我紧张地掐着耳机线，搅弄口水的声音通过头戴式耳机穿进我的耳朵里，太清晰了。 好像我就在他们旁边看着。 接着他们脱了衣服，这时，我按下暂停键。 女人皮肤很白，有着两个很大的乳房，乳头很红。她对着男人张开双腿。这里明明是很私密的地方，她却用手指把那里掰开了，镜头对准了她的腿心，拍到了里面露出来的粉嫩的软肉。 男人握着他腿间一根粗长的肉棒，肉棒前端翘起，像是蘑菇头一样的东西对准了女人的腿心。 我咽了咽口水，脑子很乱。 不由得想起那天晚上看到的情景，那是我头一次模模糊糊的看见男人腿间的这东西.. 我之前有段时间还在猜测爸爸这里究竟是什么样的，今天终于看清了全貌，难道爸爸也是这样的？ 我去倒了杯水，又跑回电脑前坐着，戴上耳机继续播放。 视频里的男人晃着身体，慢慢地把那根肉棒插进了女人的腿心。 我有些惊奇，把视频拉回去又看了一遍。 他这么粗的东西是怎么插进去的？插到哪里去了？ 我又拉回去看了一遍，这回我看得格外仔细，女人的腿心应该有一个很小的洞口，男人粗壮的肉棒就是从那里塞进去的。 我还不知道阴道和尿道口的区别，刚开始看的时候只觉得惊讶又可怕。这么小的洞口居然能填进去那么粗的东西，女人居然没哭，她不会觉得疼吗？ 然而事实是，女人没有哭。反而让男人一次又一次的插着时，她嘴里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叫声，似痛苦似欢愉，一直在我耳机里环绕。 男人快速挺腰，对准了她的腿心，把那根粗壮的肉棒一下又一下插到她的身体里，每动一次，就会换来女人的叫声。 直到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女人的叫声也越来越大，他撞击女人身体发出的啪啪声也越来越响。 我莫名有些口干，喝了一口水之后又瞪大了眼睛仔细看。 女人腿间全是白色的液体，糊得到处都是，屁股上几道红印子，是男人用巴掌扇出来的，声音听得我都觉得疼。 接着女人换了姿势，像我之前看到的妈妈那样，跪着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来，男人又把肉棒对准了她的腿心塞进去，然后快速撞着她的屁股。 这姿势，和我那晚看到的一摸一样。 女人的脸有些红，虽然叫声很大，但并没有让男人停下来。只是在想躲的时候又被男人拉回来了，可能很舒服吧，不然她的屁股也不会晃来晃去了。 让我想到了奶奶家养的小猫咪，走路的时候屁股就会扭来扭去。 看完以后，我久久没回过神，又去接了一杯水之后，把刚才的视频又看了一遍，直到看了三遍之后，我才发现已经快到爸爸下班的时间了。 左边巷子里传来摩托车的声音，然后滴滴两声，我手忙脚乱的关掉电脑，小心翼翼把耳机挂回原位，然后飞快地打开电视机。 做完这一切心脏还在狂跳。 沉闷的脚步声响起，我的心脏提到了嗓子眼，眼睛快速扫过爸爸的电脑桌，希望那里没有留下我动过的痕迹。 然后，门开了。 是爸爸回来了。 装睡 看过那次视频之后，有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不敢和爸爸说话，好在我们之间本来就没什么话题。 一靠近他，我就会有种羞耻感。一是因为我用电脑偷偷看爸爸藏在文件夹的视频了——关掉视频的时候我发现文件路径藏得比较深，就像是偶然间发现了爸爸的另一面；二是因为，我总会莫名其妙的在脑子里想爸爸那里会是什么样的。 后来有一天晚上，他们的动静有些大，我醒过来就听到妈妈低低的叫声，还有爸爸的喘息声。 我一直睁着眼，直到他们结束。 不大的房间里有一股难闻的味道，爸爸妈妈在小声说话，我听到“孩子”等字样，顿时紧张起来。 难道他们还要生二胎？ 在老家的时候，奶奶偶尔会念叨让爸妈再生个二胎，她带孩子，但奶奶说妈妈不愿意。 难道他们要改变想法了？是觉得我不好吗？ 我不敢想有一个弟弟或者妹妹会是什么样的生活，我不喜欢小孩子，况且有了弟弟或者妹妹之后，肯定会分走爸妈的注意力。 我不想体会那种被忽视的感觉，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爸爸妈妈被另一个人分走，这太可怕了。 我害怕的哭了出来，又生怕被他们听见，死死捂着自己的嘴巴。 可能是太晚了，最后害怕的什么时候睡过去都不知道。 第二天起床，两个眼睛都是肿的，爸爸关心的问我怎么了。 我只能说是虫子咬的，这下他们又是给我买药又问我疼不疼，我摇摇头，肯定不能说实话。 但是面对他们的关心，我反而越发惶恐会有人分走他们的关爱。 一想到昨晚听到的话，我就难受。但我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了，他们做那种事是在干什么了。 这应该是为了生孩子会做的事情。 吃饭的时候，我看到了，妈妈脖子上掩藏在高领毛衣下面的红色痕迹，我指给她看，“妈妈，你这里被虫子咬了。” 爸爸却笑起来，“被大虫子咬的。” 妈妈也是笑，把领子拉高了些。 我不明白他们为什么笑，想到自己说眼睛被虫子咬了的谎话，也跟着笑起来。 吃过午饭，妈妈说下午出去逛街，给我和爸爸买衣服。 我点点头，上次妈妈给我买的羽绒服我很喜欢，红色的，可惜被火烫了一个大洞，虽然被妈妈用布料缝好了，但袖子处有一个补丁。 一直逛到天色都黑了，妈妈还在给爸爸挑衣服。我脚走得痛，蹲在地上不愿意动了。 “我困了，特别困，想睡觉了。” 眼睛都要睁不开了，还要强撑着坐在服装店里看妈妈选衣服。 款式啊，面料啊，保暖性啊，她都要一一问过，爸爸就站在我旁边，妈妈把衣服递给他的时候他才会去试衣间。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被拉起来，妈妈说要回家了。 见我困得不行，爸爸直接把我背在背上。 从这里走到家起码要半个小时，其实我在半路就已经醒了。但我还是趴在爸爸背上装作睡得很熟，听他和妈妈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 这好像是我有记忆以来第一次被爸爸背。我们一家三口踩着路灯，就像我以前期待的生活那样，慢慢地，往家的方向走。 我更不愿意醒来了。 突然我就流了泪，莫名地。 我把头偏过去，后脑勺背对着妈妈，生怕她看出来我已经醒了。 “这都不醒。”是爸爸在笑。 “人家小孩子就是困得比较早。”妈妈一边说着，帮我把后背衣服下摆拉了拉。 一直到家，我都干脆装作睡得很熟的样子。爸爸把我放到床上，我能感觉到妈妈在帮我换衣服，还有爸爸提着水壶下楼打水的脚步声，他们的声音很轻，生怕吵醒了我。 但是那点困意早就烟消云散了，所以大床那边声音再次响起来的时候，我依旧是清醒的。 在做之前，我的床头靠枕轻轻晃动了下，爸爸的声音在头顶上响起，“还睡着。” 然后他回去了，不大一会那边就传来妈妈低低的呻吟声，“嗯..嗯啊..” 肉体啪啪的撞击声，爸爸的粗喘声一并传到我的耳朵里。 “哈啊..嗯啊..老公..好深..嗯..” “嗯..你小声点..” 我又听见了巴掌声，爸爸笑着说，“那你叫得小一点。” “嗯..”妈妈的声音果然低了下去。 我还是没能按耐住好奇心，蹑手蹑脚地爬起来，小心翼翼地趴到床边，然后探出头去，就露出额头和眼睛，然后往大床那边声音的来源处看去。 可惜外面月色有些暗了，床帘还是深绿色，所以有些看不清。 爸爸背对着我，他身上的被子只盖了一小部分，我能看到他后背赤裸的皮肤。 大概是嫌碍事，他把被子掀开堆到了一边，这下我就看到缠在爸爸腰间的妈妈的腿了。 “啊..嗯..再快点..” “老公..嗯..肏死我..啊..” 妈妈的声音是我从来没有听过的语调，好像只有在做这种事时，她的嗓音才会这么腻，听得人骨头都软了。 爸爸果然加快了速度，因为我听见肉体撞击的频率越来越快，还有黑暗中模模糊糊快速晃动的神体。 “你跪着趴过去。” 爸爸喘着粗气说，我看见他揉着妈妈的屁股，然后在上面拍了一巴掌。 “嗯..老公你声音小点..” “听见就听见了。”爸爸 妈妈没再说话，她一手撑着床，一手扶着床头，屁股对着爸爸。我看见爸爸也跪在床上，直起身体，一手揉着妈妈的屁股。 我一直在观察爸爸，他的肩膀很宽，手臂上还有鼓起来的肌肉，我看不见他的脸，但我能听到他的粗喘声，低低的，钻到我的耳朵里。 床晃动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我没再看，小心地躺回去，脑子里一会是电脑视频里的男女，一会是爸爸妈妈。 在他们弄出来的声音中，我因为紧张而加重的呼吸是那么轻。 后来我又看到过很多次他们半夜偷偷做这种事，不过这么多年，妈妈一直没有怀孕，我也逐渐放下心来，知道他们应该不会再生第二个孩子了。 直到我初三的时候，他们买了房子，一套两居室的二手房，我有了自己的房间。 所以，我再没机会在半夜偷看他们了。 可能是亲眼目睹过，又或者是因为好奇心，我对这方面认知比较早，当在同学口中听到他们说起这些事的时候，我都会在心里补一句。 我早就知道了，他们在做爱。 摸，好奇心 我们家的那台电脑被放在了客厅，为的是方便我有时候也能上网查资料。所以有段时间，趁他们不在家，我把电脑里的那些视频全看了个遍。 回到房间，我突发奇想找来一面镜子。摆在床上调整好角度之后，我慢慢脱掉衣服，然后对着镜子仔细观察自己的身体。 我对还在发育的身体充满了好奇心，犹豫了一会，我慢慢分开双腿，为了看得更清楚些，我把镜子摆的更近了点。 看了那么多视频，还有生物知识，我对自己的身体也有了一定认知。阴部形状饱满，上面没有毛发，我用手掰开，露出里面的阴唇，再往下，我看到腿心凹陷处的软肉，是粉色的。男人的性器就是要从那处小口插进去，我看了看自己的，想到视频里那些男人的尺寸，太粗太长，感觉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但我知道，是可以的。 我想到爸爸的性器，我的脑子里还有模糊的轮廓，我用食指和大拇指圈出形状，然后放在穴口处比划。 按照这个尺寸也很粗了，难道她们不觉得痛吗？ 我想到我听到的，她们的欢愉声，还有妈妈的。 做爱，难道会很舒服吗？ 我把镜子举起来，观察我的胸部。因为还在发育的关系，我前几天又买了新尺寸的内衣，这里的软肉前两年根本不能碰，不小心碰到都会疼到掉泪。现在已经发育到我一只手刚好可以握住的形状了。 我就这么赤裸着身体躺在床上，透过窗户看外面的阳台。洗干净的衣服微微晃动，是起风了吗？ 我怕衣服会被掉下去，套上睡衣，拉开房间的门，准备穿过爸妈的卧室去他们的阳台上收衣服。 没想到爸爸站在玄关处，手里还拿着钥匙。 我有些庆幸自己刚才关了门。 “今天下班这么早啊。”人在心虚的时候总会很忙，我没话找话。 爸爸看了我一眼，然后把钥匙扔在了鞋柜上，“嗯。今天厂子里不忙。” 他走到电脑桌前蹲下去按插排的开关，又抬起头看了我一眼。 我被爸爸有些莫名奇妙，下意识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穿着，没问题。 “我去把衣服收了，外面在吹风。” “没事，多晒一会吧。”爸爸背对着我打开电脑玩起了斗地主，“等会我来做饭，你去写作业吧。” 我应了一声就回了房间。 我没有手机，只能看偷偷买的小说，这些全都被我藏在了书架上，和各种练习册夹在一起。 但还好我有一个小音响，提前在电脑上下载好歌曲，平时就可以直接听了。 我把它打开，一边听歌一边看小说。看了一会觉得口渴，正打算开门去接水，就隐隐听到客厅里传来的声音。 我犹豫了一下，手放在门把手上没有动。 是爸爸的闷哼声。 我几乎很快就反应过来他在做什么，理智告诉我我应该当作什么都没听到，转身回去继续做我自己的屁股，可我的腿却像是被定住了一般，抬不起来。 客厅的声音持续了多久，我就在这里站了多久。 我不知道的是，从客厅里电脑桌的位置可以清楚的看到门缝下我的影子。 这是我后来偶然间发现的。 对视 等到外面没了声音，我又站了一会才回床边关掉小音响。 深呼吸一口气，我推开房门走出去，爸爸侧着身子对着我，正戴着耳机玩电脑。 他偏过头看了我一眼，“饿了？” “嗯，妈快下班了，可以做饭了。”我和他对视了一眼，眼睛又下意识往下瞟，他穿戴的整整齐齐，很难想象就在几分钟前他在客厅做那种事。 似乎一点也不避讳一门之隔的房间里还有一个我。 难道爸爸一点都不担心被我听到吗？ 我抬眼的时候又和他对视上，我看不懂他的眼神，只觉得被他这样看着莫名有些紧张。 “你来玩会电脑吧，我去做饭。”他笑着，什么也没说，起身去厨房了。 我迟疑了一下，坐到电脑桌前，随手点开一个电视剧，实则眼睛在打量电脑桌周围，一想到爸爸刚才坐在这个位置上，我就浑身不舒服。 “电脑别乱点。”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我身后，我握紧了鼠标，一瞬间想到之前偷看文件夹里视频的事。 “嗯，我就看电视剧。” 我搓了搓手指，不敢回头。 爸爸的脚步声渐进，他站在了我的身后。 “你在看什么？”他声音带着笑，似乎有意和我聊天。 “嗯..一个韩国的，搞笑剧。妈妈上次也看的这个。”我眼睛紧紧盯着屏幕，但是内容一点也没看进去。 “哦，我记得。”他应了声，就这么站在我旁边和我一起看电脑。 我不知道爸爸今天为什么有些反常，以前在家我们都是各干各的，很少说话。他站在我身边让我觉得压力剧增，眼睛开始乱瞟。 桌上水杯的反光处能看到我们的身影，我咽了咽口水，不知怎么就看到了挂在墙上的镜子。我和镜子里的自己对视，而爸爸的视线，也是看着我的方向。 我手一抖，鼠标不小心点到暂停，这下房间里唯一的声音来源也没有了。客厅很安静，只能听到我越来越快的心跳声。 “你听到了？” “什么？” “刚才。” 他站在我旁边，微微俯下身子用手指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转过头去，“怎么不看我？紧张？” 他的手指很粗糙，指节也很粗糙，上面有一层薄薄的茧，摩挲我下巴的时候我感觉到痒。 他手指勾着我的下巴，让我不得已抬头看他，他和我对视着，我有些看不懂他的神情，但我下意识觉得我们俩之间这样有些不对劲。 “你跟我来。”他率先开口，松开我的下巴往我房间走去。 我摸了摸下巴，犹豫了一会跟上他。 他打量了一圈我的房间，然后坐在了我的床上，“过来。” 我走过去，站在他面前，低着头。 “你看了我电脑里的视频。”他肯定地说。 我的心脏快速跳动着，手心隐隐出了汗，巨大地紧张感让我直接开口承认了，“我..我不小心点到的。” 他笑了一声，“我又没说什么。” “你看了多少？”我发觉他的视线落在我搓在一起的手指上，连忙松开。 “没..”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也不知道爸爸为什么要突然跟我说这些。 他握着我的手腕让我蹲下，我的手搭在他的膝盖上，犹豫了一下还是抬起头看他，“对不起..爸爸，我不是故意的..我不小心点到..” “哦。”他拖长声音应了一声，粗糙的掌心握着我的手腕。 “把眼睛闭上。” 我的心跳的越来越来，手指无意识地蜷缩在了一起，嗓子因为不安而发紧。 “闭上。”他又说了一遍。 我的脑子乱成一片，手指不自觉的抠着他的裤子，我根本不知道爸爸为什么要让我这么做，但我还是顺从地闭上了眼睛。 我能听到他浅浅的呼吸，还有我咚咚的心跳，隔壁邻居好像下班了，因为我还听到了外头开门的声音。双腿因为长时间蹲着有些发酸，我换了个蹲姿，不自觉地舔了一下干涩的嘴唇。 就在我的正前方，我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皮带上的金属扣子敲在一起发出的清脆声响，还有皮带拉开的沉闷声响，接着是裤链拉开的声音。 我完全是懵的，脑中浮现的猜想让我几乎立刻要站起来，但是爸爸的手按住了我的肩膀，他握住我肩头的手紧了紧，“你要睁开眼睛吗？” 舔（微h） 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一时间咬着唇说不出话，但是他却不放过我，大拇指压着我的唇角，想要借力掰开我的牙齿，我不肯张开嘴，总觉得我们之间过了头。 “你想睁开眼睛吗？”他又问了一遍，粗糙的指腹摩挲着我的唇瓣。 我的呼吸逐渐加重，我能感受到我面前有个散发着热气的东西，几乎就要贴到我的脸。 “爸..”我张了张嘴，抖着声音叫他。 他嗯了一声，趁我张嘴说话的瞬间，手指钻进来抵上了我的舌头，我身体一僵，下意识伸出舌头想把他推出去，柔软的舌面卷到他粗糙的手指，却像是在舔舐他一般，下一刻，他的手指抽离出去。 他把指腹上的口水抹到了我的嘴唇上，我抖着唇手指抠着他的裤子，在心里挣扎了一会。明明猜到了一些，却还是慢慢睁开了眼，我看到他的阴茎就在我的面前。 紫红色的一根，又粗又长，他一只手握住阴茎，把它贴在我的唇边，很硬，很烫。 他粗壮的阴茎前端翘起，整根肉棍是完全勃起的状态，我盯着看了一会又抬起头看他，他恰好也在低头观察我。 爸爸的长相很立体，眉眼深邃，鼻梁高挺，在老家的时候，我时常看着他和妈妈的结婚照，然后照镜子看我是像他，还是像妈妈。 他其实有点像我在之前出租屋里看到贴在墙上海报上的人物——我的认知是，笑起来很好看，但是面无表情的时候给人一种疏离感。 他笑着问我，“怎么了？” 我虽然好奇，但知道这是不对的，可是他让我张嘴的时候，我还是受蛊惑一般地照做了。 我抬头看他，他抿着唇不说话，把阴茎往我嘴中送了送，见我迟迟没有反应，又用肉茎拍了拍我的嘴唇，灼人的温度烫得我心脏乱跳。 “舔。” 他把阴茎抵在我微张的唇间，半个龟头送进来，我看着他，胸膛因为紧张剧烈起伏，下意识叫他，“爸爸..” “舔。”他又说了一遍，阴茎往里挤，似乎在催促我。 我知道我应该起身，推开他，或者马上离开房间，可是我张大了嘴，并且含住了他的阴茎，脑子里仅存的理智让我明白：我知道他要做什么，我也知道我不拒绝他意味着什么。 他没有告诉我该怎么给他口，虽然电脑里有类似的视频，我看过的。也许他根本不相信我拙劣的谎言——只是不小心点开了视频。他不说话，只是把阴茎往我的口腔里送，我想到那些视频里的女人，无师自通地用舌头舔了舔他的龟头。 “妈的。”不知道哪里刺激到他，他低骂了一句，我无措地抬头，却被他按住了后脑勺，粗长的阴茎顺势顶到了喉咙深处。 他把我的头往他的腿间按，扶着阴茎开始在我嘴中挺动，虽然他的动作不是很快，但粗壮的阴茎抵到狭窄的喉咙，让我想要干呕的欲望越发强烈。长时间用一个姿势蹲着，我的腿也很酸，我开始挣扎，按着他有力的大腿想要推开他站起来。 他啧了一声，似乎是对我的表现不满意，我不知道怎么办了，呜咽了一声表示难受。 即使他只进了整个阴茎的三分之一不到，可那粗壮的肉棒几乎占满了我整个口腔，他动作强势地继续往里深入，我吐也不是，吞也不是。 他抬起我的下巴，站起身来，嘴里那东西含得更深了，我只能配合着他的动作跪在地板上，我双手抓着他的裤子，看着他紫红色的性器继续在我的嘴中进进出出，龟头几乎抵着我的嗓子眼，又痛又想吐。 我曾经感冒吃药，想要吞下胶囊都觉得费劲，更何况他的性器这么粗一根。 他粗长的阴茎开始加快速度抽送，我为了不让自己这么难受，只能更加张大了嘴，后脑勺被他按着，我根本动弹不得，他犹觉得不够，继续往里面顶。 我的脸涨得发烫，第一次经历这种事，还不会换气，没大一会呼吸就乱了，我觉得肺部能够转换的氧气越来越少，抓着他裤子的手不由得越攥越紧。 我听到口腔里的唾液因为阴茎多次抽插而变得黏稠的水声，还有我想要干呕的声音，他黑色卷曲的阴毛就在我的面前，乱糟糟的，有时候他按着我头往深处挺送时，粗硬的毛发会摩擦到我的脸颊和我的鼻尖，痒痒的。 爸爸性器有一股奇怪的味道，说不出来的腥味，不知道是所有人还单是他，毕竟我也没有过别人，我无从得知。但是他竖在我嘴边的时候我看到了，他把龟头洗的很干净。而粗壮茎身的紫红色表皮下凸起里一道又一道的青筋，看着狰狞可怖。 因为难受，我开始止不住地流泪，不知过了多久，我的膝盖已经跪的生疼，双手虚虚地抱着他的腿，我仍被他按在腿间，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吞吃着他的阴茎，眼睛因为流尽了眼泪而变得干涩。 我身体无力地靠在他怀里，听到他闷哼了一声，同时阴茎用力顶了一下我的喉咙，然后在我嘴中激射了出了黏稠的精液。 我像是突然清醒一般，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推开他，他猝不及防抽出阴茎，龟头还在断断续续地射精，我感受到我脸上温凉的液体。 我干呕一声，喉咙因为被大量的液体呛到开始剧烈的咳嗽，他奶白色的精液也被我一并吐了出来，滴滴答答在地上溅开白色丑陋的肮脏的痕迹。 “很难吃吗？” 我泪眼朦胧地回望，看到他叉开双腿坐会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眼里还带着笑，他腿间那根粗物还立着，肉茎上一圈白色的液体，我的口水和他的精液混在了一起。 我摇摇头，不知道说什么好，慢慢重新跪坐着，额头抵着他的膝盖小口小口喘气。 我的心脏跳得好厉害。 我们简直疯了，我和爸爸。 摸，手指h 我不记得那天后来发生的事了，整个人都很恍惚，连吃晚饭都有些心不在焉。 嘴角大概是破了，吃饭的时候很痛。 就连妈妈的关心我都不敢回答，只能说是自己不小心咬破的。我悄悄看爸爸，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似乎事情的始作俑者不是他。 他和妈妈聊天，说工作上的事，也说亲戚的事，仿佛下午的事没有发生过。他太淡然了，我做不到像他这样。 我觉得茫然，我不知道以后怎么面对他，怎么面对妈妈。我为自己一时鬼迷心窍感到内疚，又觉得和自己亲生父亲做这种事，感到一丝诡异的兴奋。 妈妈又要上夜班，她上夜班的时候一般住在公司宿舍。我去过那里，工厂是一家外企，厂房外有大片大片的樱花林，像是一个小公园。宿舍是套房，四个人一间，客厅很大，有沙发电视机，卫生间也很大，甚至比过我们的家。 这样一来，家里就只剩我和爸爸了。 可能是工作上太忙，他这几天都没和我说话。我在心里悄悄松了一口气，同时又觉得难堪，为什么爸爸能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而我却清清楚楚记得那天的每一个细节。 因为这几天有心事，所以睡得很早，周五的晚上，大概九点半就上床休息了，我迷迷糊糊躺在床上，听见房间的门被敲响。 我顿时清醒过来，家里只有我和爸爸，不用猜就知道敲门的人是谁。 我的心跳莫名加快，半晌才开口，“怎么了？” “我买了水果，出来吃点。” 我说不上是失望还是什么，因为我想让爸爸跟我说点别的。 我想了想正要拒绝，又听到他开口了。 “我已经切好了。” 我想着吃点水果也没关系，不然浪费了。我做了一番心理建设才打开门，爸爸已经坐在沙发上了。他的面前摆了一盘新鲜的水果，有哈密瓜，还有火龙果之类的。 他坐在靠我的这边，斜靠在扶手上，听见我出门也没抬头，只是看着电视机屏幕。 我想要坐到沙发上，必须从他面前经过绕到那边去，我突然就有些不想过去了。 “怎么了？”他把视线移到我的脸上，笑起来，“睡下了？” 我嗯了一声，被他看着有些紧张，我故作自然地走过去，水果盘放在他的面前，我不得不坐在离他很近的地方。 他把遥控器塞到我手里，“要不要看会电视？” “可以。”我胡乱按着遥控器，也不知道看什么，索性翻到电影频道。 又想起自己是出来吃水果的，就探身去拿，他的视线一直在我身上，我感到浑身不自在，机械般地咀嚼着嘴里的水果。电视机的声音很小，在我听来吃水果的声音就格外的大，于是我便放慢了咀嚼的动作。 我之前没注意到电影的名字，现在才发现居然是一部爱情片。放到男女主接吻的时候我就觉得不自在了，更别说接下来他们的床戏，我简直坐立难安，水果也吃不下了。 我正想着找什么借口回房间的时候，突然停电了。客厅一下陷入了黑暗，我悄悄松了口气。 “停电了，回房间睡觉吧。”我给自己找了个借口，就要站起来，爸爸却拉住了我的手腕。 我就这么保持着半起身的动作，心跳逐渐加快。 他粗糙的指腹摩挲着我的手腕，好痒。 “坐会吧。” 他稍微用力，我就重新坐回了沙发上。这下我们靠的很近，近到我害怕他会听到我如擂的心跳。 他把玩着我的手，捏捏我的手指，又捏了捏我的手腕。 “太瘦了。” 我胡乱应着，搞不清他要做什么，“还好吧。我吃的很多。” “那水果怎么不吃完？”他向我靠近了些，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脸上。 “太、太多了。”我咽了咽口水，紧紧闭上眼。 他下巴抵在我的肩膀上，手揽着我的腰。我紧张的简直要哭出来，哆哆嗦嗦的被他抱紧了。 他叫了我的名字，我没应。 我的脑子里有两种声音在打架我，一边想赶紧推开他，一边又渴望他温暖的怀抱。 我握住他的手臂，呼吸越来越急促，“爸该休息了” 他的手指滑到我的睡裤边缘，一拉一松，打在皮肤上发出一声闷响，“那你回房间吧。” 话虽这么说，他却没松开揽着我腰的手臂，他手臂用力想抱我，我挣了挣，没挣开，然后就被他抱在了腿上。 他的大腿硬邦邦的，还有那根越来越硬的东西抵着我的屁股。他的手慢慢伸到我的裤子边缘，这次他没停，反而继续往里探。 我察觉到危险，用力去推他，手背却被他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 我不知道怎么的，就任由他把手伸到裤子里了。 “不太方便。”他叹了口气，手掌抚着我的小腹。 我咬了咬牙，就这么坐在他怀里脱掉了睡裤。 我不知道在想什么，反正脑子乱的很，又有点晕，身体也热，好像他说什么我就怎么做了。他把我的腿分开，隔着内裤就开始揉搓我的小逼，我感到不适，私处第一次被男性触碰，而且还是我的父亲。 我知道这是不对的，接下来可能会发生超出我预料的一切。但是我并没有阻止，只是身体很抖。因为紧张，因为害怕。 他把挡着小逼的布料扯到一边，粗糙的指腹和我的皮肤相贴。然后他用手指分开我的阴唇，手指卡在逼缝里，粗嘎的掌心覆着我的小逼开始揉搓起来。 我的手不知道往哪里放，只好搭在我的膝盖上，他让我把腿分开点，我就把腿岔开了些。 他笑起来，似乎很满意我的顺从。 我没出息的被爸爸揉出了水，小穴热热涨涨的，身体有种陌生的很奇怪的反应。 “嗯”我没忍住呻吟出声，接着就感觉他揉搓的动作越来越快，也越来越重。 他卡在我阴蒂上的手指开始上下滑动，我不知道为什么被他这么弄了几下身体就很难受，我想躲，他却死死按着。 “嗯爸爸不要”他的手指在我的逼缝里上下滑动，指头时不时碰到我的穴口，我会不由自主的收缩，穴口吐出大股蜜水来。 腿心处被他揉出黏稠的水声，我的脸一定很红，害羞又难堪。 他没有说话，手指绕着我的穴口打转，我害怕地抓住他放在我腿间的手臂，试图阻止他，但是他很突然的，指腹往那处软肉一陷，手指就顺着我的穴口慢慢往里钻了。 “啊”他的手指和我相比，很粗，也长，插进去的时候有些疼，是一种涩涩的闷疼，随着他插得越来越深，那种感觉更甚。阴道里的异物感很强，我下意识地缩紧了穴道要把他挤出去。 “流这么多水怎么还进不去。”他把手指拔出去了一点又慢慢送进来，就这么在穴口处抽送起来。 “太紧了。”他说着，又用手指拨弄我的阴蒂。 阴蒂被他摸着，穴里就开始流水，很快我就感觉到他手指抽插变得顺畅起来，阴道里也没那么干涩了。 高潮h 他手指抽送的速度逐渐加快，完全送进整根手指的时候，还会在里面搅来搅去，咕叽咕叽的水声不断响着。 谁也没有再开口说话，或许我们都不想打破这种诡异的和谐。我咬着唇，努力不让呻吟从喉咙里溢出来。 可我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他的手指不知道碰到哪，我的身体就会发抖。还有随着他手指抽插的频率加快，阴道里生出酥麻的快感，还有些痒，我竟然有种想要爸爸再把手指伸到最里面去挠一挠的想法，实在是太难受了。 “嗯..”我没忍住叫出来，于是他在里面抠挖搅弄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了。 他用掌心抵着我的阴唇，不让它合拢，阴蒂完全被他拢在手里，不停地用各种方法刺激我的快感，我有些承受不住，抓着他的手臂想要推开他。 他另一只手慢慢摸上我的乳房，隔着睡衣揉着，说不上舒服还是什么，只能用奇妙来形容。我里面没穿内衣，我能感觉到他手指隔着布料抠着我的乳头，慢慢的，乳头在他手里变硬了。 他仍不满意，手直接伸到衣服里面去，他用虎口掐着我的乳房边缘往上推，然后手指张开握在手里，粗糙的手掌揉弄着我的乳房，手指一边夹着乳头一边同我说话，“怎么有点小。” 我有些生气，在他怀里扭着身体躲他，“嗯..那你松开..” “舒服吗？”他把穴里流出来的水抹到阴蒂上，揉搓了一会手指又重新插进去。 我不说话，他就专门用手指在阴蒂处画圈，那里实在太敏感，他一碰我的腿就发抖。他笑了笑，用手指夹住我已经肿胀的阴蒂，然后上下滑动起来。 “嗯啊..哈啊..”我叫了出来，觉得他实在恶劣，明明知道碰到那处我的反应很强烈，他就专门揪着阴蒂拉扯，翻来覆去地碾磨那粒小小的肉珠。 “舒服..嗯..爸爸..”我受不了了，他不就是想听这个吗？ 他又笑，胸腔震动，他把我腿掰开了些，用手指弹着阴蒂，又疼又爽又麻，我难受的闭着眼，嗯嗯啊啊的叫着。 他玩够了，就把手指又插进去，开始深深浅浅地抽送，或许是他手指上的淫水已经干涩了，他塞进来的时候还是有些疼。 渐渐地，快感攀升，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有一种想要尿出来的感觉，特别是在他揉搓我阴蒂的时候，那种感觉尤为强烈。我有些慌，不愿意当着他的面尿出来，还是在这种情况下。 我紧着小腹，下意识把他的手指越夹越紧，爸爸有些不悦地重重揉了一把我的乳房，“放松点，逼夹那么紧干什么？” 我有些难为情，“我..我要下去..” 随着他揉搓的频率越来越快，我感觉快要憋不住了，在他的挑逗下，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身体，我挣扎了一下，被他手指蹭到穴里某处，当即大脑一片空白，下身哗啦一声喷出大股水来。 我整个人都是懵的，下意识收紧了小腹，可是那股坠意根本憋不住，我只能任凭它全部涌出。 身体却没有像我平时排尿那样轻松，爸爸说了什么我没听清，我呆呆地啊了一声，他又说了一遍，“喷了好多水。” 我缩在沙发里，睁大眼睛看着他在黑暗中找到纸巾，然后塞到我怀里。 我默默地清理自己，腿根都是湿的，黏糊糊的液体，用纸巾擦过阴蒂的时候我甚至还能感觉到酥麻。根本不能碰。 爸爸把手机屏幕点亮，去找拖把清理地上的水渍。 我咬着唇看他，慢慢把裤子穿上。 “洗个澡睡觉吧。” 我哦了一声，对他的态度感到无措，在原地站了一会，瞥到地上大滩清亮的体液，看样子，不是尿啊。 我莫名松了口气。 那他呢，不需要解决生理需求吗？刚刚在爸爸怀里我分明感觉到他的阴茎很硬了。 可他没有提出半分要让我帮他的意思。 我不知道为什么，回房的脚步放的很慢，大概那时候在心里想的是，他可以叫住我吧。 含 后来有很长一段时间我们都没有再逾越，我在心里劝说自己，现在回头，不要再继续错下去，就当那是两场梦。 爸爸也照常和我相处，甚至偶尔会送我去学校，我们默契地没有提起过那两段往事。只是和他相处，我总觉得不自在。 妈妈自始至终都不知道这些事，我说不上来是庆幸还是内疚。 家里的房子当时买来的时候是二手房，稍微翻新我们就入住了。所以在天花板漏水的时候我们一家人很是懊恼。 我们家是顶楼，上面的防水没有做好，下大雨的时候楼顶直接成了一个小池塘，久而久之雨水渗下来，天花板都发潮长霉了。更别说回南天的时候，家里到处都是潮湿的，靠卫生间的墙也是重灾区。 所以他们决定要给家里重新翻修，楼顶也要重新做防水。这样一来，我们就得搬家。 幸运的是，我们之前租房子的那片地区面临拆迁，很多陆陆续续有住户搬走了，由于和房东认识很多年，他们联系房东之后还能让我们再租住半年，所以我们又搬到从前那间狭小的出租屋里去了。 这间屋子还是原来的布局，因为我的年纪稍长，所以他们重新做了隔断，中间挂了一个帘子挡起来分成两个空间。 我不可避免地想起来那些往事，同时也在疑惑爸爸是什么时候知道我偷看了视频的。我记得我没有留下任何浏览记录，不过答案我无从得知。 回到这边生活总归有些不方便的，上厕所洗澡都要去一楼。厕所里是没有热水的，只能自己打了热水倒在大桶里，然后再提进去洗澡。 那天下午，爸爸下班回来的早。帮我打了热水，水壶放在院子里，我当时忘记把桶放到厕所里再倒热水，后果就是怎么都提不动。他见我有些费劲，轻轻松松单手拎起那一大桶水就提了进去。 我抿了抿唇，拿着换洗的衣服跟在他身后。 放完水桶，他头也不回的走了。我把放干净衣服的塑料袋挂在门后，脱了衣服准备洗澡。 洗到一半我听到有人敲门，我扬声回应：“里面有人。” “是我。”是爸爸的声音。 我的心跳莫名漏了一拍，“怎么了？” 他又敲了敲，“不让我进？待会来人了。” 我只能站在门后，拉开门闩，低着头不看他，“干嘛。” 他手臂抵着门，直接推开进来，另一只手上拿着换洗的衣服。 他笑了笑，“洗澡。” 顺着他径直超淋浴头那边走去。我害怕被人看到，赶紧关了门。回头就看到他毫不避讳的背着我开始脱衣服，直到一丝不挂。 他的皮肤是深小麦色，背对我时看着肩膀很宽，手臂抬起来的时候有肌肉鼓起，背部也有明显的肌肉，再往下.. 他大剌剌地站着，转过身来冲我招手，“过来。” 我看到挂在他腿间长长的一根粗物，有些不好意思。 “这里可不隔音。” 两间厕所上方是有缝隙的，这边说话那边都能听到得到。 我慢慢挪过去，被他握住手腕。 我们还是第一次像这样赤裸相对，我眼睛不知道看哪里才好，淅沥沥的水声伴随着我越来越快的心跳。 他把我抵在粗糙的水泥墙上，然后在我面前蹲下身子，他看出我想要合拢双腿的心思，直接用双手分开我的腿，然后在我不可思议的目光下，张嘴含住了我的小穴。 舔，磨h 他湿软的双唇含住了那块敏感的皮肤，双手也慢慢顺着大腿内侧往腿根摸，他企图把我的腿再分开些，好让脑袋埋进来。 我靠着墙面，身体因为双脚分开而慢慢往下滑，粗糙的墙面磨得后背有些疼，我的注意力却全被腿心那块儿夺走了。 他的手是粗糙的，上面覆着的薄茧子划过我的皮肤蔓延起一阵酥麻的痒意，他双手握住我的腿根，用大拇指分开阴唇，湿热的舌头开始舔弄那颗肉珠。 我全身都热起来了，在他嘴中的那小片更甚，他绷直了舌头，用舌尖慢慢绕着阴蒂打圈。我几乎要站不稳，双脚换了好几个位置才找到合适的姿势来保持平衡。 我双腿曲着，有点像蹲马步的姿势，腿心处逐渐传来酥酥麻麻的痒意，我屏住呼吸，转过头看向半掩的窗户。 “嗯..”水声淹没了我的呻吟，我摁住他放在我腿根的手，臀部因为阴蒂迭起的快感而向上抬起，这样看来，就像是我故意往他的嘴里凑似的。 他其实平时是一个看起来很严肃的人，但不知道为什么做这种事的时候总带着笑，我甚至有种他在故意逗我玩的错觉。 可身下密密麻麻的快感却是真实发生的。 “别弄了..”我压低了声音，“嗯..会被人发现的..” 他把那块软肉含在嘴里嘬吸，声音含糊，“又没人进来..” 他重重一吸，我的腿立刻就软了，几乎坐在了他的脸上，他从阴蒂一路舔到穴口，舌头在小口处打转。他的鼻梁刚好卡在腿缝里，因为舔弄穴口的动作时不时戳到我肿胀的阴蒂，我没忍住低叫一声，一只手抓住了他的头发。 “哈啊..” “很舒服？”他唇瓣离开，小声问我，见我摇头，他又重新张嘴含住。 他卖力的舔弄着，舌头顺着穴口往里面探，明明墙上的淋浴头还开着，我却觉得他舔弄的声音已经盖过了水声。 我没忍住晃了晃腰，让他的鼻梁擦过阴蒂，身体一阵过电般的酥麻，穴里流的水越来越多，我不敢去看他的表情，正如他所说，我现在觉得很舒服。 嘴张了又张，我想又不敢叫出声来，只能在高潮时狠狠揪着他的头发，弓着腰紧紧闭上眼。 这时，旁边的隔间里有人来上厕所，我们对视一眼，谁都没有说话。 他故意用舌尖挑逗了一圈，刚刚高潮过的身体还很敏感，我死死咬住唇才没发出声音。 他站起来身来，我看到他的阴茎已经完全立起来了，随着他的动作晃了晃。 他把我转了个身，让我背对着他双手撑在墙上，我顿时有些心慌，只能把目光投到墙上，强迫自己不去关注他的一举一动。 他用脚把我的双腿分开，然后从后面抱住了我，手臂搂着我的腰，我们的皮肤贴在一起，我只觉得他身上的温度很高。 明明他是用冷水洗澡的。 他粗硬的阴茎插进了我的腿缝里，我下意识低头，看到一截龟头在我的身前，我的双腿夹着他，我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肉茎上的凸起摩擦过我的腿心。 他趴在我的耳边用气音提醒我，“腿夹紧点。” 我照做。 在隔壁抽水声响起的时候，他慢慢挺动起来，我咬着牙，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他在我腿间前后磨蹭。 搂着我腰的那只手慢慢滑下来，用手指分开我的阴唇，让它包裹住他的阴茎，我小声呻吟着，身体随着他的节奏一起晃。 大概是穴里的水越流越多，所以他抽插的也越来越顺畅，我的腿心热热的，小腹又酸又胀，逐渐我能感觉到正在顺着我腿根往下流的淫水。 “嗯..嗯啊..”我岔开双腿，一手撑着墙，一手捂着嘴，现在正是下班高峰期，隔壁来了几波人，爸爸却没有一丝要停下来的意思。 他抓着我的乳房开始加速，腿根被粗硬的阴茎磨得发疼。腿心处的快感越发强烈，我几乎快站不稳了，穴口快速收缩，吐出一股又一股的蜜水。 他动作很快，身体前后摇晃，撞上我的后背时发出沉闷的肉体碰撞声，他挺翘的龟头时不时蹭到我的穴口，让人有种他要插进去的错觉。 他下巴抵在我的肩膀上，粗糙的大掌用力握住我的乳房，我胡乱抓住他的手臂，“好痛..” 他嗯了一声，让我双腿合拢些，说他要射了。 我也不好受，刚高潮过没多久阴蒂又被他蹭了许久。他又加快了速度，我被他顶撞的脚步都乱了，小穴也难受的要命，那种熟悉的泌尿感又来了。 “哈啊..”我小声喘息，腰背因为强烈的爽感弓起，我踮起脚，企图离他卡在我腿间的阴茎远一些，可由于身高不够，怎么躲都是徒劳。 穴口收缩地越来越快，我紧紧咬着唇，下身在他接二连三的磨蹭中毫无征兆地喷出大股液体，紧接着，他也射了出来。 白色的精液射到墙壁上，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味道。 我重重地喘气，被他拉到一边清洗身体。 “等会你先出去。” 他用干净的毛巾裹住我，“头发要吹干。” 我攥紧了毛巾，“你把那个，墙上，冲一冲。” 他笑起来，“操心，我知道。” 腿根还疼着，走路都会拉扯到那块脆弱的皮肤。我胡乱穿上内裤，看到他挂在袋子里的脏衣服，咬了咬唇，帮他一并带出去了。 拥抱 “小玉，洗衣服啊。”我抬头，是还没搬走的住户，也在这里住了很多年了。 “孙阿姨，今天天气还可以，早点洗完晚上还能吹一吹。”我一边同她说话，一边刷手里爸爸的工作服。 “嗯哪，这两天天好。” 我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很快就洗完了。 这时，爸爸也用厕所出来了，他肩膀上搭着毛巾，看到我在挂衣服就往我这边走。 “孙姐，吃饭了没？”他和我靠得很近，弯腰把盆里的衣服递给我，等我挂好衣架，他再挂到绳子上去。 “还没呢，洗完衣服就去煮。你们家小玉是个能干的，还帮着洗衣服。” 爸爸看了我一眼，“我们家小玉确实不错。” 我错开视线，悄悄红了脸。 挂完衣服我们一起上楼，看到越来越近的门，反而有种胆怯感，我不好意思和他单独待在一起。 可惜必须得回家，房门一关，气氛就变得有些不一样了，他从身后搂住我，半推半抱来到了床边，然后把我抱着斜放在了他的腿上。 “内裤帮我洗了没？”我没想到他开口就是这么一句话，有些诧异的看了他一眼，红着脸小声说，“洗了” 他单手搂住我，让我靠在他怀里，我的鼻尖里都是他身上的气息，有淡淡的沐浴露的香味，而且我们用的是同款。 “头发吹干了？”他又摸我的头发，手指从中间穿过，抚了抚。 我把头发从他手里抢过来，“干了。” 他被我的行为逗笑，又紧紧抱住了我。 “你妈妈快要回来了。”他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我尚且沉浸在他的怀抱中，心跳还为他的靠近加速，听到他说妈妈，我觉得脸上更烫了，是羞愧的。 我突然觉得他的怀里哪哪都不自在，挣扎着要从他的怀里下来。 “怎么了？”他牢牢抱着我，低头看我，语气像是在哄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 “你的腿太硬了，我要下去。”我抿着唇，随意找了一个借口。 “坐着不舒服？”他好脾气的让我换了一个姿势，背对着窝在他怀里。 我没忍住小声问他，“你怎么又硬了” “你说呢？谁让你在我怀里乱动。”他下巴抵在我的头顶，手顺着我的上衣下摆钻进去，揉着我的乳房。 “嗯”我轻哼一声，环着胸的手臂慢慢松开。 他的手掌很粗糙，但意外的是，每次揉着我乳房的时候，我竟然会觉得有些舒服。他的力道不轻不重，上面的薄茧和我的皮肤摩擦，泛起一阵酥麻的痒意。 在意识到什么的时候我稍稍合拢了双腿，我湿了。 “流水了？”他直接把我的双腿分开，隔着裤子揉着我的小逼。 我不理他，眼睛盯着门。 他好像也不在乎我的回答，就那么隔着裤子开始揉搓，我渐渐软在他怀里，穴里流出来的水打湿了内裤。 又得换新的了 “嗯啊”发出声音后，我咬住了嘴唇，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挺着胸往他手里送。 他的来到我的裤子边缘，想要伸到里面去，我摇摇头，“不要” 他叹了一声，“你不想要吗？流了那么多水。” 我尤为羞愤，身体往后撞他，“你别说了。” “那晚上吧，去厕所。” 他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我的头发，再也没有碰我的小逼，就硬生生的让它停在了高潮的边缘。 我没有立刻回答，在听到上楼的脚步声时飞快的从他身上下去，然后开了门。 妈妈被我吓了一跳，“哟，你怎么知道是我。” “去哪玩了，脸这么红。” 我摇摇头，刚想找借口爸爸就搭话了，“打了会羽毛球。” 妈妈点头，“是要经常锻炼，周末我们一起出去打羽毛球吧。” 爸爸揽着她往楼下走，“行啊，我菜备好了，你烧个汤，我来炒菜。” 我僵在原地，心里不是滋味，为自己刚刚沉浸在他短暂的温柔里干到羞愧，又忍不住为他找借口，爸爸是为了我才这么做的。 就在我以为我们关系变得亲密时，他和妈妈的互动又会把我的幻想打回原形。 方玉，你究竟在做什么？ 借口 h 我叫方玉，据说当时还给我取过一个“御”，爸爸说大气，妈妈却觉得女孩子叫“玉”更好听一点。 于是我从方御改成了方玉。 户口本上还能看到这个曾用名。 “当时你爸还说叫方岳呢，让你‘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妈妈一边往我碗里夹菜，一边说起往事。 “我觉得玉好听。”我看了一眼爸爸，他倒是不在乎。 “叫啥都行。” 我看着妈妈，一想到爸爸晚上让我去厕所，心里就发愁，我居然在明知道不对的情况下做了这么多对不起妈妈的事。 我不知道怎么拒绝他，我已经找不到与他相处的恰当方式了。 在心里无比煎熬的情况下，我还是拉上床帘自己躺下了。我觉得这样爸爸就没有办法再叫我出去了吧。 我熬了很久，直到他们睡下再也没有动静。这才悄悄松了口气，准备合眼睡觉，这时就听到那边床响了。 我瞬间睁开眼，听到妈妈带着困意的抱怨，“老公你干嘛呢？” “你没听到？小玉说她肚子疼。” 爸爸提到我的名字，我一下从床上坐起来，心里咯噔一下。 接着是妈妈关心的声音，“怎么肚子疼？没事吧？” 我咬着唇，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直接说我并没有肚子疼，岂不是揭穿了爸爸的谎言，但是妈妈也没有理由相信爸爸会用我撒谎吧。 我没想到爸爸会用这个借口让我下楼。 “嗯有点想拉肚子” “我给你找药。” 我看不见他们那边，但听得出来妈妈的声音很担忧。 “我我去厕所就好了。” “那我陪你去，楼下灯坏了。” 爸爸阻止了妈妈起床的动作，“我去就行，别把你冻着。” 手电筒的光在房间亮起，他踢踏着拖鞋走到我这边，“走吧。我陪你去。” 我吸了口气，慢慢披上衣服。 厕所没有人，他直接拉着我进了一间，然后把门反锁。 他用手电光照着我的脸，我伸手挡了一下，太晃眼睛了，我别过脸去。 “下午我跟你说的话没听见？” 我咬着唇，“我，我没找到合适的机会。” 他明显不信，“刚才你不是反应很快？” 我不说话了，不敢和他对视，小声控诉，“你怎么能用我当借口。” “那你刚才怎么不拆穿我。”他捏着我的下巴，手电筒照过来，手指掰开我的上唇，“让我看看，牙挺尖。” 他按灭了手电筒，厕所里顿时陷入了黑暗。 他俯身朝我靠过来，手往我的衣服里伸。 “别。” 他像是没有听见，拉着我的手放到他的腿间，“你摸摸，都硬了。” 我恼怒推他，耳根发烫，“谁让你硬的？” 他笑起来，“这我可控制不住。你把裤子脱了。” “抓紧些，出来太久也不好。”他手放在我的内裤边缘，似乎随时都要伸手往下拽。 我有些不情愿，抿着唇低头，“我们不要这样了。” 他没说话，手拉掉我的内裤，直接摸到我的腿间，我双手速抓他的手臂，双腿合拢夹住他的手，嗓子紧张到发紧，我喊了他一声，“爸爸” 他语气变得冷漠，“怎么了？” 他干涩粗糙的手指直接顺着穴口插进来，阴道里钝钝的痛。 “嗯”我被他按到门上，他抬起我的一条腿驾到手臂上，手指在我的穴里慢慢抽插。 “嘶”我单腿站着，为了保持平衡，不得不扶着他的手臂，“疼” 明明想拒绝的，可身体根本不听使唤，穴里逐渐流出淫水，被他搅出水声，他的手指突然加速抽送，我还没适应过来，他又慢下来，在里面搅来搅去。 “水流了这么多，还说不要。”他语气缓和了些，手指在里面埋了会，开始慢慢地抽插。 他的大拇指按着我的阴蒂，一边揉弄一边用手指在穴里搅动，我已经逐渐适应了他，最开始的干疼也逐渐被快感所代替。 “嗯嗯啊慢一点”我抓着他的衣服，小声叫他。 厕所很大很空，他手指在穴里搅动的水声在我的耳边回响，我涨红了脸，想让他动作小点，他却提前像知道了我的想法似的，抽插变得极为缓慢，我甚至能清楚地感觉到他指节凸起的形状。 就这么抽插着，高潮都来的很快，他仅仅是按着阴蒂揉搓了一会，我就忍不住收缩穴口把他手指夹紧了，“啊哈啊” 我感到一种灵魂深处的颤栗，脸埋在他的胸前，死死抓住他的衣服，“嗯嗯啊爸爸快到了啊” 在我头晕目眩的空档，他手指毫不留情的抽出，取而代之的是更为粗壮的滚烫。 他把我的腿放下来，让我双腿夹着他的阴茎，然后慢慢挺身抽送起来。 “嗯”我咬着唇，随着他的节奏慢慢晃着身体，穴里流了好多水，我都能感觉到他的外皮上都裹满了黏腻柔滑的淫水。 隔壁有起夜上厕所的人，我捂着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爸爸却加快了磨蹭的速度，凑在我的耳边笑我，“胆小。” 他挺翘的龟头在穴口磨蹭了一会，隐隐有往里插的趋势，我心慌起来，小声催他，“嗯该该回去了妈妈会担心的” 他在穴口浅浅顶了几下，又开始让我双腿夹紧一点，他要射了。 他似乎对我刚才的抗拒感到不满，精液射到我的腿心之后，自己去一边清理了。我因为刚高潮过，还有些腿软，靠在门上缓了一会才默默走到他旁边清理腿心的粘液。 阴蒂被他磨了很久，已经有些发肿了，我捧着水清洗的时候难免会碰到，身体顿时一阵酥麻，我不敢再碰，草草用水冲干净穿上内裤。 他打开手电筒走在我前头，一言不发。我有些委屈，腿也被他磨得疼，脚步慢慢落后，他察觉到了，偏过头来看我。 “走吧，不是想回去了吗？” 我揉了揉酸涩的眼睛，缓了一下才跟上他，一路上谁也没再说话。 水果 回家的时候妈妈还没睡，听见我们推门的声音立刻关心问我。 我听得出来，她是强撑着睡意的。 可因为心里还想着事，妈妈问我的时候我也只是含糊回答了，她却以为我肚子还是不舒服，轻声让我早点休息。 心里的愧疚更深，她不知道的事，就在几分钟前，她的丈夫和女儿还在楼下的厕所里做了违背伦理的事。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和他之间的关系总是这样反反复复，有时给我一种很亲密的错觉，有时我又觉得他实在冷漠。 而我又想和他亲近，又想和他彻底断掉这种畸形的关系。 妈妈旁敲侧击问我，这两天怎么不跟爸爸说话，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说我们没有话题可聊。 也的确是这样，除了性事之外，我们最近没有任何交流。 思来想去，我决定和他主动破冰，就算回不到从前，也不能让妈妈发现我们之间微妙的气氛。至少，不能让她操心吧。 他最近下班早，回家备好菜之后，就在玩蜘蛛纸牌等妈妈下班。 我写着作业，时不时会偷偷望向他的方向，他没有回头，只有鼠标声音不断响起。 我犹豫了一会，从果盘里拿了一个苹果下楼。洗干净切成块之后，在端给他和自己吃之间纠结了很久，我发现自己真的做不到若无其事地递给他，给他送水果的行为特别像一种“示好”。 我平复着呼吸，端着水果在厨房里转了一圈，还是上楼了。 我在门口深呼吸几次，努力控制好自己紧张到发抖的手，“爸爸，我洗了水果，吃不完，这些给你。” 他歪戴着耳机，眼睛盯着电脑屏幕，“放那吧。” 我没想到他是这个反应，突然发觉自己在楼下做了那么久的心理建设简直可笑，我觉得又羞愧又尴尬，把盘子放到他面前就转身写作业了。 只是题目也看不进去，试卷上莫名滴了两滴水渍，晕开笔墨被我擦去后留下一团黑色的痕迹。 我听到他起身推开凳子摩擦地板的声音，垂着头睁大眼睛去看试卷上的题目。 没曾想他径直来到我面前，手指戳着我的额头迫使我抬头，“凑那么近..怎么哭了？” “..太难了，我不会。”我挥开他的手，揉了揉被他按痛的额头。 “要不要我帮你看看？” 我莫名恼怒，刚才不理我现在又来招惹我是怎么回事，于是开口语气变得生硬，“不用你。” 他笑了声，也不强求，转身拉门下楼了。 我咬着唇，没忍住又落了泪。 方玉，你真不争气！ 我用力擦掉眼泪，看到他一口没动的水果，端过来准备自己吃掉。 就不该自作多情。 我把水果想象成他，吃掉之后心情好多了。 缓过来以后我反倒反思自己，刚刚不应该对长辈那样，毕竟再怎么说，他也是我的爸爸。 我叹了口气，倒在床上。从窗户里能看到外面渐渐暗下来的天色，电线上站着几只小鸟，他们聚在一起，扑棱着翅膀又飞走了。 我干脆脱了鞋子，跪在床上撑着窗户看外面的风景。 这一片算是城中村，基本都是很多年前的自建房。房屋参差不齐，有小楼房，也有瓦房小院子，甚至旁边还有一家废品收购站。 我听到开门的声音，但没有回头，趴在窗户上逐渐放松下来。 “在看什么？”他的脚步逐渐逼近。 见我不说话，他竟然直接脱了鞋子上了我的床。 他站到我身边，学着我望外看了一眼，然后侧过头瞧我，“生气了？” 见我还是不说话，直接伸手一揽，把我拉到他怀里，然后带着我一并躺在床上。我倒在他的胸口上，想要爬起来，他的手臂却收得更紧。 “你干嘛呀。”我去掰他的手指，没掰动。 “现在能好好说话了？”他拥着我坐起来，双臂环着我，双腿也夹着我，让我整个人都缩在了他的怀里。 我的心不争气地加速了，脸也红了，挣扎的力气也小了些，“我一直都有好好说话。” “好吧。”他不再追问，手掌反过来直接握住我的胸揉弄起来，另一只手往衣服里面钻。 “你别..”我用手肘捅他。 “水果很甜，你尝过了吗？” 就这么简单的一句话，让我败下阵来，我觉得委屈，但也顺着他的动作脱掉了裤子，他让我背过身去，趴在窗台上，然后那根滚烫的粗硬就卡到我的腿缝里来了。 “我以为你没吃..” 在他手指分开我阴唇的时候，我小声开口了。 他的手顿了一下，把我的腿分得更开，好让两瓣阴唇完全打开，裹住他的阴茎。 他没回答了，挺着身慢慢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