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争到底【1v2】》 登入顶端 “今年国民人气奖获得主是“简禾”,小姐!” 西装革履的主持人站在台上拿着话筒带着敬佩的语气,另一手拿着奖杯。 华丽的灯光璀璨,照耀着她接下来光辉栩栩的人生,座位上所有人的目光都将视线传递而来时,简禾感受到了站在顶端低头看着那些人而产生的愉悦感。 她身上穿着品牌方特定的黑色一字肩晚礼服,那头黑色极腰长发漂染成白金色,用银白色碎钻点缀的蛇形发簪盘起,裸露的皮肤呈冷白调,犹如牛奶般光滑。 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就连红唇都尤为的迷人,宛如风情艳丽的野玫瑰。 简禾强压着嘴角,在众人的目光下走上颁奖典礼的舞台,脸上却不得不装的羞涩纯真的笑容,同时在心里讽刺起来。 “小样,那些指责我的人,都看看现在的我吧。” “看我是如何走上人生巅峰,成为流量顶峰的。” 颁奖典礼设在一个豪华庄园大厅的中央内,里面一切完全可以用奢靡两个字形容,甚至耀眼夺目,进入庄园就宛如进入了那些所谓中世纪贵族居住的地方。 看着梦寐以求的,也就是最后一座事业奖杯也收入手中,简禾就知道自己做到了,尽管为了爬上这条道路途中使用了许多不堪的手段。 “爸爸,你看到了吗?我成功了。” 她站在话筒前故作激动落泪的说着,接过主持人递过来的纸巾小心翼翼的擦拭着眼泪。 这一切看着都让人那么的心疼,但从来不会有人知道,她却在心里唾弃那个男人,既然她不允许自己比段清野优秀,那么她就越要如此。 简禾也知道自己是个不择手段的卑鄙无耻之徒,但却也从未觉得有什么问题,只要结果是好的,那一切都是好的。 她已经能看到自己往后将彻底走上巅峰,还是永不陨落的那种,暴风雨式的鼓掌声响起促使简禾高傲的抬起下巴享受着这一切,那双眼眸深邃满是精明与算计。 颁发仪式结束后,按照惯例,主办方都会设宴为此来庆祝,侍员端着托盘酒水踩在红色的地毯上来回走动,简禾拿起托盘上的红酒晃了晃便品起来。 “听说这次被威娜电影奖提名的电影,她为了演女一号,不仅仅是走后门还跟导演睡过才拿到的。” “啊,这样说不好吧。” “什么好不好,人尽皆知好吗?我又不是说她坏话,这本来就是实话。”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混娱乐圈的最会的就是表面功夫了。” “几年前,闹得沸沸扬扬的那件事情,你不知道吗?” “陆氏财阀团的继承人陆洲白先生,洁身自好品行端正,很少跟女人有来往。” “后面简禾突然单方面跳出来说被陆洲白性虐待,当时还闹的开庭了,虽然是封闭式的。” “估计是给陆氏集团打的措手不及。” “给了她天价的补偿金甚至公开发文道歉,简禾才撤销诉讼的。” “可惜视频没泄露出来。” “你觉得陆先生会让这个视频流出来吗?不可能的吧。” “看看人家现在混的风生水起的,连着跟两个财阀巨头对着干,足足吸了一波流量,果然人不狠,站不稳,简禾小姐都是典列。” “那陆洲白先生呢?” “出了这种丑事,肯定是到国外去避风头了啊,要不然落下诟病。” 她听着那些人对自己的议论只是勾了勾红唇,话也确实有五分真,除了陪导演睡觉以为,所以无法反驳。 但简禾喜欢那些人这样子评论自己,同时心里清楚,这些人之所以对自己恶言相向不过都是嫉妒,嫉妒自己有如此好成绩,与好身材与好脸蛋,她们费劲一辈子都不一定能成功。 也不需要朋友闺蜜这种东西,一切都只不过垫脚石,因为她也不确定所谓的朋友或者闺蜜会不会突然站出来捅你一刀。 才低头细细的抿了口红酒的功夫,端着托盘的侍员便已经走了过来,语气恭敬:“女士,这是那边的先生帮您拍的照片。” 简禾接过了照片看起来,正是自己刚在上台领奖时的照片,脸上还挂着极其满足幸福的笑容,身上修身的黑裙衬的气质极佳。 想要看看侍员口中的那位好心先生时,那边的位置早已经没了人影。 道了一声谢将照片塞回了外套口袋里面后,那位侍员便离开。 虽然是在庄园内,那秋风不知道从何处吹过来时依然会让人感到有些发冷,简禾很满意这个新来的助理如此贴心,还好准备了西装外套,否则若是冻的感冒影响到工作可就不好了。 “哎,没想到你成长的这么快,当时我就知道你肯定有这个本事。” 说话的男人一身西装革履,身材有些发胖,面容却总是那般和蔼可亲,正是传媒公司的老板,也就是简禾的上司严华。 简禾难得对他有感激之情,若不是他还在做星探的时候看中自己,恐怕自己这一辈子估计只能在段家讨嫌过完一生。 “两个蠢男人。” 她喃喃自语的说着,脸上的笑更加明艳起来,看向上司友好道:“多亏了您愿意给我这个机会。” “为了不辜负您的期望,我自然要努力的往上爬。” 严华听到这里不由得笑了起来,很享受被当下流量女明星的吹捧,很快又突然想到了什么。 “哦,对了,简禾,之前公司就一直想往海外发展的意向,我们都决定由你来打头阵。” “将你打造成一个国际级别的偶像。” “直走左侧电梯口上三楼,那里有场聚餐,都是海外上市公司有头有脸的人物。” “你先过去结交结交认识认识,对你以后的路总是有好处的。” 她听到这里就知道日常惯例来了,仿佛不陪这些有权势有钱的人吃饭喝酒就无法结交到一般,却也事实如此,虽然已经习惯,但还是叹了口气忍不住抱怨起来:“不是说好了,以后不会在让我去这种宴席了吗?” “哎呀,最后一次,多结交这些人总是有好处的不是吗?有些人还求之不得呢。” 严华说着,脸上眯眼睛的笑容压根就没有褪下过,又指了指方向。 当人到了高处只会贪心的想着往更加高的地方爬,简禾也是如此,虽然嘴上抱怨着,还是踩着黑色的细跟高跟鞋进入电梯按下3楼,又趁着等待的空隙时间对着电梯里面的镜子开始补了补口红,理了理有些乱的长发。 相比于一楼的宴会厅,三楼倒是安静许多,推开包厢的门,原本还在聊天的人顿时安静下来将视线聚集了过去。 一个精神病,一个暴力狂 她扫视了一圈包厢里面的人,很快顿住在原地,原本还挂着得体的笑容不由僵在脸上,只看到那桌子之中似乎还坐着自己两个前男友,一个段清野,一个陆洲白。 而就在刚刚,简禾还在楼下骂这两个是蠢男人来着。 明晃晃的灯光刺着她有些视线模糊,严华已经跟在身后,那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容就开始拿起酒杯转圈开始介绍起来:“来来来,简禾,傻站着干什么?” 简禾这才反应过来收了视线,那副笑容依然有些僵硬拿起托盘上的香槟杯跟着过去。 无论如何不想面对,但严华还是走到了那边,而段清野就坐在位置上,单手撑着侧脸,脸上带着饶有兴趣轻勾唇角看了过来。 金发下透着张娃娃脸,连带着瞳孔都是璀璨夺目的金色,较为明显的双眼皮,皮肤白里透红看着尤为的健康,尤为显眼的是那眼角下方有两颗泪痣,为那张有些可爱的五官多添了几分性感。 穿着不符合场合的白色宽松体恤与黑色夹克掩盖住他宽大的身躯,手腕上带着黑色的运动手腕,打着黑色的耳钉,这么久未见还是她最熟悉的穿着风格与样貌,一丝变化都没有。 但她不知道的是,段清野是有意如此,就怕对方认不出自己。 “这位是段清野先生,他名下的公司虽然是最近上市海外,但实力不容小觑,毕竟只用了三年的时间,还真没有几个人能办到。” “看样子你脱离段家还能过得如此好,这个选择是正确的。” “性格依然没变,挺好的,正所谓保持初心,方得始终。” 段清野先发声道。 简禾很快就调整了状态,将对面视作为最熟悉的陌生人举杯碰了碰后回笑道:“多谢段先生抬举。” “然后这位呢……嗯……” “老熟人了,陆洲白先生,如今已经是陆氏集团最大的股东了。” 话音落下的功夫,陆洲白的视线也望了过来,缓缓的放下餐具,拿起桌上的手帕慢条斯理的擦拭着嘴角。 黑色发简单的做了造型,细碎的刘海分开露出整张稍稍秀丽的脸蛋,浓密有型的眉毛下一双细眸,深邃带着清冷,就连那浓密的上下睫毛都清晰可见,山根鼻下薄唇紧抿。 身着银白色裁剪得体的西装,称的身材优越高挑,穿戴规整至极,一丝不苟的同时又带着矜贵之气,宛如高岭之花不容人随意触碰。 “陆先生。” 简禾平缓的语气叫唤道,声音温柔中又带着丝丝凉意。 陆洲白对她点头示意了下,又将注意力放回餐桌上。 这场宴席并没有太大的变动,简禾还是习惯性的保持着高度警惕坐在自己的上司旁边,不止止是自己这一个女明星,桌上还坐着好几个,甚至是行业内的前辈。 正因为与两人有相处过一段时间,她比任何人都了解段清野与陆洲白,这不过是他们穿上了人类斯文的皮囊,一个是暴力倾向的疯子,另一个是恶趣味的精神病。 整场聚餐下来就这样结束了,唯一让简禾惊讶的是,这两人还真是跟自己一点交际都没有,倒是其他人老是给自己灌酒,不由得让人有些讨厌。 不过这也很好,不跟两人扯上交际就算是完美的达成了任务。 “来来来,简禾小姐,我敬你。” “其实之前我就觉得你这人不错,很适合我们公司想要推选的女明星。” 简禾就像个陪酒女郎对他卖着笑的同时又客套了几句,酒杯碰杯按照行业规定也只能一饮而尽。 等聚餐结束后,尽管酒量在好她也还是不由得喝的有些发懵,准备散席之际,段清野与陆洲白不知什么时候早已经离开,简禾这才起身拿起包踩着高跟鞋出了庄园,连带着走路姿势都晕晕乎乎的。 “简禾,你站住。” “难不成又想这样子直接开车回家吗?上次你酒驾被逮到的时候,你知不知道为了收拾你这个烂摊子,费了我多少心思。” 严华看着她晃着包往敞篷车的副驾驶一丢,又拉开主驾驶的车门忍不住走过去怒斥起来,她听到这里只能不得不停了动作有些无奈的回道:“可是我已经让助理小何先回家了,不如老板你送送我?” “真的是,站在这里等着,我车停在地下车库那边,马上过来。” “OK,拜拜~” 上司离开后,简禾不得不又拿起副驾驶上的包坐在引擎盖上开始百般无聊的等待起来,直到余光无意间瞥到一抹身影,是陆洲白。 他脸上神色不变,依然那副清冷寡淡之色:“好久不见了,简禾。” 简禾叹了口气站直了身子看了过去,那副表情带着无趣与厌烦:“嗯,好久不见了,陆先生。” “我这次过来只是想问你一个问题,简禾。” “我跟段清野,你喜欢谁?” 这句话就像是问到了简禾的笑点上,紧接着不由得捂嘴笑起来,笑意尽到眼底,那副桀骜不驯与张扬的气息依然保留紧接着毫不客气的反问起来:“你跟段清野谁更有钱,谁更有影响力?” “我就喜欢谁。” 陆洲白听到这里神色意外的平静,未在多问什么只是朝她一步一步的接近:“看到你还是这副样子我就放心了,简禾。” “即便你变成这样子,我也挺喜欢的。” 她不由得收了笑,眸光犀利起来,心里产生一股莫名寒意后撤了几步的同时忍不住警告起来:“陆洲白,你不要忘记了,你现在还处于观察期。” “他处于观察期,但我不是啊,段简禾。” 简禾愣了愣想要回头看看是什么情况的功夫,便感觉脑袋被重重的一击紧接着晕的厉害,站不稳之际跌入了一抹怀抱之中,熟悉又让人感到恐惧。 陆洲白伫立在原地看着昏迷的人只是淡淡的吐息似的呢喃起来:“这次,你再也无法甩开我们了,简禾。” 他说完便捡起地上的包拿出身份证看了看上面的信息,名字处写着简禾。 “啊,果然真改名了,这个狡猾又精明的女人。” 段清野无奈的叹了口气,轻而易举的便将昏迷的简禾如同扛尸体一般扛在肩膀上走在前面,两人的身影很快隐没与漆黑的夜之中。 再次坠入地狱 随着意识的清醒,头部剧烈的疼痛感让简禾不得不捂住额头晃了晃,掌心感觉到一股湿热的液体促使她摊开掌心看了起来。 红色的液体沾染上掌心,伴随着浓烈的血腥味一同传递而来,让原本就平静的心脏猛的开始跳动着,连带着呼吸都急促起来。 周遭的环境有些昏暗,偌大的室内只点了两盏顶灯,一盏照在段清野的身上,一盏照在坐在地上的简禾身上。 段清野先是伸手将旁边的椅子拉了过来,紧接着修长的双腿岔开坐下,下巴抵着手臂,脸上依然带着那副温暖灿烂的笑,宛如一只有金毛长相的烈性犬。 “睡得还好吗?段简禾。” 很快她就搞清楚了现状,自己很明显又被抓回到了这座庄园里面其中一间的台球室内,桌面上台球有些散乱,没有规整的摆放好,空气之中还带着股淡淡的薄荷烟味,很明显是段清野喜欢抽的。 简禾摸了摸身边空无一物后,眉眼顿时犀利起来看过去问道:“你又想搞什么?” “段清野,你不知道,分手后人间蒸发这是一个优秀前任该做的吗?” 她暗自咬牙切齿起来,恨不得想冲上去把段清野这个混蛋揍一顿,但是奈何脑袋晕的厉害根本没办法站起身,只能像个人质似的坐在光滑的瓷地板上。 他听到简禾的话,原本眯着眸子缓缓的睁开,展现出了不常见的阴戾之色,上扬的嘴角快速下垂的同时从椅子上站起身直直的走了过去。 简禾心脏跳的厉害,感受着那抹犹如凶狠野兽般的气场,那眼神仿佛要将自己撕成碎片似的,她想要说话给自己壮壮胆,毕竟那段日子都熬过来了,还有什么好怕之际。 段清野这时却蹲下身子,直接遮住了半盏光线,眼里布满猩红与浓浓的杀意,粗暴的直接抓起她金色的发重重的抵在墙壁上发出声响,紧接着从口袋里面掏出一把蝴蝶刀娴熟的转了转,刀尖直朝简禾而去紧紧的插在侧脸旁的墙壁里面,划破墙纸发出撕裂的响声。 简禾心脏跳的厉害,那种久违的恐惧感充斥而来,危机感紧逼肾上腺促使全身都在止不住的颤抖,连同那红唇也是,确认刀没有落到自己身上后,紧绷的神经渐渐的放松下来,说话的嗓音却依然紧绷甚至在颤抖:“段清野……。” “如果我死了,你们两个谁也跑不了。” 她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如果说段清野以前的疯是守序邪恶,那现在完全就是彻底的混乱邪恶。 段清野一收刚才的疯劲,眼中又布满深情之色,就好像刚才那个人不是他一般,紧贴她精致的脸庞,感受着这久违的触碰:“简禾,你觉得我会怕这些吗?” “就算死也要拉着你一起,我跟陆洲白说好了,如果这件事被警方查到,泄露,在那之前我们会先把你杀了,然后在下来陪你。” “这样就没有人能在拆散我们了。” “这么多年没见了,我好想你,看你现在如此光鲜亮丽的样子,你知道我都是怎么熬下来的吗?” “总是会不断重复一遍又一遍看着你的专辑MV。” “只要想到这一天,就什么都能坚持下来了。” 感受到脸庞侧处被轻蹭着,说话喷洒出热气不断的扫而下,明明语气就像是在说如此动人的情话,但在简禾的耳朵里面听着却不寒而栗。 她知道,这两人是真的疯了,真的可以不顾一切的那种,久违的恐惧感才渐渐的涌上心头来:“你们想干什么?” “你们知道的,我人只有一个。” “但是你的身体不是有三个洞吗?我们会慢慢开发出来的。” 陆洲白这时已经走了进来,同时带上了台球室的门,嘴上说着直白的话语时,没有一丝异样,就如同在讨论今天的天气如何一样,清冷又平静如水。 他从口袋里面拿出一个针管,段清野松开了紧揪她金发的手站起身笑着提醒起来:“打个不明显的位置,毕竟她现在可是我们娱乐公司的摇钱树呢。” “你……你们要做什么?!” “我们当然知道我们在做什么?” “当你踩着我们爬上来的时候就应该知道会有这一天,简禾。” 陆洲白面色平静的说着,段清野便直接抓着简禾往旁边的红色摩登长沙发狠狠地甩了过去。 简禾被这么粗暴的一甩原本脑袋就有些发昏,更加晕起来,同时传来撞击的疼痛感,还没来的及挣扎,身上那件黑色开叉至大腿的真丝长裙被毫不留情的撩起,甚至因为太用力直接撕裂到了腰际,黑色的安全裤紧接被陆洲白伸手连同内裤一同扯下来,很快就露出那光滑细嫩的蜜桃臀,段清野毫无绅士的直接坐在那挣扎个不停地双腿,单手轻松的按住纤细的腰身。 她顿时被制服的无法动弹,原本强势高傲的态度渐渐的软了下来,极度的恐慌化作眼泪落下打湿浓密的睫毛,忍不住呜咽求饶起来:“我........我........我不敢了,放开我,求求你们了。” “我真的再也不会这样子了。” “简禾,你真的很会装可怜。” “但你觉得我们还会让你戏耍第二次吗?” 陆洲白平静的嗓音说着同时,纤细的指弹了弹尖锐的针头步步逼近而来。 后脑被用力的按住再加上抽泣,让她的呼吸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努力平复着心跳的同时再次不断的呢喃起来:“那起码告诉我......这是什么....” “你放心,简禾这不是致瘾的东西。” “你真应该庆幸,我们还对你保留一丝心软,至于具体是什么东西,待会你就知道了。” 听到不是致瘾的东西,简禾这时莫名的放下心来,毕竟陆家是以药业出名的企业,虽然不能制造出真正的毒品,但制造出让人上瘾的药还是可以做得到的。 “简禾啊,以前我原本很想告诉你的,不过现在我很庆幸没有告诉你。” “其实陆氏企业不仅仅是制药,还有道暗门生意,那就是专门生产开发性类的药物,这种东西往往利益会更高卖的也更好。” 简禾听着这两个恶魔一般的话,很快便感觉臀部迎来尖锐的疼痛感,心里就知道自己完蛋了,好不容易摆脱这两人爬上来,结果那两人早已经在高处等着自己了,就在这之前,她还在化妆室化妆跟妈妈通电话,说着领了奖很快就回家的话,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这两人,而两人既然如此胆大妄为。 两人眼眸直勾勾的盯着针管里面的透明液体慢慢的推进,直到最后一丝不剩后才松开了她。 “这是违禁药品,我是用你的身份购买的。” “你的粉丝知道你私下购买违禁性类药品,应该很精彩吧?” “或许也有可能会被警方调查。” “但是我们不怕简禾,无论如何,我们都要拉着你,你永远都无法甩开我们的。” “我们将永远是一条船上的人。” 陆洲白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开口提醒道,就像是在暗暗威胁她。 他们的布局 药物注射进身体使得她的意识逐渐模糊,眼神紧跟着涣散起来,白净的手腕因为被用力长时间的禁锢住而有道鲜明的红印。 但她已无法顾忌手腕的疼痛,因为那两个疯子又开始粗暴的撕着自己衣服,直到身上最后一件衣物被解下,整身裸露在两人的眼前,如同一只泄欲的物品供人取乐。 “趴起来,段简禾,就像以前一样,你不是很熟练吗?” 她听着那道命令的话语,就如同一个乖乖听话的人偶躬着身子趴在陆洲白的腿上,大脑早已经飘飘忽忽到天边,感受到金色的长发被人扯起的同时,陆洲白那动人心魄的面容再次映现在眼眸之中。 “简禾,为了得到你,我们付出了很大的代价。” “你恐怕想不到,这些年就在你努力的往上爬的时候,我们也是,甚至还为你设置好了局。” “一个人的力量总是比不过两个人的,所以这次算我跟段清野双赢。” 简禾听到这些话不由得再次痛哭流涕起来,就像是不甘心又像是不认命的怒吼起来:“我什么都没有做错!” “错的明明就是你们,是你们逼我的!” “是你们两个要逼我这样子,凭什么我要……嗯啊!!” 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完,简禾便感觉干燥的私处突然被强行插入,久违的填充感与撕裂的疼痛让她面露难色,忍不住紧抓住陆洲白的袖子,那愤恨的眼神却不退半分。 段清野那张精致的娃娃脸带着笑意,尾音甚至有些轻快明显心情很好的羞辱起来:“能爬到这个位置,这里被不少人捅过吧?” “没想到里面还能这么紧,简禾,你啊,是不是去专门做了下面的医美。” 简禾听着他流氓的话语,忍着疼痛咬了咬牙转身愤恨的瞪了过去:“别把人都想的像你一样肮脏。” “段清野,每次跟你亲密接触我都会恶心到想吐。” 话才说完,简禾便感觉深处被狠狠地撞击,每次猛烈的进去时就会刮蹭到里面的肉壁,尽管是紧咬牙关还是掩盖不住闷哼出声来。 “是吗?但你下面倒是挺诚实的,咬的挺凶的。” “我太久没有跟你做过了,简禾,你知道吗?” “自从那次后我就一直憋着,将这种欲望全部转化为动力,为的就是这么一天。” 段清野语气是难掩的兴奋,甚至连嘴角都上扬起来,那金色的瞳孔之中是掩盖不住的兴奋与癫狂。 陆洲白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人,那化了精致妆容五官皱成一团又不断的咬住唇想要忍住这种呻吟声,下唇甚至被咬到红肿,内心深处的欲望猛的便上涨喷发出来。 深处的敏感点很快就被端清野掌握到,简禾终究还是憋不住松了牙发出呻吟声来,才张开嘴的功夫,后脑就被强行按了下去,口腔之中顿时被塞满甚至直直的深入喉咙里面让她差点窒息。 随着后脑金色的长发被拉起来的同时,那种能呼吸到新鲜空气的感觉又为她带来了一分短暂的存活希望。 “看样子我们简禾很贪心啊,同时伺候两个男人的时候,里面兴奋的夹的更紧了。” 段清野有些笑不出来,眉眼凝重,感受到里面突然缩紧再加上太久没有做,不由得被夹的有些难受起来。 “还需要我教你吗?简禾?” 随着陆洲白的话落下,简禾不得不忍着身体撞击的快感又将眼前的巨根深深的埋入嘴巴里面开始用舌尖舔舐着顶端吮吸起来。 “虽然过去了这么久,你的口交技术还这么娴熟我就放心了。” “不枉我教了你这么久。” 她听着那两人的羞辱自己的话语,身体甚至控制不住的流出湿滑的液体只觉得悲哀不已,明明就是为了摆脱这种处境才拼命的爬上去,结果上来了却还是如此,甚至比之前还要惨。 陆洲白垂眸看着那漂亮的红唇为了塞下自己的巨根而鼓起来,唾液拟做爱液为进出时带来了缓和,湿热的包裹感与吮吸感尤为良好,甚至比进入下面还要好上几分,这种再次掌握在手心里面的感觉极其好。 简禾只觉得要被快感折磨疯了,身体甚至兴奋到完全控制不住高潮着,昏暗偌大的台球室内只有她呻吟不止的声音与私处结合撞击发出的声音。 当滚烫的精液一同射出来时,她就像是彻底被玩坏的人偶趴在地毯上奄奄一息起来,身体还处于余潮之际颤抖不止,那涂抹着口红的唇,被陆洲白有意的用拇指指腹擦抹,红唇晕染到了嘴角。 直到段清野笑吟吟的说着换位置的时候,简禾才感觉自己再次被人抱起来丢到沙发上,但也是跪坐在沙发上,将屁股对着陆洲白。 她没有开口讨饶的机会,随着后脑的长发再次被强行抓起的同时,嘴里与私处再次被猛烈的插入。 段清野将才从下面拔出来的肉棒又强硬的塞到了她的口腔之中,脸上癫狂的笑容不减反增,另一只手抓住那把锋锐的蝴蝶刀在细嫩的脸蛋上刮蹭起来:“我在想你脸上能刮出多少粉呢?” “要是敢用牙齿,你知道我什么都做的出来的,段简禾。” “我们现在都火大的很,别挑战我们的底线。” 余光瞥到锋利的刀在脸蛋上不断的来回剐蹭,冰凉的触感让简禾害怕闭上双眼,那温热的泪水再次划过脸颊,身体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在这场被凌辱的过程中,简禾无数次想过直接跟陆洲白和段清野这两个疯子同归于尽算了,而两人压根就不畏惧死亡,但简禾真的好不甘心,好不容易历经千辛万苦的爬上来。 她甚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身体如此敏感,很是轻而易举的就高潮,很明显是注射了药物的原因。 最后还是在一次次的性高潮中败下阵来,变成了一个肆无忌惮,只会缩紧阴道高潮的玩物。 “该死!陆洲白你这是给她注射了多少?” 段清野低声吼着,眸光暗沉的看着身下开始自主扭腰迎合起来的简禾,嘴里甚至发出极其骚的浪叫声:“不要……不要……好爽……啊……” 那种想射的感觉一旦来临,他还是无法控制住的射了出来,紧接着只剩下无法平静下来的喘息声。 陆洲白用纤细的指来回刮蹭着简禾的脸蛋,那脸上还沾精液,眼神早已经迷离恍惚,思绪不知去了何处,语气沉甸甸的轻声哄问起来:“被我们干的爽吗?简禾?” 简禾就像一个乖巧的孩子诚实的表达着自己的感受,用嘴巴呼吸的同时点头起来,又自觉的用手掰开两瓣臀部,使那粉嫩的穴更加显而易见的同时,深处的记忆被激起的同时开始回答起来:“陆先生……我还想要……” “我是一个不听话的坏孩子,陆先生,惩罚我吧。” 看着她这副样子,陆洲白就知道自己那股难得压下去的欲望又要再次被点燃了,也顾不上被汗浸湿的发与凌乱的衬衣,再次插进去的同时便开始肆意的发泄起自己的欲望来。 段清野决定想要中场休息会,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拿起手机只对着简禾那副尽情呻吟沉迷在快感的脸蛋拍摄起来。 她仰躺在台球桌上,看着手机的摄像头对准自己,却完全不觉得有什么异样,尽情的感受深处被狠狠地顶撞,私处早已经湿的一塌糊涂,甚至已经分不清这到底是自己的液体还是精液,爱液被长时间进出的摩擦化成白沫。 “看这里,简禾,让你的粉丝看看吧,你现在这副浪荡的模样。” 听到粉丝两个字,简禾思绪不由得一激赶紧用手遮挡脸又别过头呜呜咽咽起来:“啊……不要……太深了……” “身体好酸好痛啊……陆先生……真的太累了……” 无论她如何求饶,陆洲白光是听着她浪荡的呻吟声完全控制不住的卖力抽插起来,就像在泄愤般,平缓的语气怒斥起来:“还敢乱跑吗?” “还敢不乖乖听话吗?简禾。” “啊……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 “陆先生……” 她的嘴巴不断的求饶个不停,即便求饶了,深处依然被狠狠的抽插不止,摩擦带来的快感与酥麻感遍布全身,爽到大脑迷迷糊糊成一团,双腿止不住在颤抖。 “哈哈哈,简禾,看着你被别人操成这样子,我还挺兴奋的。” 段清野轻快的语气不减,脸上依然挂着灿烂的笑意,下体的阴茎慢慢的恢复了粗壮肿胀。 他直接抓起简禾的手握住了自己肿胀发烫的性器,开始撸动起来。 全程下来,那两人唯一做了件好事就是会给简禾喝水,避免她脱水死亡。 这一晚上她感觉就没有歇下来过,好几次因为极致的高潮昏厥过去,但很快又被干醒,醒来时,那两个魔鬼依然还在肆无忌惮的玩弄着自己的身体,全身与双腿都在止不住在打颤,身上早已经落满了浓稠的液体。 两人看着她再次醒来时,那眼里布满恐惧与害怕,身子还在止不住的颤抖,如同一只受惊的小型动物,而且还是最弱的那种。 简禾连忙抓起身旁被撕烂的裙子勉强遮住裸露的身体,又感觉到下体依然肿痛不已,哭的通红的眼睛,就连说话的嗓音沙哑起来:“你们两个疯子!” “不要逼我,总有一天把我逼急了,我会杀死你们的,你们等着瞧。” 段清野拿起台球桌上的矿泉水喝了几口后,脸上灿烂笑容不褪反增调侃起来:“简禾,你怎么可以说这种无情的话呢。” “刚刚你还让我们在用力点干你,让你高潮不止,现在用完之后就骂我们吗?” “现在GOLD娱乐公司股东已经大换血了,简禾,可能你还不知道。” 陆洲白那被汗水浸湿的发还没干,说着的同时开始不紧不慢的整理起身上的衣物来。 她有些愣住没明白什么意思,段清野就像是还不够让她绝望般好心提醒起来:“意思就是说GOLD娱乐公司股东掌权是段氏和陆氏,我们可以说的上是你的上司了。” 听到这里,简禾这才意识到上个月刚跟公司续约签订了为期三年的合同。 是啊,她早该想到的,踩着这两个疯子爬上来的时候早该想到有这一天,自己只不过是不想在做回以前那个段简禾而已,有什么错呢? 或许最开始就不应该进入段家,好好的待在孤儿院不是更好吗?就不用受这些非人折磨了。 所谓的特权 6岁的时候,仅仅是因为段清野一句想要一个姐姐,段母因为身体原因不能在生育,为了满足他的想法,段氏夫妇便驱车去孤儿院将段简禾领养了回来。 “嗯,就这个孩子吧,长得还挺漂亮的。” 当她看到那对穿着低奢的夫妇将手指过来的时候,简禾稚嫩的表情上还带着不敢置信,就好像从来没想过自己会选中一般,甚至觉得或许这将是自己终生最幸运的一次。 “以后你的任务就是照顾好我的儿子,不管用什么方法,只要他高兴就好了,他比你小两个月,你要担当起当姐姐的角色。” 这是简禾进入段家听到的第一句话,她想成为一个乖巧听话懂事的小女孩对于任何事情都是点头顺从。 “啊呀……少爷……你在做什么呢?” “快下来!” 听到佣人惊呼的声音,简禾不由得往声音来源的地方冲了过去,庄园的院子里面栽种着一棵不合风格橘子树,一到秋季上面就会挂满果实,绿叶丛中点缀着黄彤彤的果实,在加上夕阳的照射显得尤为漂亮,宛如一副油画。 抬头望过去就看到一个穿着西装搭配着短裤的少年坐在粗壮树枝上摘着黄色的果实,他的目光很快就落在了循着声音走过来的段简禾。 少年眼中闪过一丝惊艳之色,似乎从未见过如此好看的人,如同东方的古典人偶。 段简禾看着他爬那么高的地方,要是受伤了不仅仅是佣人会挨骂,想到自己肯定也会被骂的,不由得有些紧张的叫唤起来:“段清野,快下来,要是爸爸妈妈知道又该生气了。” 让人感到庆幸的是段清野很乖也很听话,经她这么一叫,段清野将手上橘子朝她丢了过去,便开始往下爬。 段简禾有些闪躲不及,很快直接被丢过来的橘子砸了脑袋不由得吃痛捂头倒吸了一口气。 “对不起,简禾,你没事吧?” 那个丢橘子的少年此时已经走到了身前,脸上灿烂的笑意不减。 她看着眼前这个人从今以后就是自己的弟弟,连着摇了摇头表示没事,即便相差几个月,段清野明显要高不少。 简禾自认为在这个家里的父母对自己很好,甚至为了能讨父母欢喜努力的成为一个学习成绩优秀的孩子。 但这一切在段清野的眼中看来完全就是剥夺父母的关照与爱,渐渐的他开始对她有些不顺眼起来,甚至害怕段简禾会抢走父母所剩不多的关爱。 直到有天再也受不住有些委屈的走进书房看着母亲询问起来:“妈妈,你们更喜欢简禾吗?” 段母听到这里露出意外之色,刚好这时段父也已经走进了书房,看着自己儿子哭的有些关心起来:“怎么了?清野。” 段母此刻捂嘴笑了起来:“这傻孩子一直以为我们更喜欢简禾那个孩子。” 段父听到这里也笑了起来:“清野,你在想什么呢?” “你才是我们的亲生儿子,在说,当时不是你说想要一个姐姐,我们才去孤儿院把简禾领养回来的啊。” “她也算是你的东西,你可以把她当做姐姐,也可以不当,都随你,只要你开心就好。” 段简禾站在书房的门口低头看着那张满分的试卷,很快眼泪不争气的流了出来,滴落在试卷上打湿纸张,心里突然看明白了,原来只有自己一厢情愿想要融入这个家庭。 在那之后段清野就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不在把段简禾当所谓的姐姐看待,而是一件物品,独属于自己的物品,甚至也可以是自己的佣人。 她决定利用当下的资源来让自己变得优秀,这样就可以脱离这个不属于自己的家。 但段简禾越是如此努力,段清野越是不顺眼,一直到了高中也是如此。 他跟朋友有说有笑的功夫,余光便注意到刚好从教室出来的段简禾,很快又带着笑意使唤起来:“简禾,你要去哪?能不能帮我去小卖部买点东西。” 对于他这种把自己当下人使唤的行为,段简禾早已经习惯,他让她做什么,她就必须去做,因为她是他的东西,这就是特权。 段清野的教训 深夜2点的时候,段简禾甚至还在睡梦之中,便直接被电话吵醒,看了看电话又是段清野,细眉顿时紧皱起来,虽然心里尽管在不满,还是按下接通键。 “喂,简禾,你睡着了吗?” “我给你发个位置,快过来,来一起玩吧。” “我……” 她想要拒绝的话还没有说完,段清野那原本一直挂着笑意的语气顿时冷了下来。 “段简禾,你敢拒绝我试试?” “你最近是不是活的太安逸了,果然还是应该让我爸妈把你赶回孤儿院吗?” 段简禾听到这里太阳穴跳动的厉害,多年的使唤让她早已经习惯性去顺从段清野的命令与要求。 她心里清楚,现在还不行,还不能被赶出去,起码有了落脚处,或者大学毕业后就离开,头也不回的那种。 而段氏父母也总是会将“照顾好自己的儿子,无论用什么方法,都要让他高兴。”这句话挂在嘴边。 她不得不从床上爬起来,段氏父母经常忙着打理公司,出差工作几乎很少会回家陪段清野,正因为如此才收养了段简禾。 两人在同一所高中就读,段母为了方便自己儿子上下学不那么辛苦,特意将这套学区房公寓腾了出来。 但段清野却整天跟着那些所谓的狐朋狗友夜游,现在已经越来越过分到甚至还要拉着简禾。 等打车到了段清野发的位置后,才发现是一栋娱乐场所,里面不仅仅是酒吧KTV,甚至还有台球室,而楼上就是酒店,让人忍不住赞叹这个地方如此的简便。 因为是夏季的缘故,在加上从家里面出来的急,段简禾只是套了件简单的纯白体恤和薄款外套与短裤踩着双拖鞋便出了门。 走进光亮充足的电梯,眼中布着阴郁之色,电梯门在这时打开,简禾以为到了四层,抬头看了看电梯走进来的男人,心里不自觉感叹起来,从未见过如此漂亮的男人,这是她脑海里面的第一个想法。 似乎比女人还要漂亮上那么几分,但那气场却不失男性的威压与荷尔蒙,就连身材也是满满的性张力。 “陆洲白,这里这里,你在进电梯就真的走错了。” 只听到他的朋友在电梯门口呼唤他,被叫做陆洲白的男人又转身出了电梯朝那些人去。 到了台球室内就看到段清野正坐在沙发上对着自己笑吟吟的招手:“简禾你终于来了。” 他心情好的时候就会叫她简禾,若是稍微违背一点,让他心情不悦,他就会叫她的全名,那副眯眼笑容就会消失的很快。 段简禾待在段家,跟在段清野身边也早已经习惯了,扫视了一圈基本都是陌生人一个都不认识。 “这是你姐吗?” “还挺漂亮的,跟别人拍的这张照片没什么区别,我还以为是高p呢。” 段简禾选择将那些评判自己的话语全部丢出脑外,很快又被台球室内的烟味熏的眉头皱成一团。 “哦,她是我爸妈从孤儿院领养回来的,算不上我姐。” “我爸妈估计也是看她长得漂亮才领养的吧。” 段清野叫她来也不说事,反而是转头就跟身旁的朋友聊起来了。 段简禾就站在一旁,如同随时差遣的奴隶,直到他终于想起来似的那副灿烂的笑容再次挂在嘴边转头看了过去道:“简禾,我们说话说的嘴边都干了,帮我们去买点水吧?” “左拐角落处有个自助贩卖机。” “好啊,我想喝可乐……” 她将段清野要喝的饮料与他那群人想要喝的饮料全部记住后便推开台球室的门往贩卖机的方向去。 “哎呀,看样子你不是很喜欢你父母领养来的孩子?” 段清野看着那道离开的身影,就听到身旁的朋友紧接着打趣起来。 “是啊,我非常讨厌她,老是在我父母面前装成一个好孩子。” “既然你这么讨厌,不如我们帮你吓唬吓唬她?” “肯定吓得她可怜巴巴落眼泪的那种。” 他听到这句话,仔细想了想好像段简禾自从到了这个家后,情绪就跟个木头一样,不哭不闹的,难得吓唬吓唬她倒也不错。 当这个想法浮现出来的时候,段清野很是爽快的笑着答道:“好啊。” 段简禾伫立在贩卖机,很快饮料滚动掉下来发出声响,才发现自己一个人好像有些拿不完。 “哟,段清野的姐姐,要帮忙吗?” 段简禾心里正想着来的真是及时的功夫,才起身望过去想回应却感觉身体被猛的抵在墙壁上,两人语言满是轻佻的打趣起来:“哎呀,这身材确实不错。” “可惜段清野那家伙不识好歹,瞧瞧这大长腿,皮肤嫩的跟鸡蛋羹一样。” “哈哈哈哈,我要是段清野我早就把她上了。” 她看着那两个制住自己的男人,原本平静如水的眸子顿时泛起波涛汹涌,心脏怦怦跳的同时说话的嗓音都止不住颤抖起来:“放……放开我……” “你们不是段清野的朋友吗?他要是知道……” “啊?你不是段清野的东西吗?还真把自己当姐姐了?” “是他答应的,说把你借给我们玩玩。” 看着她脸色吓得惨白的模样,那两人反而觉得更加有趣,两人说话时都带着浓浓的烟味,话音落下的同时便开始上手抚摸起来。 感受到那只手从大腿抚摸甚至还打算往内侧去,她心里感到恶寒的同时又变成绝望紧接着剧烈的反抗挣扎起来。 “哈哈哈,还以为你面对这种事情也会跟个木头一样,没想到意外的挣扎挺凶的嘛。” “可以拉去厕所里面爽爽,反正看段清野那个态度估计也懒得管。” 段简禾实在挣脱不出来,更何况还是两人同时抓着自己,一边挣扎的同时再也忍不住掉起眼泪来:“不要……快放开我……” 正当男人无视她的呼喊,再次强硬的就要拽着简禾往厕所里面去之际,很快便感觉到手臂被狠狠的咬了一口,甚至过于用力而渗透出血。 “妈的,你是狗吗?快给老子松开!!” 站在旁边的人眼见段简禾既然下死口,直接粗暴的揪起她乌黑的头发用力扯了起来。 头皮拉扯的疼痛感促使简禾松开口的同时,紧接着脸上就被狠狠地扇了一巴掌,扇的她脑袋有些发晕甚至站不稳跌坐在地上,紧接着就像是再也控制不住的抽泣起来。 “算了算了,教训到这种程度应该够了吧?” “也算是做到了段清野的要求吧。” 陆洲白出手帮忙 “不行,气死我了,怎么的,我都要把她上了在说。” “要不然白被咬了。” 被咬的男人即便是看到简禾跌坐在地上哽咽也不打算就此打住的意思,还想继续把人拽起来就被一道男声打住。 “你们在做什么?” “需要我报警吗?” 两人听到这里又看了看说话的人,发现是陆洲白,经常来这块地方玩的人也知道他的身份,不想把事情闹大赶紧笑眯眯起来:“没有,我们都认识。” “一起闹着玩的。” 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的后,陆洲白又将视线转移到跌坐在地上的简禾。 当简禾用那副湿漉漉的眼眸望过来时,深邃处带着破碎与不堪时,他神色不由得愣住,很快便觉得自己似乎找到了露西的替代品了。 但简禾却不明白他在想什么,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帮自己,还是忍住哭腔道了声谢站起身后开始将买好的饮料一瓶一瓶拿了出来。 直到实在拿不下之际,陆洲白才蹲下身子开始帮忙将剩下的饮料一同拿出来:“你经常被他们欺负吗?” 段简禾看了他一眼,是刚才进电梯的男人,年纪明显比自己大,又摇头起来:“今天是第一次,还有,谢谢。” “没事,刚好想来厕所看到就问问什么情况而已。” “我叫陆洲白,你叫什么名字?” 他说话连带着表情都尤为的平静,平静到仿佛任何事情都无法掀起波澜,甚至还带着股莫名忧郁孤僻的气息,但一举一动却很有绅士风度。 或许是感受到对方有着跟自己相同的气息,再加上被对方出手相救,段简禾不由得放下警惕回答起来:“段简禾。” “你是段家小姐?以前从来没有见过你,倒是段清野我经常有在酒会上见过。” 段简禾听到这里忍不住苦笑起来:“可能因为我是收养来的,所以他们并不是很想让我在大众面前露面吧。” 段清野正在低头玩手机的功夫就看到自己两个朋友这时已经走进来。 走进来的第一件事就是露出手臂上咬痕抱怨起来:“妈的,给我咬了一口,还真是惹不起。” 他看着手臂上那个深深的咬痕,那笑容更浓了起来:“看样子她还不是块木头嘛。” “当然了,段清野你是不知道,刚刚我打算把她拉进厕所来着,才摸了摸大腿,她就跟条发疯的狗一样开始乱咬人起来。” “不过不得不提的是,这身材是真的很赞。” “你拉她去厕所干嘛?” 段清野问道,语气明显冷了下来。 “去厕所还能干嘛,我们之前不是经常这样子做吗?” 那个人笑吟吟的话才说完,甚至完全没有注意到段清野此时已经拿起桌上的蝴蝶刀,那笑意猛的骤变成阴戾之色,一手抓住那人的手将其中一只手指直接剁了下来。 简禾刚好走进来看到这一幕,看着刚才还高高在上想要侵犯自己的男人此刻在地上翻滚着,面露难色痛苦,而其余人满脸惊恐的站在一旁不敢乱动,很快就注意到地上掉落的手指吓的手中的饮料瓶顿时拿不稳落在地上。 陆洲白抬起手掌捂住她的眼睛,但明显还是已经晚了一步。 段清野看了眼站在门口被捂住眼睛还依然瑟瑟发抖不止的段简禾,又看了看帮忙捂眼睛的陆洲白,面不改色的将掉落在地上的手指捡起来放进了塑料袋里面紧接着笑吟吟的威胁起来:“知道怎么说吧?” 在地上痛的全身颤抖的男人赶忙着点头起来:“是我不小心切到的。” 听到他的答复,他才收了收那冰冷的语气,那副笑容与笑意再次浮现而出:“我已经帮你打120了,赶紧送医院手指还可以接上去。” 她心脏跳的厉害,第一次看见这种血腥场面明显没有缓过神来,段清野却只是用桌上的酒水洗了洗手上的血液紧接着便抓起简禾离开。 看着那道离开的身影,陆洲白虽然很想抓住她,但却不能急,因为他在等,等段简禾到真正的困境之时而主动来找自己求助,而就才刚才,自己趁机将名片放进了她的外套口袋里面。 她不敢反抗,生怕自己会变成跟那个男人一样的下场,就连坐在车上的时候,回想起那一幕身子都在止不住颤抖,同时也能明显的感知到坐在一旁的段清野心情明显不是很好。 在回去的路上,交警将车子拦了下来,就闻到车里一股浓烈的酒味,让开车的司机吹了吹酒精测试,并没有检测到酒精。 好几次都是如此,交警只能默认是坐在后座上的两人喝了酒,随后便放行车辆离开。 对待物品的爱 简禾跟在身后才进玄关将门关上的功夫,走在前面的段清野突然转身将她抵在门口,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金色的瞳孔布满阴沉与不悦。 她甚至能闻到对方将手抵在门板时发出重重的闷声,紧接着那股浓烈的酒味再次席卷而来。 “我……我……” 看着简禾那副难得害怕的表情,漆黑湿意的瞳孔望过来时楚楚可怜的样子,段清野就不由得心中烦躁起来。 心里只有一种想法,那就是她刚才肯定也用着这副表情看向陆洲白才让他出手相助。 屋内周遭的气场极其的压迫,让人感到压抑的同时又忍不住想要逃离,简禾想要摆脱目前的处境,突然才发现段清野似乎比自己长高了不少。 两人站在一起的时候,她才到段清野胸膛的位置,甚至被压的死死的。 “我……我有点困了……” 简禾开口先打破这种僵硬的气氛,话音依然止不住的颤抖,刚想要转过脸避开对面那人凝视过来的目光。 很快段清野直接伸手将她的下巴强行掐起来,简禾的视线不得不再次看向对面那张越长越好看的脸蛋。 被用力掐住下巴的简禾不禁感到有些疼的皱了皱眉。 她正想着自己有可能会成为段清野的出气筒,而不由得害怕的闭上眼睛之际,很快便感觉到嘴唇处带着微凉又柔软的触感,一股稍淡的烟味紧接着一同席卷而来。 她有些震惊的同时不得不睁开眼睛看了过去。 由于屋内光线有些暗,简禾有些看不清对方脸上是什么表情,脑袋有些慢半拍的才意识到自己似乎被段清野亲了? 这种应该不算是初吻吧?毕竟没有伸舌头。 她心里只有这一个想法的同时,等被松开后想赶紧别过脸用手去擦之际,但却又被段清野毫不留情的抬过来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段简禾,难道你来的时候,我爸妈没有跟你说过吗?” “你是我的东西,所以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把嘴巴张开。” 简禾听到这里有些发懵,这句话自然是听说过,也难怪段清野如此自私霸道,毕竟从小他就是被父母灌输这种思想。 自己是他的东西,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那道嗓音有些低沉磁性,极为少见,毕竟以往段清野总是乐呵呵的,极好相处,好像跟谁都能打成一片。 从小到大她已经习惯性的听从段清野的话,与任何要求,就好像全身上下都上了枷锁,长时间如此,简禾已经忘记了该如何拒绝,甚至也没有拒绝的勇气。 当她张开嘴的那一瞬间,段清野就像是理所应当的直接将手抚上了纤细的腰身上,紧接着又俯身堵住了那张开的唇。 很快他又像是不满足于唇瓣单纯的摩擦,直接深入口腔之中开始粗鲁的侵占着里面每一个地方。 简禾被吻的身体感到有些奇怪,甚至带着莫名的发热,感受着那温热的舌尖不断的缠绕而来,原本搂住腰身的手开始下滑到臀部大力揉捏的同时,另一只手顺势从大腿上滑。 她穿的是米色的阔腿短裤,那裤脚有些宽松,不仅仅是要应付段清野强势的吻,再加上是第一次很快就吻的发昏起来。 等那只手已经顺着宽松的裤子进入大腿内侧股间的时候,简禾才猛的睁开了眼睛,脑袋稍稍后仰,那个吻却不打算停止,直接转而吻上她的下巴,脖颈。 她这才突然意识到段清野似乎并不打算停止,完全是要做全套的意思,很快那种被强行接受新事物的恐惧感迅速爬上全身紧接着抓住那只触碰到自己私处的手,眼里再次害怕的布满湿意颤抖起来:“段清野……已经够了吧……” “我真的已经困了。” “段简禾,我现在火气很大,如果你不想被弄疼的话就给我乖乖的不要挣扎。” “否则我不会在做这些繁琐的前戏。” “我真是没看出来啊,你什么时候这么有本事跟他搞好关系了。” 简禾听着这些话,布满疑惑,那湿热绵密的吻再次袭来,还想要继续开口解释才认识陆洲白的功夫,嘴唇就被堵住,口腔之中那股浓烈的酒味也跟着再次席卷而来。 感受到触碰私处的手开始隔着内裤揉按摩擦起来,那种奇怪又异样的感觉让她一时之间不知该不该挣扎。 随着段清野那只手越来越用力,越来越粗暴,简禾只感觉到一种新奇,似乎从未有过的感觉正在席卷全身而来,然后侵蚀着大脑,紧接着脑海理智那根线就像是崩断了似的,再也无法去思考,全身都享受其中在颤抖的同时再也忍不住闷哼出声来。 极致的快感褪下,她心脏怦怦跳的厉害,不知道该称这种感觉为什么东西,但那一瞬间的愉悦却让人久久不能忘怀,等回过神之际下体早已经不受控制的流出粘滑的液体,甚至湿了内裤。 段清野早已经迫不及待,想着直接就在玄关这里做就算了,但注意到她仅仅用手高潮了一次就双腿颤抖的站不稳,便还是直接将简禾一把抱了起来快步往自己的房间里面去,紧接着又将她往黑色的床单上一扔,只身压上去。 当房间内的灯光被打开的一瞬间,简禾首先感觉到的是这束灯光尤为的刺眼醒目,同时也在宣告着危险的来临。 她能看到段清野果然如预想之中没什么表情,只是眸光犀利的望了过来,如同一只饿急了的野兽,紧接着又看到他将身上宽松的体恤衫脱下,露出壮硕有型的身材,那肌肉线条清晰可见,白净的胸肌上点缀着几颗隐约可见的黑痣看着极为的性感。 随着衣服体恤被脱下,简禾余光不自觉的下移就看到了那不该看到的东西,段清野的性器肿胀到让她全身忍不住颤抖起来,心里明白那个东西接下来极大可能的会进入自己身体。 不仅仅是粗还有些长,就连性器都看着尤为的白净,顶端带着粉嫩的红色,吐着透明的液体,上面布满筋脉纹路清晰可见,随着每次呼吸都在微微的颤抖,直挺到腹肌处。 他不顾对方害怕到脸色苍白的表情,压身上去的同时又将简禾身上那件衣服与内衣全部扯了下来,而后再次将吻落了在胸口处。 感受到私处正在被肿胀的性器摩擦,犹如石头般硬,甚至还滚烫不已,她就像是终于知道害怕到反抗的开口起来:“段……段清野……” “我……我以后不会在惹你生气了……” “已经晚了,简禾,我现在就想要你。” “我已经忍耐很久了。” “你的一切都必须是我的,无论谁都不可以把你抢走。” “现在我就要和你做爱。” 那道沉闷黏腻的嗓音响起,热气扑在耳边激起简禾一身鸡皮疙瘩,原本还在摩擦的性器就像是再也克制不住找准口子毫不留情的长驱直入。 窄小的洞口被强行撑大带来撕裂的痛感让她忍不住惨叫出声,手紧揪住段清野的手臂,全身疼痛到根本不敢乱动,干涸的眼泪再次布满湿意,连带着语气都呼吸不上来呜咽道:“好痛……好痛……” “好可怕……段清野……” “我真的……真的会更加听你的话的……求求你了,我真的好怕痛……” “我是不是要死了……” 当看清那里染红流出血的时候,段清野这才意识到原来这还是简禾的第一次,而自己是她第一次的对象,原本阴沉沉的脸顿时露出灿烂的笑容温柔的将吻落在她的紧闭的眼皮,又舔舐掉那滑落的泪珠安慰起来:“没事的……简禾,看着我……” “很快就不痛了……很快你就会发现这比刚才用手的时候还要舒服。” 说着安抚的话同时就连进出的动作也变得缓慢又温柔起来。 简禾不明白段清野为什么又恢复了以前那副做派,就好像心情很好的样子,心情转变如此之快到让人觉得他是个疯子。 很快那呜咽不止的唇再次被堵住,毕竟是初体验,段清野极力忍耐克制着射的冲动,想要给对方好的体感,听到身下的人从渐渐痛苦的呜咽声,变成快感的呻吟声后,他才俯身不断的亲吻每一寸肌肤感受着这芳泽。 原本的疼痛被逐渐代替,剩下一种莫名蚀骨的舒服感让她忍不住挺起腰板来,深处每次被撞击的时候,就如同撞到了全身的舒服点让简禾忍不住发出呻吟声,紧接着身体紧绷成一团。 段清野托起她纤细的腰身与臀部,慢慢的加快了速度与撞击力气,观赏着她被舒服的感觉折磨到神魂颠倒呻吟不止的样子。 “啊哈……太激烈了……段清野……段清野……” “我真的害怕……好像刚才那种感觉又要来了……” 简禾的腰部被对方高抬起来,完全没办法挪动,任由对方抓着自己的腰身猛烈的进出,双手紧紧的抓着床单,五官被强烈的快感折磨的皱成一团。 段清野被里面紧实的感觉夹的连呼吸都有些调整不上来,笑容渐渐的褪下,最后实在是忍不住连忙拔枪缴械的射了出来。 他从来没有想过,原来性爱是一件如此让人舒服的事情,心里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似乎与简禾再也没有隔阂了,而她现在彻底属于自己了,要永远的跟在自己的身边。 那个湿热的吻再次紧贴上背部,简禾却实在无暇顾及,只是躬着身子,下体再次被狠狠地抽插。 段清野抬起她的下巴促使她转过脸来跟自己接吻,唇瓣的摩擦紧接着深入口中,舌头缠绕在一起,还是能隐隐约约的听到那呜咽声。 她的身体还在止不住的发颤,经历过第一次插入式的性高潮后,第二次似乎反而觉得没有那么的难堪了,接下来全程脑袋晕乎乎的只要享受这种感觉就好了。 这就是两人的第一次,但简禾不知道的是,段清野早已经窥探她许久,从小时候就开始了。 “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结束后,她带着疲惫的眸子看向对方,还是忍不住问道,那只手依然不断的爱抚着身上每一寸肌肤。 “我预谋已久,因为我爱你,简禾,你是我的东西。” “你必须跟在我的身后,那里都不准去。” “任何人也不可以抢走你。” “听说这种事情只有男女朋友之间才会做,所以你只能是我的女朋友了。” 看着段清野用着灿烂笑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简禾就知道他这种根本就不是爱,只是习惯了自己跟在他的身后,而自己是他的东西,他不甘心甚至害怕别人抢走他的东西罢了。 他的露西 当人们尝试到新的东西后,就不会停止,而是会继续下去,简禾看着段母发来的信息:“清野他过得怎么样?” “有好好照顾他的饮食吗?千万不要做速食与速冻的食品,对身体不好。” “我之前就想请个阿姨过去做饭,但他说只想吃你做的饭。” “简禾你当姐姐的记得照顾好他。” “我知道了,妈。” 她简短的回复了几句话后将手机塞回口袋里面,才提着新鲜的食物走出超市的功夫就被人拦了去路。 “诶!!别走别走,小姑娘。” “我是传媒公司的,我们公司最近在策划组一个新人女团出道,你长得很好看,要不要来公司面试试试。” 那个人说着将明信片拿了过来,名片上面写着GOLD娱乐公司,看她一副不是很兴趣的样子紧接着又介绍起来:“我们公司会把你包装成一个光鲜亮丽的女偶像。” “只要你通过面试,公司会提供食宿。” “就是你要提前提前结束学业要开始封闭式的练习,当然你放心,训练结束后也有课上的,语言老师会教你说其他国家的语言。” 这些都没有吸引到,而是提供食宿吸引到了简禾,她这才抬头看过去同时接过了那张名片。 也就是说如果自己通过面试就可以提前脱离段家,提前脱离段清野了。 将名片放回口袋后,简禾便直接提着那袋蔬菜往回家的方向去,也不知道是不是运气不好,路途之中装着水果的塑料袋突然裂开,眼看着那些水果要滚出来之际,一双手连忙将它稳稳的托起来。 只见是陆洲白,距离上次从台球室最后一次见面已经过了快一个月的时间,简禾都快要忘记这个人的存在了。 与上次见面不同的是,他这次似乎穿了西装,多了几分社会男人成熟精英的韵味,但五官又没有那般强的攻击力。 “前面是我上班前经常去咖啡厅,我可以帮你找店员拿一个袋子。” 简禾听到这里收回了观察他的目光,看着那袋水果若是不重新拿个袋子装起来,自己恐怕也很难在抱回去就像是妥协的点头起来。 目前在咖啡厅值班的是一个女店员,她坐在店外面的位置上透过玻璃,也不知道陆洲白在跟那个店员在说什么。 等出来的时候,他稍稍露出困惑之色将两杯冰凉的咖啡放在桌上道:“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刚好今天值班的店员不是很熟的人,要求我必须消费才会给袋子。” 简禾看着桌上的,又看着陆洲白将袋子里面的水果放进了咖啡袋子里面后摇了摇头回了句没事。 由于正处于夏季的原因,即便是阴天那空气依然有些闷热不已,她细碎的刘海被汗水打湿紧紧的贴在白净的脸上,陆洲白将那杯咖啡推了过去就像是很平静的聊天似的开口道:“既然都已经消费。” “就当是我请你的,否则浪费了。” 简禾受不了别人一点恩惠,生怕对方要求自己双倍奉还,段清野就是如此,连着摇头想要拒绝的功夫,陆洲白又再次直接打断问道:“说起来,上次我给你的名片,你有看到吗?” “不要误会,我只是看你似乎有不少烦恼,如果有需要我帮忙的话可以直接打电话给我。” “我对段家的企业一概不知,他们也不想让我知道,就算你对我这样子,我也没办法给你半点好处。” 陆洲白微微愣住,看着她说这话时认真的表情就像一个小大人紧接着发出清浅的笑声来:“一个成年人妄想从未成年人的手里面得到好处这种想法本来就奇怪吧?” “我只是出于成年人对你表示关切而已,就像你也会照顾比自己小的人。” 意识到自己似乎是多想,甚至有些自作多情,她白净的脸顿时有些不好意思发红,拿起那杯生椰奶咖喝了一口:“抱歉,是我自作多情了。” “谢谢你的咖啡。” “没事,有可能是我确实对你太献殷勤了。” 陆洲白收了笑轻声自言自语起来,看到对面露出疑惑的表情明显没听清楚自己的话后,他又恢复了以往平静之色摇头表示没什么。 当他看向别处时无意间看到简禾习惯性的轻咬着那根蓝色的吸管,陆洲白就知道,自己的第二个露西必须是她。 而她很明显也很需要自己的照顾,需要自己将她拉出这个困境。 三人隐藏的真相 喝了咖啡与陆洲白道别后,简禾才到家打开门的功夫就听到段清野的房门没有关,里面传来谈话声。 她清楚的知道,他们三人甚至有个专属的家庭群,但自己不在其中,很明显,段清野正在跟自己的父母语音通话。 “唉,那个女人还真是坚持不懈。” “从收养简禾才到家没几天,那个女人就天天跑到大厦来来找我们。” “不是吧,她又来了吗?” “是啊,说想让我们把女儿的抚养权还给她,无论多少钱都行。” “我一开始还以为她只是见不得自己女儿过上好日子想来沾沾光呢,没想到既然能坚持这么久。” “她说她女儿小时候被拐走,找了大半辈子,就是看到这条收养的新闻才找过来的。” “她妈妈是做什么的啊?” “还能做什么,普通工职呗,段清野,你要是不想断了这富贵日子就好好给我学习打理企业,听到没。” “我知道了,妈。” “还有,简禾不可以还给她,简禾是我们家的。” “无论她怎么求都不行。” “最近这段时间没有来了,听说年纪大了,在加上天天来回折腾的跑,身体也不好,就算来了我跟你爸也不会见她的,” “啊,老老实实的待在家里不就好了吗?老是跑这里来干什么,我们想还早就还给她了。” “连面都不让她见了,她还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吗?” “在说,简禾肯定更愿意待在这里过富贵日子,怎么可能想着去跟那个女人过苦日子呢?” 她听着那些人谈话声,原本还喝了咖啡再加上受到陆洲白相助而较好的心情顿时阴郁密布而下。 段清野只要开口,那她就永远无法见到自己的亲生母亲,无论如何都不能,而段氏夫妇很看重自己的儿子,他们不允许段简禾比自己的儿子还要优秀,她必须要为自己的儿子留出表现的机会。 以前在段家的时候,她心里总是会埋怨父母,为什么要把自己丢到孤儿院,既然不想要自己那就不要把自己生下来。 现在才知道,原来自己的妈妈一直在找自己,而且一直想要见自己,但仅仅是段清野的一句话,自己到现在都没见不到她,甚至连消息都听不到。 每当难过的时,简禾的心里面就会莫名想起陆洲白温柔待自己的时候,他稳重成熟,又极其温柔绅士。 为了能离开,她偷偷摸摸的去参加了传媒公司的面试,没想到既然意外通过了,而才走出公司大厦的时候就发现段清野正站在路口处朝自己笑容洋溢的招手。 “段简禾,我就发现你最近鬼鬼祟祟的,原来是为了这个吗?” 当段清野呼唤她的全名的时候,段简禾就知道自己要惨了。 她被段清野强行拽着上了车紧接着对前面的司机说了句回家,那专属的贴身司机没有多说什么发动了车子直接往公寓的路上开去。 段简禾被他扔到了那张床上,依然是熟悉的黑色床单带着较淡的薄荷甜味,紧接着下巴被用力抬起来。 “你去那里干什么?” “为什么不跟我说?” 看着他脸上依然还挂着笑容,那也就是说明段清野还不是很生气,为了不在惹恼他,简禾只能支支吾吾的回答起来:“星探看中了我,想邀请我去面试。” “我是抱着试试的心态就去了。” “那如果你被选上了,你会去吗?段简禾?” 他再次开口问道,语气充满压迫感,就仿佛在告诫她必须说出自己想要的答案。 “我……我不会去的……” “我答应过会一直跟在你身后的,清野。” 段简禾咽了咽唾沫星子,恐惧依然布满全脸,心里却早已经坚定了想要脱离这里的决心。 看着她不像是在说谎,应该还是那副惧怕自己的模样,段清野收了压迫之色,紧接着又粗暴的吻住她的唇开始啃咬起来,而后在深入。 虚伪的希望曙光 每次性结束时,简禾便会习惯性的去厨房开始做起饭来。 盖上锅盖,接下来只需要等待肉跟土豆被炖烂,这碗土豆炖肉就算完成了。 她的眸光有些暗沉,透过玻璃锅盖看着汤汁被煮到沸腾冒出泡泡,抽风机掩盖了那有些颤抖的呼吸声。 听到房门被拉开的声音后,她又连忙抬手抹掉即将流出的眼泪,调整起呼吸和心态来。 段清野这时从身后拥住她纤细的腰肢,将下巴轻轻的抵在肩膀处,紧接着那道熟悉又带着笑意的语气响起:“好香啊,简禾,你在做什么?” 平稳好呼吸后,简禾才缓缓的开口回答道:“你喜欢吃的土豆炖肉。” 他看着简禾明显是才起身就到厨房里面来做饭,心里不由得泛起一丝温暖,那前凸后翘的身材被那件较为宽松的体恤覆盖,体恤长到大腿处如同一件连衣裙,露出修长笔直的双腿,乌黑的长发此刻被发绳高扎起丸子头,露出白净漂亮的后颈,极为的勾人又性感,那股欲望再次莫名的蹭蹭上涨。 “比起这个,别的方面我还没有吃饱。” “既然菜还没有煮好,那就继续先吃下面这个吧。” 勾人的嗓音才落下,简禾便感觉到那只熟悉有力的手再次开始伸入体恤衫里面,轻柔的抚摸着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所到之处都带着余温。 原本凹下去的乳头经他的手这么轻轻一逗弄很快便凸出来,胸部被那只手熟练的玩弄揉捏带着莫名奇特感。 再加上后颈不断落下湿热又绵密的吻,很快她还是拗不过段清野只能放弃脑子里面最后一丝理智,陷入这极致的欢愉之中。 随着才穿好的内裤再次被那只手扒下后,那肿胀又硬挺的性器就像是早已经有自动吸引力般找准了口子直接怼了进去。 “看样子,简禾的里面已经习惯能吃下我的肉棒了。” “每次进去都很容易,甚至老是咬的死死的。” 简禾忍着这种要丧失理智的快感将灶台的火调小了一点,双手撑着黑色的瓷台面仰头便开始叫出声来。 段清野伸手将轰隆个不停的抽风机关掉,只为了能更加听清楚身前人被自己干的情不自禁发出浪荡的声音,而后便专注的沉浸在这场厨房的性爱之中。 “很舒服吗?简禾,快告诉我?” “哪里最让你舒服,里面哪里最痒,我帮你多顶顶好不好?” 简禾实在受不了段清野每次做这种事情时都要说这种话来刺激自己让身体变得更加兴奋,刚才在床上本就做了很长时间,又到厨房里面,那双腿早已经开始战战兢兢的站不稳了,嘴上却还是无法控制的回答起来:“哪里都很痒……很舒服……” “不过……我真的……真的要站不稳了……” 注意到她确实有些站不住脚,甚至整身都在摇摇欲坠的颤抖不止,段清野才暂时将粗硬的性器拔了出来,那白皙的性器顿时沾满透明的粘液尤为的湿滑。 紧接着她便被那只有力的双手抱了起来,简禾甚至还能听到那胸膛深处心脏剧烈的跳动声,紧接着被放在光滑的白木餐桌上,岔开双腿的同时那粗硬的性器再次深入里面。 她不得不再次在那宽阔的胸膛里面开始被快感折磨的无力呻吟起来。 “这样还会累吗?简禾。” “你只要乖乖躺着就好了,看样子你的身体也还没有吃饱。” “总是咬的紧紧的。” 段清野一边说着,又狠狠地往深处顶了进去,感受着每次往最深处去,肉壁就会缩紧,在加上视线的冲击,他都会觉得感觉很好,甚至总觉得还不够。 他只想跟简禾感受着这种极致的欢愉,又看到简禾五官紧皱成一团,一边呻吟的同时还紧紧的揪着身上的体恤。 “不行……清野……啊……太深了……” 段清野听着这种话语,只会抽插的更深更用力,又将这种被夹紧而感到难受的感觉发泄在她呻吟不止的唇上松开时再次回应起来:“简禾,你的身体还可以高潮的。” “我能感觉到里面还在缩紧,以后我们每天都要做一次好不好?” “把你干的双腿发软,下不了床,就待在家里就好了。” “就乖乖的待在我身边,待在这里,等着我回来操你好不好?” “嗯啊……我答应你……我答应你……” “我真的需要休息,真的不能在做这么久了……哈啊……” 简禾听到他这些话,让人无法确定这究竟是不是情话,即使如此求饶,但身前的人依然还在孜孜不倦的进出。 直到原本黄昏的天,渐渐被浓稠的夜色覆盖,段清野才像是吃饱了般抹了抹脸上的汗珠,又亲了口还躺在桌上昏昏沉沉的简禾转身便往浴室里面去。 看到他总算从自己身上下来,简禾这才用手臂强撑着身子从桌上坐起身,脑子里面无时无刻都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受够了被段清野这种霸道的人掌控的日子,希望他能够坠入深渊地狱。 或许她应该趁着夜深的时候,从床上爬起来身去拿起厨房的刀捅死他,这个想法甚至有无数次从脑海里面浮现过,但最后都会因为贪生怕死而打消,在加上听到原来自己的母亲一直想见自己的消息。 如果有人能帮助那自然是最好不过,直到陆洲白三个字浮现在脑海里面时,简禾这才恍然大悟起来,那布满湿意的瞳孔就如同看到了新的希望一般。 早已久等 一如既往的清晨,8点起身已经成为了日积月累下来的习惯,甚至不用闹钟一到点陆洲白就会自然而然的从床上起身,规整的洗漱好,拉开领带夹层的抽屉,修长的指挑选了一番,拿出那条烟灰色的领带对着镜子穿戴好,在套上修身裁剪的西装外套。 确认一丝无误后,他又拿起台面上的手机看了起来,今天简禾也没有拨通自己的号码,或许自己还要在她面前多刷刷存在感不成? 不过想着简禾那个小姑娘本身就有极强的忍耐与毅力,所以陆洲白只能按压住躁动的内心在等下去。 对于他来说,等的越久越辛苦,只要最后得到好的结果那就是值得的。 “陆先生,早。” 看着那抹高挺的身影离开后,女职员进了茶水间就开始八卦起来:“嗯,陆先生今天也是这么的规整啊。” “是啊,毕竟是下一任董事长,再加上现在还是实习期,他肯定会严格要求自己啊。” “其实结果已经很明显了,不是吗?” “陆先生自然而然的会稳坐企业公司的位置,接下来只需要等实习期一过就行了。” “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女朋友……” “你别提了,你没看到他身边的助理秘书都是男的,又长得比女人还漂亮,很难不让人怀疑他是同性恋。” “嘘,小点声……大家心知肚明就好。” 陆洲白无意间走过就听到这些谈话,但却并没有放在心上,直接进入前方的电梯上了17楼,电梯门打开的同时就是他的专属办公室,背靠着玻璃落地大厦便专心的投入到工作之中。 雾蒙蒙的云层覆盖住湛蓝的天空,原本烈日晴朗的天很快变得阴沉沉起来,紧接着细雨落在玻璃,从小到大,拍打玻璃的声音也大了起来。 陆洲白坐在会议室的主位置,看着台上的员工熟练的打开会议PPT开始讲解起来,上面显示着今年陆氏集团的财政报告与盈利情况。 他开会习惯性的会把手机调为静音模式,可能是觉得这次的会议跟上次的会议大致不差,陆洲白有些无聊习惯性的往手机屏幕瞥了眼便发现有一个未接来电,甚至没有备注名字。 “接下来,我们会筹备准备海外上市,正是这种关键时刻,我们全员会严阵以待,给各位股东带来好的结果……” 会议刚好已然到了尾声,陆洲白站起身拿起桌上的手机便直接快步离开了会议室,甚至还没有进电梯就回拨了那个电话。 他早已经久等,这一天终于来了。 简禾她实在是没办法了,尤其是无意间再次听到段清野跟家里人谈论自己妈妈病危的事情,便全然不顾的跑了出来,甚至连雨伞都顾不上拿。 电话再次拨回来之际,陆洲白这时也已经出了公司大厦,手上还撑着把黑色的雨伞就看到简禾弱小无助的站在公司旁边的咖啡厅,全身被雨淋的湿漉漉的,宛如一只被抛弃的流浪狗。 电话接通后就听到那头带着哭腔的声音,还没有开口说话,他却先一步开口道:“我看到你站在咖啡厅,有什么话当面说,我现在就过去。” 简禾听到这里才挂了电话,抬头望过去之际就看到陆洲白用着稍稍比平时要快点步伐撑着雨伞走了过来。 他先是将自己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下来替她盖了上去,将那因为被淋湿的而有些透的白色短袖覆盖住。 感受到这种温暖举动的结合就像是再也克制不住的直接钻到了他的怀里面,心中焦急如焚的询问起来:“你真的会帮我吗?” “求求你,帮帮我,我想见我的妈妈,但是我不知道她在哪个医院,他们都不愿意告诉我。” 陆洲白微微愣住垂头看着怀里的少女,感受着那滚烫的泪珠打湿自己的衣服,良久双手捧起她的脸蛋,语气尤为的认真道:“只要你开口,我就会帮你。” “无论什么事都可以。” “不过你打算就这样去见你妈妈吗?” “还有我的衬衫也该换了,刚好我在这附近有间公寓,先回去把衣服换了可以吗?” “抱歉,陆先生,我不应该弄脏你的衣服的。” 简禾这才缓缓的意识到自己全身都湿透,还把陆洲白的身上也弄湿了,不由得道歉起来。 “没事。” 他开口答道。 陆洲白的身上总是带着一股莫名的芳香味,但奇怪的是他没有喷香水的习惯,就连那自带的香味都透着清冷的调,似雪莲般。 放下戒备 只能将这渺小的希望全部寄托在陆洲白的身上,因为她知道陆氏企业是跟段氏企业可以称得上是平起平坐的状态。 简禾甚至没有多想,直接便跟着陆洲白来到了公司附近的公寓,此刻那雨依然还下个不停,虽然这间公寓他不经常过来住,但还是会习惯性的雇佣清洁公司的人来打扫。 他问了码数,又怕她多想紧接着补充一句让助理去买新的衣服。 “什么时候带我去见我妈妈?” 简禾再次开口问道,眼眸深邃透着不安与谨慎,陆洲白这时刚好从卧室里面走过来换上了新的衣物,手上拿着那块白色的浴巾就开始帮她小心翼翼的擦起发丝上的水珠来。 “等换了衣服,马上就带你去。” “已经让助理去打听了。” 每当看到看着身前这个单纯真挚的小女孩,陆洲白就如同看到一只新生般的小羔羊般让人觉得怜悯。 无论什么时候,陆洲白都是这副不会轻易将情绪展露在脸上的人,但简禾心中却无法生起一丝讨厌他的心理,又感受着那柔软干净的毛巾不断将自己发上还有脸上的水珠全部擦干净。 等陆洲白帮她用风筒把头发吹干后,助理这时也已经买好新衣服过来,一模一样的衣服,这样也好,起码回去也不会被段清野误会而又生气。 换好衣服的简禾这时已经出来,两人又离开这间公寓上车往东城的医院去,虽然只要8-9公里,但临近下班点,还是会慢上许多。 车内并没有开空调,温度反而刚刚好,陆洲白看着前方的红绿灯,指尖细细的摩擦着方向盘,良久还是决定主动出击来:“简禾,我能看得出来,你很想离开段家是吗?” 简禾坐在后座,原本只是楞楞的看着雨点顺着玻璃滑落而下,听到那道沉稳清冷的嗓音响起时不由得有些一顿:“我……我没有……” “你害怕我会告诉段清野吗?” “我这样说,只是想告诉你,我跟你是一起的,无论你做什么选择,我都支持你甚至也会帮助你。” 红灯跳到绿灯之际,车子再次发动平缓的行驶在路上,她听着雨点打在玻璃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再次将那个重复的问题抛了过去:“你为什么要帮我?” “我这里没有你想要的好处。” “出于成年人对待未成年的义务关照与责任?” “每次跟你见面,你都是那副心里藏着事的样子,不仅是我,就算别人看到也会好奇吧。” 她没有在继续回答,陆洲白的确是说话算话,带着简禾到了市中心医院见到了她久违不见,日思夜想的妈妈。 那个女人面容憔悴看到自己的亲生女儿如今长这么大了,心里只是难受没有能参与她的成长,很快就哭成了泪人。 “对不起……我的孩子……” “我应该早点找到你的……” “是妈妈的错,妈妈不应该让你一个人待在那里的……” 简禾对她起初有些陌生,但当她能准确的报出自己的身份证号码,出生年月日,甚至还能拿出自己的出生证明。 憋屈了将近10年的委屈全部化作泪水流了出来。 女人擦了擦眼泪又对站在一旁的陆洲白连连道谢起来,简禾没办法责怪眼前的女人,因为都是段清野,如果不是他从中阻挠,自己早就跟亲生母亲会面上了。 陆洲白就静静地坐在病房外面等候着,不仅仅是等着简禾,但简禾刚好已经从病房走出来顺带关上门就看到他还坐在椅子上等候。 身上没有穿西装外套,也没有打领带,只套着件白衬衣,长袖撸起在手臂处,衬衣解开了两颗扣子,一改以往的规整禁锢的气息,多了几分野性。 “聊开了?” 他这时已经坐起身开口问道,眼眸依然如同湖水般平静。 “嗯,谢谢你,陆洲白,如果没有你这几天的资助和照顾,我恐怕就见不到她了。” “费用,我会记下到时候还给你的。” 听到她年纪明明比自己小,既然直呼自己的姓名,陆洲白喉结微微滑动,但那种莫名的情绪消失很快难得勾起笑意:“还是第一次有人直呼我的姓名。” “平时他们都叫我陆先生。” 简禾听到这里,原本还有些湿意红肿的眼眸顿时闪过一丝惊讶,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冒犯到对面连忙道歉:“对不起,因为你当时也是直接介绍您的全名的。” “我出口就习惯了。” “没事,有时候被年纪小的人这样叫也挺好的,起码有种我跟你同龄的错觉。” 陆洲白脸上的笑意不减,话音又停了下来,简禾还不想离开,甚至不想回到段清野身边,直接坐在了身旁,她抬了抬眼皮,就像是彻底放下了心底的戒备将自己过去全盘托出,但隐藏了被段清野强上的事。 当场抓包 两人坐在椅子谈了许久,简禾甚至觉得如果一定要形容什么爱的话,那恐怕也是陆洲白这种方式才算是真正爱人的方式,而不是段清野那种不顾别人想法意愿甚至有极强控制欲又霸道的方式。 或许是当她越不想见到谁,那个人就越会出现似的,简禾还坐在椅子上跟陆洲白闲聊,原本阴郁的心情刚好的功夫,手很快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拽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转头看过去便是段清野那副灿烂的笑容:“我就说平时你这个点都已经回家了,为什么还不回来。” “我都快要饿死了,原来你在这里啊,段简禾。” 当看到段清野的瞬间,听到他直呼自己全名的时候,简禾那副恐惧的神色再次浮现在脸上,说话便莫名的开始支支吾吾起来:“清野,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看着她又恢复了以往那副害怕的模样,陆洲白在心里暗叹了口气,脸上却没什么变化开口道:“简禾,只靠别人一味的拉你出来是不行的。” “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简禾当然知道陆洲白的意思,但这种恐惧早已经从小时候积累而起,哪能这么快消退,段清野看了眼坐在旁边的陆洲白疑惑的眯眼一笑,那语气轻快:“我最近发现,陆先生似乎很喜欢管我们段家的闲事?” “怎么是看上我们简禾了吗?” “如果是这样子的话,不好意思,你晚了一步,我们早就已经.......” “别说了,回去吧,段清野。” 段清野的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完,简禾就像是知道他后面要说什么之际赶忙着打断拉着他便离开,他看着那两人离开的身影原本平缓的眉眼难得微微皱起来。 再次回到这个让她感到压抑的公寓,甚至才关上门的功夫。 段清野就像是再也憋屈不住心里的怒意,直接将刚坐在沙发上的简禾推到压在身下,没有任何一丝温柔体贴,单手抚上那后脑,就像是在发泄自己的不满一般又凶又狠吻了上去。 简禾被压的动弹不得,任由那个凶猛的吻紧压着自己的唇瓣,白齿磕到唇瓣加上用力的摩擦按压,那股血腥味一同而来。 吻到她单单靠鼻子完全无法呼吸,舌头被对方极度用力的吮吸到发麻,等好不容易松开的时候简禾还感觉唇瓣发肿发烫的厉害。 “你为什么要跟陆洲白走那么近?” “你明明知道这样子会惹我生气?” 说实话,她已经受够这种寄人篱下的日子,受够了被段清野掌控的日子:“那你为什么不让我见我的妈妈?” “你明明知道她一直在找我,想见我,你为什么不愿意让我们见面。” 面对她第一次气愤的反驳,段清野第一时间有些没反应过来,似乎没想到对面既然会回怼了,笑意迟迟没有布在脸上只剩下不悦:“是陆洲白带你去的是吗?” “我就知道他会这样子。” “见了她又能怎么样?难道你要放弃这种衣食无忧的生活跟着那个女人去过清贫的日子吗?” “段清野!从不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我心里想着只能靠段家,因为我还不知道我有选择的路。” “但是你却自作主张把那条能选的路抹杀掉。” 看着简禾这副歇斯底里的样子,段清野脸上挂着笑意,看着极为让人生恨,紧接着轻飘飘的来了句:“然后呢?” “你爸妈从来没有把我当女儿看待,我不过是他们领养回来送给你的玩具而已,你明明知道的。” “我不想作为一个外人待在这里,我想要回到我妈妈身边,我现在只想回去找我妈妈。” “就算衣食无忧,但这种无时无刻要任你摆布看你脸色的日子我受够了,我只想要我妈妈,我需要来自家庭真正的爱。” 她发泄般哽咽的怒吼刺着段清野太阳穴有些发疼,连带着心脏久久不能平静下来,他心里清楚,无论如何都不想让简禾离开自己。 原本眯着眸子的笑渐渐消失,连带着压迫寒冷的气场也跟着弥漫而来。 他用力抬起简禾的下巴,只是简简单单吐露几个令人绝望的字眼:“段简禾,你不要做梦了。” “从我父母收养你回来的那一刻,你永远都是段家的人,就算是死也是。” 段清野开口说完这句话再次强势的堵住了她颤抖不止的唇瓣,也不打算去房间的意思。 她想要伸手推开又要来强的段清野,但却发现那个人力气大的惊人,根本没办法推开,甚至伸手推的时候,直接被对方顺势的脱下了身上的体恤。 这个体恤明显很新,不是她出门穿的那件,上面甚至还弥留着不属于自己的味道,他就知道自然是陆洲白那个男人的。 也就是说她跑到陆洲白的公寓里面,甚至还在那里换了件衣服去的医院,一想到两人可能不仅仅是简单的换衣服,段清野便感觉要被这种莫名的恼怒逼疯了。 感受到对方有些粗暴,挣扎到实在没力气的简禾还是不得不顺从了对方,黑色的百褶裙里面的安全裤与内裤被强行扒下来后,很快身子便被迫趴在沙发上。 紧接着私处再次被狠狠地插入,粗暴猛烈的进出,将简禾最后一丝挣扎的力气也全部抽空,全身被快感折磨软成了一摊烂泥,只剩下无助的呻吟。 门只是简单的关上,甚至没有反锁,段氏夫妇本就是抽空想着来进市中心看看自己的儿子过得怎么样,发现门没反锁又听到里面传来奇怪的呻吟声,段母先打开门看到这一幕顿时忍不住尖叫起来。 段父紧随其后,看到自己的儿子既然将那个收养的简禾,甚至是他不看好的简禾压在身下,顿时气晕过去。 严华的善意 段母跟主治医生详谈了几句后便气的手抖狠狠地直接给段清野扇了一巴掌怒斥起来:“你是不是疯了?” “你是想气死我们俩个吗?跟谁不好,偏偏是简禾。” 即便如此,段清野却依然表现的很坦然,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刺激着他的神经,将他的理智全部重组起来,相对于站在不远处的简禾,她却有些害怕的颤抖起来。 果不其然段母很快又带着愤恨的表情看向简禾冲过去便拿起手上的包直接打起来:“我养你这么大,不是让你勾引我儿子的!” “你真的是想富贵想疯了吧?” 简禾觉得委屈,明明自己全程都是被迫的,却不敢反抗,直到段清野拉住了自己的母亲平静如水道:“是你们说简禾是我的东西。” “我的东西我想怎么样都没关系吧?” 段母听到他这句话,又看自己儿子这个表情,从他无论如何都不让简禾离开,就觉得奇怪,没想到既然是这样的。 一想到自己的儿子才年纪轻轻的,怎么能扑到普通家庭的女儿身上,怎么也得门当户对才行,紧接着便对着她破开大骂起来:“赶紧收拾东西滚出段家,我不管你去哪,现在立刻。” “简禾不能走.....” “简禾必须一直跟在我的身边。” 段清野听到这里表情不由得犀利起来,他转身想要将简禾护在身后。 一旦发泄而出,那么一切都不重要了,简禾就像彻底失去理智什么都不想管,什么都不害怕似的将段清野往段母身边推去,紧接着怒吼起来:“我不需要待在这里我也能活的好好的。” 她说完这句话时又愤恨的看向有些愣住的段清野开口道:“段清野,你真是让我感到恶心。” 丢下这句话后,她直接头也不回的离开,也不顾身后的段母如何骂自己,回到公寓拿上几套换洗的衣服便直接去GOLD公司报道。 他有些懵,不理解自己有那么不堪,有那么差吗?自己在学校里面人气明明也挺高的,而且那些同龄女生也会很乐意跟自己玩的。 很快段清野就像是孩子气般也不想去管离开的简禾,心里甚至觉得简禾受够了苦日子自然而然就会跑回来的。 连着几天简禾都没有在来学校,老师找到段清野询问的时候,他也不想去多管。 她一气之下便跑到了传媒公司报到,却没想到原来做女偶像比上学还要难上许多,这里签订了保密协议,甚至完全是高强度封闭式的训练,一天14个小时,2个小时上外语课程,2个小时用来吃饭休息,剩下10个小时就是体能训练,声乐训练。 每当想到妈妈的医药费与陆洲白的恩情,还是促使简禾在这里忍耐坚持下去。 公司打算组一个四人新女团出道,目前通过面试的有10个人,也就是说会在这种严格刻苦的训练中进行淘汰制,每月考核一次,垫底者就会被淘汰。 她不能被淘汰否则一切努力都将白费,所以总是会拼命般的练习,公司甚至会严格要求每位成员的体重。 简禾每天基本喝杯冰美式咖啡提提神,吃根香蕉来控制体重。 高强度的体能训练在加上导师打压式的教育,途中就劝退了不少人,而作为挖掘简禾的星探严华当然是有把她每一个的努力看在眼里,总是最后一个离开练舞室,录音棚,但简禾身上还是缺了点什么,如果继续保持这种状态,即便在努力也会因为风格不符而被淘汰掉。 直到有天,他特意等练舞室只剩下简禾一个人的时候,将她叫到了办公室。 简禾满头大汗,黑色的长直发加上总是习惯性扎着丸子头带着蓬松微卷的感觉,在加上最近控制体重的原因,比最开始两个月前进入公司的时候瘦了很多,穿着白色的圆领长袖与黑色的高腰运动长裤,这就是她经常练习穿的衣服。 看着她这副拼命努力的样子,也很明显不想被淘汰,严华先是将未开封的矿泉水挪了过去,沉思了许久还是决定直白的开口道:“简禾,再这样下去,你会因为与团内的风格不符而被淘汰的。” 简禾听到这里心跳的厉害,回想起自己辛辛苦苦努力这么久无论如何都不想被淘汰,不由得有些紧张不安的询问起来:“严先生,我哪里没做好吗?” “求你告诉我,我会好好修正的。” “你的眼神还有你的面部神态看着太柔弱了,我们之前推出的女团已经有这种风格的了。” “我的意思就是说,这个团的概念就是要那种野蛮,桀骜不驯成熟女孩的感觉,不是那种需要男人时时刻刻保护的小白兔。” “嗯……你能大概明白我的意思吗?” “简单来说,我希望你能自信点,底气足点,就算这件事是你的问题,你也要表现这不是你的错。” 简禾很快就理解到了严华的意思,但自己从小到大这个性子都已经定型了,哪有那么轻易说改就改。 “我明白你的意思严先生,这恐怕确实有点难。” “其实不难的,简禾,现在的偶像都有立人设的,然后我希望你可以给人们一种极具的反差感,就是表面柔弱,但内心是个很凶狠的人。” “你就当这是在演戏。” “说起来,你的艺名决定了吗?” 听到艺名,她想了想又才开口答道:“我决定了,还是选择JANE这个艺名。” “好,那你现在就用JANE这个名字开始立人设,JANE是一个张扬跋扈自信头脑清醒的女人,无论面对什么都是不屈不挠。” “然后你试着开始上表情管理课程,多看看相关类型电视剧电影比如蛇蝎美人,盲点,地球百子,杀死伊芙等等。” “当然我不是叫你去学着她们这种违法暴力的事情,就是性格向她们偏移。” “因为我看你真的很努力,无论导师们如何贬低如何打压你,你都能保持平常心接受,所以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每天看一部剧,然后尝试着自我催眠进入JANE这个角色,这种角色现在在国际方面也很吃香,那就是个性。” “我知道了,严先生,谢谢你的教导。” 跟严华聊的差不多后,简禾也已经没有继续练习下去的心情直接回了宿舍。 宿舍环境还算不错是电梯公寓房,每个人都有自己专属的房间,跟她同期进入公司的朱琴刚好已经从公共浴室冲完凉擦干头发走出来就看到闷闷不乐的简禾不由得有些关心的询问起来:“简禾,你干嘛了?是不是哪里不太顺?” 她听到对方关心的询问,毕竟也已经同吃同住两个多月了,早已经熟了许多,紧接着就坐在客厅的灰色沙发上叹气起来:“可能下一个要被淘汰的就是我了。” 朱琴有些惊讶的张大了嘴,白色的毛巾搭在脖子上赶忙着坐了过去:“不是吧?如果你这么拼命的人都能被淘汰,那下下个不就是我了吗?” 朱琴的五官长相比较凌厉英气带着中性风格,完全很符合这个女团的概念,自然不可能被淘汰,简禾将刚才跟严华聊天的事情全部都讲了出来。 朱琴听完后不禁陷入了沉思,客厅内只开着一盏台灯,再加上其他成员早已经睡下,环境有些寂静良久才笑眯眯的回道:“那从今天开始,我们每天一起看部这种类型的电影或者电视剧,多学学总会找到感觉的。” “然后呢,为了让你更加的找到那种感觉,在公司期间我就叫你的艺名,你也是,你给自己催眠,先把简禾这个名字往旁边放放。” 简禾看着眼前的人虽然才认识两个多月,就如此有义气不由得感动起来:“谢谢你,朱琴。” 朱琴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着挠头起来:“应该是我要谢谢简禾说这些,你不知道这个都是要准备出道的时候才会跟留下来的成员说的,严先生现在就告诉你,已经算是违反保密协议了。” “啊?!” “嘘嘘嘘,没事,这件事我们两个知道就行了,总之加油吧,然后妆容这方面我也帮你改改,还好你的眼型不是杏眼圆眼这种,细眼化那种全包眼线开内眼角还是有的救的。”